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笑笑的身体状况,白练毫无保留的告诉了她,西门疏抓住他的手,面色凝重的看着他。“笑笑......是不是笑笑出事了?”
“别急,别胡思乱想,不是笑笑,笑笑也很好。”端木夜被她脸上的担心吓了一跳,在心里狠狠的骂一下自己,他怎么忘了,笑笑在白家,提起白家,她第一个想法就是笑笑出事了,而对笑笑她是特别敏感。
“不是笑笑。”西门疏松口气,拍着她的胸膛,还好不是笑笑,只要不是笑笑,白家的人谁出了事,她都没关系,接着一拳击在他胸膛上。“你说话怎么不说清楚,你想吓死我吗?”
“我错了,我错了。”端木夜失笑的握住她的双手,他真是有理说不清,是他没说清楚吗?是她自己太过敏感。
他们之间不需要道歉,却用另一种方式表达歉意。
“到底怎么回事?”西门疏兴致缺缺的问道,笑笑毕竟住在白家,白家若是出了什么事,她要把笑笑接到自己身边来。
“是白凤。”在说出白凤时,端木夜看着她的目光变得小心谨慎,白凤对他的心,人尽皆知。
“白凤?”西门疏微微蹙眉,问道:“她怎么了?”
“她受伤......”了字还未说出口,便被西门疏打断。
“你是大夫吗?”西门疏问道,白凤受伤,他就立刻跑去,回来之后还对她撒谎,他们之间本来没什么,经这一折腾,好啦!一番遐想后便变得有什么了。
“疏儿。”端木夜哭笑不得,心里却舒畅极了,她越是对他的占有欲霸道,他心情愈加舒畅。“白凤遇到伏击,被暗算受了重伤,凭她的力量无法脱险,发了求救信号,所以我跟白练才赶去救她。”
这个解释,西门疏可以接受,她没到现场,却能猜想出,肯定经过一番凶杀。
白凤遇伏击,前天她才来给自己诊断,昨晚就遇伏击了,是有人对她有深仇大恨,还是有人不待见自己。
这话西门疏没说出来,在楚南国最不待见她的是玉太妃,玉太妃是他的母妃,她不想他夹在她们中间为难。
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她也不想被人利用。
“白凤有与人结怨很深吗?”西门疏象征性的问道。
“没留下活口,只知道那批人是一批死士,任务失败,以死名誓。”端木夜想到他跟白练准备留一活口,然后由白练严刑逼供,岂知对方直接咬破含在嘴里的毒药,可见他们是报有必死之心,不成功便成仁,其他书友正在看:。
他们能断定,那批人不是楚南国人,却不知道是哪一国,奴属何人。
人死证据断,在他们身上也找不到任何标致,这才是最令人苦恼。
见西门疏沉默,端木夜眸中闪过一抹痛楚,说道:“白凤跟白练的父亲是因救我才死,他们的父亲死后,七姨娘便为他殉情,所以我一直觉得亏欠白凤跟白练,尤其是白练,小小年龄便失去双亲,同父异母的姐姐对他有怨,而整个白家的重担落到他的肩上。”
西门疏瞪大双眸,讶然的望着他,从未想过,他跟白家还有这么一段曲折的故事。
白家的前任主母,是他的七姨娘已经很令她意外了,而白练的父母,却是因他而死,这个包袱会不会太重了。
白家当家为他而死,而他的七姨娘却殉情,这对他来说该多愧疚啊!
西门疏握住他的手,她不是在安慰,只是单纯的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她会永远陪着他。
“我没事。”端木夜挤出一抹笑,他不想她担忧。
西门疏眼角一抽,他的样子根本不像没事的人,虽说事隔多年,这包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她不敢想象,被人指责,被人怨恨,想必他当年毅然决定去苍穹国潜伏,其实因素跟这事件事,他承受不了压力,所以选择逃避,而他的逃避,让他失去了皇位。
当年楚南国的太子可是他,即使他不在楚南国,太子之位依旧没人动摇。
“会不会是淑太妃派来的人?”西门疏转移话题问道,东方邪死了,记恶如仇的淑太妃,虽把东方邪的死压抑下来,却不可能不给自己的儿子报仇雪恨。
“不是。”端木夜很肯定的说道。“如果是淑太妃派来的人,他们要杀的人是我们,而不是白凤,牺牲一批死士,淑太妃不会做这种打草惊蛇的蠢事。”
西门疏想想也觉得不太可能,她只是反射性的想到是淑太妃,端木夜说那批是死士,显然不会是淑太妃,她手下要命的是杀手组织。
“疏儿,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端木夜扶着西门疏起身,有些事应该让她知道了。
“去哪儿?”西门疏好奇的问道,暗忖,他不会带她去见自己的尸体吧?
“去了你就知道。”端木夜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其实,在回到楚南国,带她去见母妃之前,他就应该带她去那个地方,只是因情况有变,母妃突然从紫苔山回来,加之飘舞的事,让他猝不及防,此事一拖再拖,他不想再拖下去了。
端木夜扶着她来到大门口,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