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阮麟寒亲自带了几个功夫不错、机敏能干的手下顺着最初探出的方向去查,途中经密林,机关、野兽、恶斗,结果,七个人去,五人死亡,两人活着。
阮麟寒带着仅活着那名属下一直向前,走到尽头才发现那是一汪清澈的湖水,再无其他。
两人都不是愚笨之人,自能想到清澈的湖水之下别有洞天,否则,通往此处的密林,又岂会危机重重?若说野兽乃自然之相,那么多机关又如何解释呢?他们很清楚,踏进那片密林,能活着出来的,少之又少。
两人在湖边站了好久,细致入微地观察了好久,最终,阮麟寒发现了机关,触动,打算小心翼翼地查探一番,然而,就在触动机关那一刻,湖动,杀气顿浓,还未看清怎么回事,两人已被迫得退入密林。
一场打斗,若非阮麟寒够机敏,他怕是回不来了。
刚逃出来,他就直奔相府,也来不及管自己身上的伤势,一面令人去请八王爷,一面凭着自己的印象绘制地图。
完了,才去处理伤口、梳洗,忙完,天已是大亮,夜城歌也已到了。
“猛兽,都是从这里出来的。”夜城歌指着地图上一个黑点,那是密林以西的万兽丛林,里面的猛兽不计其数,算得上一支万兽王国,只要感知到有危险,他们便会出动,依敌人的危险度来决定出动兽多少,好看的小说:。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些机关,除了直指擅闯密林之人,还牵扯到万兽王国。”说着,夜城歌又指向另一条蜿蜒的曲线,道“这里,看似只是几株参天大树,实则,别有玄机,但凡有陌生人闯入密林,若是触动机关,一头危险指向触动机关之人,一头别致的标识指向万兽王国。”
“闯入密林者,若破一处机关,其他机关连动,兽亦出动,死了一头野兽,必将引来更多,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那么多的擅闯者,麟寒,你是第二个活着出来的。”
没错,昨日查探,七人前去,一人归来,本是与阮麟寒一起活着的属下,也在归途中死亡。
“八王爷,你很了解这片密林?”阮麟寒蹙眉问道。
若非熟悉,又怎能如此断定?
夜城歌也不否认,道“两年前那件轰动一时的采花大盗案,想必,大家都还记得吧?”
“记得!”三人同时点头,忽又同时看向夜城歌。
司正轩问“难道说,当年王爷就是追到这片密林抓到采花贼的?”
那是一件非常轰动的案子,采花大盗的本事极高,胆子自也大,但凡被他看上的女子,不论你是几岁的小姑娘,还是几十岁的大婶;不论你是最底层的农女,还是官家小姐,更甚皇族公主,都无一能逃过。
说起来,那人是相当BT的,当年,被糟蹋的女子无数,从九岁的小姑娘,到三十几岁的妇人;从普通百姓,官家小姐,甚至,还有一名郡主,一名公主,虽然皇家极力压下,但仍传入了不少人耳中。
那一段时间,人心惶惶,怨声载道,皇上派出最厉害的文官与武将联合彻查,震动一时。
那一段时间,气氛相当紧张,凡是有女的人家,都将女儿深深藏起,就怕被采花大盗给盯上。
案立一月,文官、武将费尽心思,却寻不到半点线索,若说是采花大盗见着风声紧张,销声匿迹倒还好说,偏偏,在这一月内,他就像挑衅般,连做了好几起案例,不仅将负责此事的文官、武将家里的女儿、夫人都给jian了,更将都城几位富商名绅家的小妾给办了。
一时,官怒,富压,百姓怨,因着那一件事,皇家的威信大大受损,岌岌可危,皇上震怒,更加派人手去查,各皇子亦纷纷出力,在外的夜城歌与夜城浩更是被圣旨急急召回。
司正轩还记得,那一段时间,都城整个就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官府、朝廷派出很多人,只为找那个采花大盗,气氛紧张得连重重地呼吸一下都觉得罪过。
丞相、阮将军(阮麟寒之父)以及很多朝廷要臣都参与其中,全身心投入,几乎是不眠不休地查。
那段时间,放眼整个大街,全是男子,没有女人敢出门,甚至,连几岁的小奶包亦被深藏起来。
司若兰被誉为“远东国第二美人”,司向南与司正轩均是担忧不已,司正轩可谓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守着自己的妹妹,然而,那时不在都城的司若弦更令他们担忧。
夜城歌与夜城浩的归来,成了采花大盗的终结。
全朝文武用了一个多月也未曾查到半点消息,夜城歌与夜城浩回来不过五天时间,就将目标锁定,并且制定了一个完美的计划,两兄弟可谓配合得天衣无缝。
那采花大盗也着实聪明、狡猾,本来已经入局,却在最后一刻抽身,夜城歌提剑便追了上去,而夜城浩随应变局,。
司正轩记得清楚,夜城歌是第二日黄昏才回来的,手上拖着一具尸体,不,应该说是被他重伤,只剩下一口气在的采花大盗。
那时,他身上有伤、有血,衣服破损,发丝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