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谙世,温絮刚刚话中之意,她听得明白。
冬儿回来,找了一根像赶面棍的东西,交给温絮,。
温絮接过,看了看,很满意。“把她扶到椅子上去,分开她双腿。”
“是。”冬儿走向香兰,将她扶坐在椅子上,直到双腿被分开,双腿间凉意击来,香兰都未回神,直到撕裂的痛传来,香兰没痛叫出声,而是默默的流下泪水。
她从不曾想过,自己的清白之身,会给一根棍子夺走,原本就害怕,现在更害怕了。
皇宫比她想象的更凶险,这个笑得一脸温和的帝后比豺狼还毒辣。
“收起你的眼泪,在后宫之中,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温絮抽出棍子,见上面沾有的处子血,一脸嫌恶的样,把棍子丢在地上。“进去。”
不是一脸好商量的样子,而是命令。
冬儿手一松,失去冬儿的支撑,香兰身子一软,从椅子上跌落下去。
“是,娘娘。”抬手擦了擦眼泪,香兰一咬牙,撑起身子,承受着那让人耻辱的痛。
这条路是她选定的,如今这下场,怨不得任何人。
卖身葬母时,那个买她的人就说过,一旦他帮她埋了母亲的尸体,她就得跟他走,以后就算遭遇非人的待遇,也不得有任何报怨,也像帝后娘娘一般,问她可愿意。
她坚定的点头,别说是非人的待遇,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在所不惜。
只是,她从未曾想过,居然......
苦水只能往肚子里吞,默默承受。
入夜,细雨绵绵,风有些凉,惆怅的寒潮弥漫了整个空气,窗户微开,西门疏站在窗下,望着黑夜细雨飘落。
偶尔袭来一阵冰冷的清风,夹着雨水的丝丝清凉,卷起床帘,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西门疏仅披着一件薄薄披风,静静地站在窗户下,感觉到一阵的凉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抬起手,白希的指尖轻轻地拉了拉肩上的披风。
突然,一双大手伸出,将微微展开的窗户关上,西门疏目光一怔,随即腰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夜凉,又下着雨,怎么不睡觉,还站在窗户下吹冷风,着了凉怎么办?”感性的声音略带着责备从木夜薄唇逸出,大手抚摸着她冰凉的脸,微微蹙起眉头。
“睡不着。”西门疏头靠在他胸膛,抬眸,沁着泉水般清凉的美丽眸子凝望着他,目光有些悠远,也有些飘渺。
“睡不着,也不能站在窗户下,会着凉。”缠着她腰际的大手握住她的柔荑,细腻而轻柔,木夜下巴放在她头顶,闭上双眸,嗅着她清爽的发香。
西门疏美丽的眼眸一低,看着环着她握住自己小手的一双大手。
“难道你想让我去院子里站?”西门疏好笑的问道。
木夜一愣,随即说道:“躺在床上不是更好。”
西门疏望天,她就是睡不着,才起来站着,难道真要她躺在床上望着床顶发呆吗?
“不想吵醒你。”西门疏话一落,只觉腰间的手忽然一个收紧。
木夜力大之下,似乎想要把西门疏的腰给勒断了一样。
“痛,。”西门疏有些不悦的皱起细细的柳眉,低着头,在他胸膛蹭了蹭。
听到她呼痛,木夜立刻松开力道。
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们装扮夫妇,当然要同床共枕,他们不是第一次相拥而眠,所以西门疏没觉得不好意思,相反觉得温暖,那不是身体上的温暖,而是心。
“我没睡。”没有睡着,谈何吵醒。
自从来到苍穹国,木夜的警觉愈加敏锐,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将他惊醒,搂抱在怀中的人儿有动静,他岂会不知。
没睁开眼睛,是想看她要做什么,谁知她站在窗户下,一站就是很久,久到他都无法再静观。
“你没睡?”西门疏抬起小脑袋,诧异的凝望着他,妖冶的脸深沉却不失柔和,西门疏有一瞬间的失神,木夜平常都冷着一张脸,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何时对她露出柔和的一面。“那你怎么......”
装睡,这两个字西门疏没说出口。
见她的样子,木夜忍俊不禁,曲指弹了弹她的额头。“我装睡,是想看你半夜起来,是不是想丢下我,逃之夭夭。”
逃之夭夭?西门疏索性直接把嘴一闭,波澜无惊的把头转过去,淡淡的视线对着紧闭的窗户,耳衅还能听到细雨声。
是她叫他带自己去枫树林,怎么可能半途而废,更何况她还担心他会不会临时变卦,逃之夭夭。
“被我说中,所以你就默认。”妖娆的嗓音里伴着一丝隐忍的笑意,妖冶的面容却绷得很严肃,很深沉的表情透着他的认真,只是因那隐忍而抽搐的嘴角,泄露了他心底的真正情绪。
清浅的眸光里夹着一丝笑意,西门疏紧抿的粉唇微微一启,却愣是吐不出一字。
突然,腰际传来痒意,西门疏啊了一声,猛的抬头,对上木夜略带挑衅的目光,西门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