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从早晨等到晌午,始终没等到,姐,你会不会记错了?”
阿秀失望的放开她,往后退了几步,阿兰怕她跌倒,上前扶着她,担心的叫道:“姐。”
“不会,不会情况有变。”阿秀反抓住阿兰的手,急切的说道:“才晌午,天黑之前,一定有消息。”
保护她的人还没撤走,她相信情况没有变,只是被耽误了。
“姐,你别急,我马就去,外面这么凉,昨夜又下了一夜的雪,姐,你的身体还没彻底痊愈,我扶你进去休息。”阿兰扶着阿秀进屋,屋子里有火炉,暖意驱走寒气,阿兰都不想再出去奔波受寒,可是想到姐姐的幸福,再冷她也不怕。
在阿兰准备离开前,阿秀握住她冰冷的手,一脸感激的望着她。“阿兰,辛苦你了,姐谢谢你。”
“只要姐能幸福,阿兰不觉得辛苦。”阿兰摇头,朝阿秀露齿一笑,然后抽出手,跑了出去。
门打开的一瞬间,寒风灌进来,阿秀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门很快又关上,阻挡了寒风。
阿秀手放在炉火上,望着那煽紧闭的门,苦涩一笑,阿兰可知,大少爷根本没有纳她为妾之心,他们只是在做戏,演得好假戏真做,演不好......
风清院,甘力风跟东方倾阳的院子,。
东方倾阳半躺在榻上,惬意的吃着酸梅,只有她知道,惬意的背后是悲痛欲绝的心酸。
砰砰砰!门被敲响。1aPyN。
门打开一次,寒风就会灌进屋子里,春菊很贴心,没必要她不会打开门。
“大少夫人,胡御医来看您。”春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东方倾阳嚼着酸梅的动作一僵,拿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让他进来。”
春菊领着胡易进来,东方倾阳让春菊先去外面守着,这么冷的天,让小姑娘去外面,着实有点太残忍,但东方倾阳又不想让她听到自己跟胡易的谈话。
春菊为胡易倒了一杯热茶,才退了出去。
胡易解开披风放在一边,走向东方倾阳,落坐在她旁边,喝了一口热茶暖了暖胃。
东方倾阳将右手伸向他,胡易了然一笑,手指放在她的脉搏上,冰冷的凉意从他指尖传递过来,东方倾阳望着他。“怎样?”
才回将军府两天,她的情绪波动就如此大,还有时不时感到隐隐作痛的肚子,服了他给的药,痛意立刻消失,越是这样,她越担心。
“很好。”胡易公式化的吐出两字,却没迎上东方倾阳的目光,而是起身走到炉火旁,将冰冷的手伸了过去,背对着东方倾阳,脸上的神色愈加凝重。
“真的?”东方倾阳狐疑的盯着他的背,莫名,他越这么说,她越担心,总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也许是甘力风给她的痛,也许是因为她的不甘心,自从怀孕后,她总喜欢胡思乱想,雪儿告诉她,这是正常,孕妇都爱胡思乱想。
“你还信不过我吗?”胡易调整好情绪,转回头看了东方倾阳一眼,拿起一旁的铁棒,拨动着火炭,看着燃烧得熊红的炭火,那火热的温度驱散身上所有寒意。
东方倾阳默了,又拿一颗酸梅放进嘴里,酸酸的味儿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她不喜欢吃酸的东西,却因她怀孕的反应超过常人,她想吐,骨里却什么都没有,又干呕的厉害,只能用酸味压制住那呕心感。
“我给你的药丸还剩下多少?”胡易放下铁棒,又回到刚刚坐在东方倾阳旁边的位置。
东方倾阳一愣,他问她还剩下多少,而不是问她服了多少,突然之间,东方倾阳不想告诉他实情,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服用得很频繁。“很多。”
“是吗?”胡易意味深长的睨了她一眼,并未在继续这个话题,从她闪躲的目光,不用猜也知道她在说谎,力风要纳阿秀为妾,他知道力风的用意,可他不会告诉她,让她知道了又能怎样,这个孩子......
与其让她自责,不如让她怪怨。
“胡易,脉也请完了,你是不是应该......”
“倾阳公主,你能别这么现实吗?每次都急着撵我走,你能不能好心点,让我过一次河再拆桥。”胡易幽怨的说道,她就这么不喜欢跟他单独相处吗?
“请叫我将军夫人,或是甘夫人。”东方倾阳忽略他后面的报怨,只抓住他前面对她的称呼。
胡易嘴角抽了抽,无视她的话,伸手拎起一颗酸梅放进嘴里,酸味席卷而来,胡易皱眉,感觉牙都快酸掉了。“怎么这么酸啊?”
“废话,酸梅不酸,什么才酸?”胡易想吐,接收到东方倾阳警告的目光,仿佛在说只要他敢吐出来,她就将他丢进火炉里,。
胡易被呛到了,一个不注意,将整颗酸梅给吞了下去,不停咳嗽,手伸进喉咙处,想将酸梅给抠出来,却只想吐,只能将手从嘴里拿出来,拿起一杯茶水,仰头一饮而尽,又提起茶壶,将茶水倒进茶杯里,吹了几下又饮尽。
重复着,直到酸味被苦涩的茶味取代,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