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我生气过,迷茫过,但那都是因为你的不辞而别,对于你到底能不能生孩子我根本就不在意,要是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去领养一个,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就过二人世界,难道这不好吗?”
很美好的设想。
她听了很心动。可是她不能这么自私,传宗接代本来就是一个男人应尽的义务。
“云平,你先放开我。”
“我不放。”他说到做到,非但不放,反而更加收拢了手上的力量,勒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琴筝,不要对我这么残忍,我不舍得。”他哭了,这个堂堂七尺男儿,在她的颊边落下了哀求的泪水。
她又不是铁石心肠,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察觉到她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谈云平的心也慢慢落回肚子里:“琴筝,再给我们一次机会,你相信我,时间会证明一切。”
他亲吻着她圆润的耳垂,引得她身体起了阵阵战栗,
随后他的吻便铺天盖地而来,沿着她的脖子,肩膀,再然后是脊柱——一寸一寸往下,最后在她背上,心脏的位置停了许久,像是要将自己的感情吻进那个地方去一样,其他书友正在看:。
天知道她花了多大的力气,将自己的手心掐得有多痛,才忍住没有转过身去拥抱他。
他说的话,她听到了。
他说,时间会证明一切。
她相信。
可是时间并不是一道可以逆转的命题。
如果最后时间给的答案是否,到时候她要如何面对他?
天伦之乐大于人伦,爱情是调味品,亲情是必需品。
十年以后,他不后悔,
二十年以后,他也不后悔,
可当他七老八十的时候,看到人家子孙环绕,尽享天伦的时候,他依旧不后悔吗?
不,这不是她林琴筝要的。
梦想中的老年生活,应该是像歌里唱的那样,坐在摇椅上,慢慢变老,哪怕牙齿掉光,头发花白,哪里都不能去了,也依旧是对方手心里的宝。
而不是他的幡然醒悟,发现她没能给他最珍贵的东西,而相互怨怼。
她凝注心神,一字一顿地说,“我在加拿大,已经结婚了,你确定,要和我过去看吗?”
谈云平倒是从容起来,似是根本没有听见她说的话,缓缓从她身后站直,将她拥得更紧,“听说那边风景宜人,十分美丽,又有佳人相伴,我自然是要去的。”
结婚了?
外国人最注重情趣与忠贞,如是结婚了,怎么她的手上还是空空如也,连个指环都没有?
真是个不会撒谎的丫头。
他低低一笑,“如果你收拾好了,就跟我回去一趟,把我的东西也收拾收拾吧。家当总是要带一些的,不然怎么在那边陪你看日升日落,看云卷云舒。”
这样的情话,由最爱的男人口中说出。
她不可能不动心。
不可能,却不能。
谈云平快速地合上她的行李箱,然后不由分说,拖着她便往酒店楼下走去。
两个人很快到了以前住的地方。
林琴筝没想到他还住在这里,没有搬走。
愣愣地跟着他上楼。
他的房里,布置依旧,干净而又整洁。
下意识地看向原本将两边相同的那扇门边,却突然让她呆在原地,不能自已。
原本的墙壁已经完全被敲掉,原本的石灰水泥,已经变成了整面的玻璃。
可以十分清晰地看到,对面的房间完全没有任何改变,跟她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谈云平上前来,再次将她纳进自己的臂弯,“琴筝,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天下班准时回家,因为我知道,你只是太忙了,所以没回来,。我把墙改成这样,你还喜欢吗?”
喜欢,可不能说。
她知道,他这样做,无非就是想在第一时间知道自己已经回来了罢了。
爱惨了她,才会做这样的事。
她终是动了容,伸手轻轻触了触他的脸,“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是啊,她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好不容易相爱,却不能相守。
凝了毕生的力气,好不容易转身,却发现竟是才下眉头,又上心头罢了。
所有的逃离,只是自欺欺人。
她以为她可以忘记,可以放下,可以当成是一场镜花水月,海市蜃楼,可在回国的时候,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她才知道,自己竟是彻头彻尾的错了。
他早已成为她心底深深的烙印,任凭她狠心,都是无法抹去的。
正当林琴筝陷入进退两难之际,一直安静的手机又不安分的响了起来,打扰了他们之间的静谧安然。
林琴筝趁机脱身:“抱歉,我接个电~话。”
电~话仍旧来自大洋彼岸。
“什么?”林琴筝接完电~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