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他知道我姐姐没死,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此紧张,比的就是耐性,靠的就是脑子,看谁考虑得更深远一些,谁的手段高明一些,谁的心计更厉害一些。”
“其实,直接把他们都灭了,不是来得更为直接有效?”白昱辰突然开口。
夜城歌“。。。。。。”
若能那么做,他还费什么脑子?
司若弦对白昱辰竖起大拇指“小家伙,你果然深得我心。”
“那是必须的。”小家伙傲娇了。
三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司若弦实在累极,这才去休息了,夜城歌守了司若弦一会儿,便开始处理其他事情了,而白昱辰,在确定三王爷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之后,也闲了下来,自顾自找乐子玩去了。
之后的几天时间,果然是平静得很,司若弦整日整日的呆在王府,陪着司若兰,一门心思都扑在她的身上,并未太过在意夜城歌的举动。
在司若弦的努力下,司若兰的状态也逐渐有了些许好转,哪怕并不明显,司若弦还是很明显地感觉到,司若兰对她的触碰,渐渐接受。
春意盎然,暖风徐徐,金色的阳光铺洒大地,打在人的身上,很温暖。
王府的花园里,百花争妍,五彩缤纷,香气涟涟,令人不自觉地驻足。
司若弦扶着司若兰到花园中的亭子坐下,然后,令人送来茶水和糕点,一边仔细看周围的风景,一边对司若兰描绘,形象、生动,也不管她是否听得见。
把周围的一切都作过介绍之后,司若弦坐到司若兰对面的椅子上,让素锦将玄音琴抱来,习惯性地开始抚琴,其他书友正在看:。
连日来不曾换过的曲子,流畅地自她纤纤十指窜出,轻柔、舒缓的音乐在空中徘徊,似有一股魔力般,慢慢侵入人的神经。
一边抚琴,一边看司若兰的反应,是司若弦这些天都必做的事情,她会随着她的反应,来判定她是否能够承受,从而加深能量。
玄音琴弹出的曲子,都算得魔魅之音,好在,司若弦能够控制,素锦也很贴心,将琴放好之后,便会去百米之外把守,不让任何人靠近,当然,夜城歌是除外的。
至于白昱辰,他是有多远,闪多远的,自在密林听过司若弦所奏的易心曲之后,他都不想再听到司若弦弹琴。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我难受,却也有些恍惚,直到现在,他也理不清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海脑中有什么东西划过,但速度太快人,他根本什么都抓不住,若非他才几岁,且自婴孩时期便是一人,他真怀疑是被人洗过脑。
亭子中,司若弦轻柔地弹琴,她不在乎司若兰是否能从耳朵处听到,她只要让她感觉到,这个世界还有人爱她,在等她,就够了。
司若弦不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知道心病还需心药医,她不是若兰的心病,所以,她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也就每天抚琴,平复她的情绪。
司若兰静静地坐着,面无表情,不言不语,眼睛似看着司若弦,目光却是涣散的,看得人一阵心酸。
姐姐,到底要怎么做,你才愿意走出那个虚幻的世界?你可知,现在的你有多令人心疼吗?
司若弦十指抚琴,心里如被针扎般,疼得紧,却看不见一滴血,尽管如此,目光也不曾从司若兰身上移开。
已经过去好些天了,她用尽了方法,司若兰的身体还是一天天消瘦下去,下巴变得尖了,本就小的脸,更加小了,曾经的温柔、笑容,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不见,冷冷冰冰,似隔了一层真空,怎么都触及不到。
弹着,弹着,司若弦倏然按在琴弦上,琴声嘎然而止,原本透着心疼的眸,瞬间变得平静无波。
抬眸,便见思芸郡主一脸阴沉地走来,而素锦小跑着跟上,伸手想要拦着,小嘴一张一合的,也不知说了些什么。
司若弦微微挑眉,她来做什么?
正想着,就见她停了脚步,抬手,毫不客气地给了素锦一耳光,素锦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双手狠狠地按在地面的鹅卵石上,破了皮,血,顺着掌心流下。
司若弦瞬间沉了眸,她都舍不得动素锦一根头发,这个女人居然敢打素锦,还在她的地盘上,好,很好!
“思芸郡主,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本王妃的人,也是你说打就打的?”
“一个贱婢,竟敢拦本郡主的路,打她算是轻的。”思芸冷哼。
司若弦淡淡地扫了思芸一眼,走到素锦身边,掏出怀中的锦帕,轻柔地为她擦着伤口,责备道“素锦,下一次,有阿猫阿狗的硬要闯入,不可再拦了,人话,不是什么东西都听得懂的,被伤了,主子我还得费银子给你弄那什么狂犬疫苗什么的,太不划算了。”
“你敢骂我?”思芸大怒。
司若弦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思芸郡主喜欢对号入座,本王妃自也没办法。”
论口才,十个思芸也敌不过一个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