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蓝葵被逆风的话给惊醒,她下意识的转头见侯忠鹰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蓝葵的脸色忽然变得异常难看,她抬起巴掌轻轻地拍在侯忠鹰尖瘦的脸庞上。
动作虽轻但怒火犹大,只不过面对旁人不好完全表现出来,侯忠鹰经此一拍,立时就回过神来,朝着蓝葵尴尬的笑个不停。
玉箫嫣因为蓝葵的举动暗自地捂嘴偷笑不止,风伤情其实也见到了,但是她根本不会去在意,并且听逆风说是云岚宗的人,所以风伤情吩咐女婢奉上茶水,又邀请三人落座在椅凳上。
风伤情抿上两口茶,又从袖口中取出丝帕擦了擦嘴唇,目光落在对面逆风等三人身上,柔声道:“柳疯子,充其量只是戏称而已,对他不会有什么影响,即便有,其实也无所谓,我代替他多谢你们还关心着他,还请转告云岚宗众位牵挂怀松的师兄弟们,他一切安好,在你们来时怀松恰好出门去了。”
“姑娘既然称呼我师弟为怀松,莫非是柳师弟的姐姐吗?”侯忠鹰一边大口喝着茶水,一边问道,此时他迫不及待的望着风伤情与她身边捧腹大笑的玉箫嫣。
玉箫嫣确实感觉这样的问题滑稽可笑,不过她此时盯着风伤情,也想知道她是如何面对侯忠鹰的问题,好看的小说:。
其实风伤情是不假思索,她手捏着丝绸的衣袖口显得贤惠淑德,对着侯忠鹰点头一礼,微笑道:“不是姐姐,是内人!”
“噗!”侯忠鹰闻言,一口茶水直接喷在红地毯上,连忙放下茶杯跳起身来神情又是尴尬,又是难以置信,又有些气愤柳怀松。
侯忠鹰如此突然的反应令厅堂众人目瞪口呆,实际上只是玉箫嫣与风伤情以及柳府的女婢们感到惊讶,而对面的蓝葵是因为风伤情的话感到尤为震惊,就算没有喷出茶水,也险些端不稳手中的茶杯。
“额,哈哈,实在抱歉啊!”直到此刻侯忠鹰才好转一些,难得有模有样的对着风伤情与玉箫嫣拱手一礼,乍一看像是个翩翩君子,紧接着落座在椅凳上,其实心中的惊讶并未消除。
逆风与蓝葵也是如此,风伤情的美貌他们见所未见,更加难能可贵之处,是风伤情嘴边那无时无刻都自带的纯美笑容,惹人遐思之余又勾人心魄。
“柳师弟,可真是艳福无边呀!隐瞒的还很深呢!”侯忠鹰笑容满面的搓着手,又看向风伤情身边的玉箫嫣,他又开口问道:“这位穿着奇特的姑娘是?”
玉箫嫣站起身来转了个圈,手指着自己的鼻尖,眨着亮丽的大眼睛,问道:“你是问我与柳怀松的关系吗?”
侯忠鹰点点头!
玉箫嫣又落座在椅凳上,单手把玩着风伤情的衣袖,故意停顿好久,她才抬头笑出一对深深地酒窝:“嘻嘻,也是内人!”
“啊?”侯忠鹰登时瞠目结舌,惊呼一声,差点没坐稳从椅凳上滑落下来,霎时间竟会感到义愤填膺,像是柳怀松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更加是种不可饶恕的罪孽,他只是知道柳怀松与水姬月有些关系,但他根本不曾见过水姬月的真面目,不过水姬月无人能及的容颜在冰城中早已就家喻户晓。
而此时又同时出现两名惊艳绝伦的女子,令侯忠鹰直欲掐死柳怀松,心中只想将此事转告给陆剑川,让他赶紧来教导柳怀松如何做人。
蓝葵的脸色也是一阵红一阵白,才想起柳怀松在云岚宗时不曾瞥过任何一个女子,甚至对任何女子都是格外冷淡,此刻算是彻底明白其中的原因,即便是一向冷如冰霜的逆风,也不免被震惊住,他锐利的目光落在风伤情的身上,第一感觉,这个女子不简单,修为很高,实力很强。
“还请你们转告给陆剑川老前辈,就说风家后人不方便前去拜会!”风伤情对着沉默不语的三人说道,她不会去说自己的身份,单凭风家后人,便能断定陆剑川决计能猜想到。
“你认识我们师父?”侯忠鹰定下心来,好奇的问道!
“算是吧!”风伤情点头说道:“还有,怀松这些天在冰城中会比较忙,希望你们在听见任何谣言之后,还能秉持己见,不受谣言的蛊惑避免对他心生不满。”
风伤情此言有着强烈的目的性,其实她的话传在逆风等三人耳中,意思是说,无论听见任何传言,就像刚才那柳疯子的戏称,全是假象而已,个人只需保持对于柳怀松先前的认知就好,其余事完全不必去当真。
“这你放心,我一定转告给师父他老人家!”侯忠鹰毫不犹豫的说道。同时他与蓝葵对望一眼,他们其实不知道风伤情这话是何意思,他们本来只想找柳怀松问清柳疯子一事,整个下山的本意仅此而已。
不过,逆风对风伤情的意思是心照不宣,并且他开始怀疑起柳怀松的身份来,认定其中绝对存在不为人知的秘密,就好比擂台时那股黑色的灵气,足以证明,柳怀松此人讳莫高深,绝不简单。
厅堂五人又闲聊一阵,侯忠鹰等三人便告辞离去了,。
风伤情与玉箫嫣又在柳府逗留许久,将一干事宜打点妥当好,就往对面的月宫而去。
便在这时,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