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身凡胎地他们?
穷奇的功击迅猛而狠戾,绝对符合它凶兽的身份,见夜城歌与阮麟寒躲开,火气也上来了,发起狠来,直接一招劈去,耀眼的强光闪过,生生在夜城歌与阮麟寒中间劈开,两人躲闪不及,被害人强大的力量震得飞了出去,直接撞在撑屋子的柱子上,柱子断裂,房屋随之塌陷,他们重重摔在地上,五脏六腑都跟着疼了起来,而他们中间的地面亦开口一道双长又大的口子,快要将地给生生劈开了,掉一个人下去完全没有问题。
夜城歌意欲动用玄天剑,这才发现,玄天剑根本不在手中,他没有司若弦那么大本事,应该说他还有些术法正封存着,无法如司若弦召唤玄音琴那般召唤玄天剑。屋子虽塌陷,但还不至于能从一旁逃跑,在这个时候,若他想要出去拿剑的话,必定要过穷奇那一关,但是,要怎样才能从穷奇眼皮底下出去呢?
夜城歌站起身来,看着穷奇,穷奇那幽绿的眼睛泛着危险的光芒,似是随时都会冲上去吃了他们,不做他想,夜城歌对阮麟寒说“麟寒,我掩护你,你回去帮我拿玄天剑。”
“还是我掩护你去拿吧。”阮麟寒也站了起来,刚才那一下,伤得挺重,嘴角都溢出血来了。
“你怎么可能是它的对手。”夜城歌怕的就是他一走开,阮麟寒便被穷奇给吃了,要知道,眼前这家伙,一看就不是普通怪物。
“你也不知它的对手呀,我若是离开,它对你下手的话,你如何应付?”阮麟寒担心的问题和夜城歌一样。
穷奇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玄天剑这个敏感的词,两人还没说到两句话,更没确定由谁去拿剑呢,穷奇泛着危险光芒的幽绿眼睛变得深邃不已,似蹿着两簇火苗,异常恐怖,与此同时,它鼓着腮帮子,一声咆哮。
夜城歌与阮麟寒只觉一阵风动,尖锐的带着足以摧毁一切的魔音,直钻耳中,震得他们五脏六腑再次剧痛。
穷奇的咆哮惊天动地,声远亢长,本就紧张的小镇,被这一声咆哮弄得更加紧张,几乎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绷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镇子上的人,素来团结,夜城歌与阮麟寒刚搬来小镇都能不顾一切,镇子上的男人又怎坐得住?他们安排家里的老弱妇孺离开,然后,拧着家伙就往穷奇呆的屋子奔来。
穷奇的咆哮声可不是普通野兽的嘶吼,就连夜城歌都觉得难受,可想而知,这些普通百姓,再是身强体壮,仍是无一例外地被震伤了,口吐鲜血,。
司若弦、司若兰,以及几个小孩,都走到了相对宽敞平坦的路上,小孩们天真、活泼,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司若弦的神经却有些紧绷起来,待得穷奇的咆哮声穿透空气,钻入耳中之时,她再不敢犹豫。
“姐姐,你看着孩子们,在这里,一个也不许往回走,等事情摆平了,我会来找你的。”丢下这么一句话,司若弦脚点地,一跃而起,以最快的速度往回奔。
司若弦的脑子还是冷静的,她知道夜城歌肯定没将玄天剑带在身上,他和阮麟寒都是赤手空拳的,听那咆哮声,便知不是一般的怪兽,他们估计对付不了。
司若弦奔回楼上,一手拿起玄天剑,一手抱着玄音琴,飞快地向声源处而去。
近了,司若弦便看到一群男人或跪在地上,或跌坐在地上,或整个人倒在地上,无一例外的是,他们的口中都吐出了鲜血,腥红的液体随着嘴角滑下,在地上渲染出一朵朵妖冶的红花,非常刺目。
没有多想,司若弦加快速度,直接闯了进去,受伤的男人们想要拦住司若弦,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司若弦便不见了身影,仿佛一切只是他们的幻觉。
“城歌,接剑。”
司若弦破门而入,看到的不是凶兽穷奇,也不是伤得比夜城歌还重的阮麟寒,她的目光都被夜城歌吸引了,他嘴角的血深深地刺激着她,她扬声一喊,手上一用力,玄天剑脱鞘而出,直直向夜城歌飞去。
闻声,夜城歌也没时间去计较司若弦为何没有好好地呆在外面,而是跑到这里来了,他一跃而起,伸手握住玄天剑,整个身体的活力,似乎都在这一刻恢复。
穷奇咆哮着,一声比一声激昂,阮麟寒都快撑不住要倒下了,在司若弦闯入之时,它在咆哮的同时给了司若弦一击,司若弦躲开了,夜城歌接过玄天剑,几乎是想也没想,卯足了劲便朝着穷奇劈去。
金光耀眼地闪现,凌厉的剑气,带着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直击穷奇,穷奇扑腾着翅膀躲开,但脚下被剑气擦伤了一些,见了血,它也怒了,站在高处,鼓起腮帮子,又一起咆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厉害。
夜城歌挥动玄天剑去挡破空而来的无形的魔音,司若弦却是眯起双眼,就那么抱着玄音琴,指尖一挑琴弦,魔魅之音自指尖流泻,弥漫半空,很快便将穷奇的咆哮之声压下。
穷奇越发怒了,奔过去就咬向司若弦的脖子,夜城歌心一紧,二话不说,飞奔而下,玄天剑直刺穷奇命脉,穷奇灵敏,知道去躲,玄天剑擦着它的身子过去,削下它一块连皮带发。
穷奇幽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