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你没闻到吗,我身上还有一股馊味呢。”
许久没声的宁采终于噗嗤一声笑出来,拳头落在他的心口上,嗔怪道:“是我自己吐的,我身上也有呢,谁嫌弃谁啊。”
陆飞扬半真半假的点头:“你不嫌弃就好。”然后又抽了一张纸巾给她,“不哭了?”
宁采压了压眼泪,抽了抽鼻子,终于破涕为笑:“其实我没哭。”
“嗯,对,你没哭,是我看错了。”陆飞扬用指腹擦了擦她的眼角,只不过这一次,宁采微微避开了。
陆飞扬看着自己的手,淡笑着下车,回了前头的驾驶座:“既然不哭了,那我送你回去吧。”
宁采摇了摇头:“飞扬,我不想回去。”
“那你想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她满目轻愁。
陆飞扬沉默半晌,发动车子,也没说去哪里,便逐渐融入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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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遇上了与沈少川有关的事情,秦洛的心情一直都跟过山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