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捆绑牢固,一把推着他向傅皓轩等人走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老实呆着,不然我就挑断你的脚筋。”
凌天宏蹲下身撕开马英杰胸前的衣服,长孙梃将血布拿开伤口位置正中心脉,血已经不再往外流淌,马英杰的脸已经毫无血色一脸惨白;伸手翻看了下他的眼皮,再摸向他脖子上的脉搏已无生命迹象。
摇了摇头站起身:“他已经走了,好好将他埋了吧!”站起身掏出怀中的创伤药给其他人涂上。
“师父,马英杰他...。”傅皓轩心情沉重的看着正在为他上药的师父。
凌天宏点了点头,为他上好药包扎好:“你这胳膊若是再高一寸就废了,真是万幸,多加注意些。”
“哦...师父放心,我会注意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转头走向了坐在地上的王越,只见他一脸伤心的看着上官飞虹与长孙梃在挖着坑,轻轻抹了把泪吸了下鼻子:“马英杰就这么走了...。”
凌天宏拍了拍他的肩,蹲下身将他左腿上的裤子撕开,血已干涸凝固,一条长长的刀痕深深在大腿上,伤口上的肉外翻,轻轻一碰便有鲜血流出,凌天宏看着伤口着实心疼:“还好未伤及骨头,不过这么深的伤痕不容易好,你要多加注意些,先用这药敷上,等我回去跟岳父大人拿些灵药再给你换上,就好了。”
“谢统领。”王超看着为他上药的凌天宏,他是一位好统领,虽话不多对弟兄们却亲如兄弟。
“我要给你包扎了,不扎紧你无法走路,忍着点会有些疼。”凌天宏将布条慢慢的在他的伤口处缠上,然后用力一勒再绑好。
王越疼的龇牙咧嘴却也不哼出声,凌天宏看了他一眼:“能行不?”
“没问题,不过是皮肉伤。”王越咬着呀脸部却在抽搐,弟兄们个个是硬汉,谁也不孬种。
吴大禹伤势最轻便由他看着杜成,见凌天宏走向他:“我没事,你看看其他兄弟吧!。”
“怎会没事?你看你手上的血还在滴着。”凌天宏将他手臂上的衣服撕开,确实没什么大碍,看似是被剑划伤的,只是伤了点皮内伤口不深。
坑挖好了将马英杰埋下,能动的合力将坟包堆好,凌天宏用刀劈下一节木头削平了面,划破手指用血写下了马英杰之墓几个大字;所有的兄弟在坟前鞠了三躬。
接着凌天宏与上官飞虹以及长孙梃三人,将杜成手下的尸体全部抬到了一旁的茂密草丛中藏了起来,地上的大片血迹也割来杂草掩盖上,沾上血迹的大片草也被他们劈去藏起;一眼望去只是杜老夫人的坟墓不远处又多了一座新坟。
整理完毕,上官飞虹将林子里的马匹牵出,将受伤的弟兄扶上了马,再将杜成绑在了马上;便抄小路朝着最近的城中奔去,不再回峣镇。
乘着天黑回到了城中,凌天宏将杜成的眼睛蒙上,寻到了侍卫们的落脚点,便在其中休息了两日;凌天宏乘机招来岳父龙王要了龙宫的神药,为伤势过重的弟兄们上了药,剩下一些留着日后备用。
休息了两日大家都能行动自如了,便弄了辆马车将杜成藏在了马车里,由几位弟兄看着便往京城赶去,凌天宏要将杜将军交给皇上处置。
而杜成至今都不知道自己落入了谁的手中,问他们也不理,即使他问干嘴巴也没人搭理他;所以一路上他倒也安静,寻不到逃跑的机会,只得任由着这些人将他带往他未知的地方去。
马车颠簸了几日终于停了下来,杜成被人推下了马车,凌天宏将他蒙在眼上的布条扯掉;杜成一时无法适应光线,看不清面前的景物只得眨着眼慢慢适应。
“皇上,杜将军微臣已经为您带到,我方损失了一名兄弟。”凌天宏躬身低头行了一礼。
“爱卿辛苦了。”杨坚从桌案后走了出来:“小六子带这些侍卫下去休息好好犒赏他们。”
“是,皇上。”小六子阴阳怪气的回应。
“来人,将杜将军带下去,明日朕在审他,此时秘密进行莫让他人知道。”杨坚看了一眼还未适应的杜将军。
只见他听闻皇上声音不由的一惊,连声喊道:“皇上...皇上...。”
“将他带下去,明日再审。”杨坚不耐烦的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