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迷惑,如此狼狈样儿,心中多少有些想笑,但见侯忠鹰悲痛的盯着自己,也就忍住了!
侯忠鹰经肥小小提起此事,顿时哭丧着脸,走来柳怀松的跟前,一边揉着红肿的腮帮子,一边诉起苦来:“柳师弟呀,你不该一来就戏弄师兄呀...虽然我并不怪罪你什么,但你总不能....哎..”
“此话怎讲?”柳怀松疑惑的问道!
侯忠鹰欲哭无泪,从怀中摸出一沓巴掌大小的白纸,道:“柳师弟,这就是你刚才给我的一百万两,但只有表面一张是一万两,其余的包在里面全是白纸,并且每一张上面还写着‘活该’两个大字,你仔细看看!”
柳怀松接过来一看,确实每一张都写着‘活该’两个大字,霎时愣住不动!
侯忠鹰见柳怀松脸色铁青,也不说话,以为怕自己怪罪什么,急忙打趣道:“呵呵,柳师弟,真是好伎俩呀,不会在拜师之前,就调查过师兄的性情吧,看这准备的如此妥当,师弟果然是兴趣中人呀,并且很有先见之明呢!”
“玉箫嫣”
柳怀松仰天大吼一声,但在天空中,似乎出现一个玉箫嫣的笑脸!
直到此刻,柳怀松才想起,难怪当日玉箫嫣给自己银票的时候,不等自己去接,就塞进自己的怀中,居然揣着这么个歪心思!
“柳师弟,你勿要激动,师兄也没怪你什么,平时也不少被人打,多一次少一次,我也不介意!”侯忠鹰急忙劝说道!
然而,柳怀松确实无地自容,刚才自己给侯忠鹰银票的时候,那动作是何等潇洒,整整一百万两,连眼皮都不跳动一下,如今看来,居然是被当成故意安排的把戏,还提前调查好侯忠鹰的性情,好像专门为他侯忠鹰准备的,这是什么话啊?
“哎..”柳怀松哭笑不得,摇头叹息,当即拱手道歉:“都怪师弟太大意了,实在对不住侯师兄!”
“没事,嘿嘿,柳师弟好伎俩,何必自责呢!”侯忠鹰竖起一个大拇指,称赞道,但同时拉动脸部的伤口,登时疼痛袭来,生疼地嘶嘶两声,急忙捂住腮帮!
柳怀松脸一黑,想笑又笑不出来,但解释又无望,此刻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还好自己来两仪界时,随身带过一些碎银,不然,要遭罪的可就是自己!
柳怀松愤愤地望着天空,暗暗发誓:若是回到诸夏大陆,决不能轻饶这丫头,真正是屡教不改,看来简单的教训都不能阻止这丫头的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