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一下散个精光。
孙韶和众人一起齐刷刷地绕到后门,一走出来,孙韶眼角的余光便瞥到巷口外面那辆黑色自由客,当下,他便对众人摆手,先颠着步子跑了。
众人一边吹着夜风,一边眯着眼看孙韶上了巷口的那辆看着十分眼熟的车,然后一溜烟地消失。
“车好眼熟……”小霉孩王墨支着下巴呢喃,那眼神,总算清明了,从今天的震撼里走出来了,他只嘀咕一句,后又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今晚的演出上去了,“我不过缺席两个月啊,五感就变这么红了啊,其他书友正在看:!旭阳哥说会签约到经纪公司是真的啊?”
众人被他一打岔,也忘了那辆眼熟的车,揽住王墨的细脖子,“敢情你先前一直把这事儿当玩笑呢。”
……
回程的自由客内,孙韶正坐在副驾驶上喝着糯糯的银耳百合汤,易辉认真地望着前面的路况,最后实在忍不住,望着他:“傻乐些什么呢?喝汤就好好喝,一边喝一边傻笑容易呛到。”
孙韶横易辉一眼,收拾收拾心情,才将今晚的战果一一说给易辉听,易辉听了半拉就懂了,这孩子是傻乐自己的预想效果不但达到了,眼看着还有超额的意思,所以正在心里自鸣得意呢。
易辉无奈地扫了他一眼,“你一点好没捞着,还尽任着阿船他们挑难度高的歌,三个小时差点唱倒嗓,你有什么好乐的,赶紧喝汤润嗓子。”
一盆冷水泼下来,孙韶顿时蔫了吧唧,他一边不满地斜睨易辉,一边恨恨地舀着汤喝,正好喝到家,一盅汤见底,他微微打了饱嗝,上楼时抱着微微凸起的小肚子不想走路,易辉一牵他就闹,“不行不行,再走肚子该破了。”
易辉知道这厮是故意打击报复,但眼看着都折腾大半宿,孙韶明早还要早起去上课,也是真舍不得他在瞎折腾,便很识趣地蹲□子让孙韶自己爬上来。
孙韶乐颠颠地爬上去,易辉背着他站起来,慢悠悠地穿过地下停车场往电梯里走,孙韶在他背上,只感受到一种难言的宽厚和安全的味道。他将脑袋埋在易辉的左边,跟他说话:“背人的手法很熟啊,你背过多少人啊?”
易辉勾着嘴角笑,“长这么大,就背过你一个。”
孙韶好奇,“头一次技术就这么到位,一点不颠簸啊。”
“你以为坐拖拉机呢,平地背个人,你还想感受一下颠簸的滋味儿?”易辉好笑地调侃。
孙韶慢悠悠地呼出一口气,“那不是,我也从没被人背过吗?”
“你爸妈没背过你?”
“我爸啊……”孙韶眯着眼,“太远啦,我都不记得了。我妈那身板儿你也看到了,她一个人养我就很不容易了,我怎么舍得因为躲懒,就让她背我这么个沉小子走路呢。”
易辉顿了一下,心里涌起一阵心疼和酸软的感觉,他紧了紧手,将背后的人背得更稳健,“所以你舍得奴役我啊?”
“你跟我妈不一样的么……”孙韶赧然,怎么不一样也不往下说,听了一会儿后,他出声问易辉,“有人背过你不?”
易辉脚下步子停了一下,然后又慢慢恢复了平缓,“嗯,我哥小时候常背我,后来,他走了,就再没有人背过我了。不过,我比你上算,我还记得有人背过我。”
孙韶听着易辉的口气,鼻子莫名一酸,张嘴便安慰道,“没事儿,以后我也背你啊。”
“就你这小身板?”易辉失笑。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没听过每个小白鸡都是潜力股吗?”孙韶当下不乐意了,在易辉背上便扭上了,“我跟你说,你可别后悔,等我练成了肌肉男,你可就没优势了。”
易辉连声说是,只求背上的祖宗能安稳点,背个小兔子跟背个战斗的小火鸡可是两把事。
两人吵吵闹闹进了电梯,一路上,孙韶不停地论证着各种他能背易辉的可能性,易辉被他吵得耳膜都发疼,背着他一进家门,就给放下,压在门板上,用吻堵住了对方喋喋不休的嘴巴,。
孙韶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便回搂着易辉反啃回去,咱可不是吃亏的主啊。
两人亲着啃着的,便就一路扒着衣服滚到了摆上了大床铺好了床单被套的房间里,双双跌进凉被中。
易辉自己躺在下面,让孙韶覆在自己身上,掐着他的腰,啃着他的腹部和腰际线,啃得孙韶动情地紧紧搂住易辉的脑袋,整个背都绷成了一个弧度优美的弓,想逃离,又舍不得这些快|感,最后只能沉沦。
易辉一手向下握住孙韶的要害,拇指抵着前头的小孔,上下揉捏,嘴唇又重新移了上来,噙住他胸前的红点,用牙齿轻轻啮咬,孙韶被逗得满脸汗水,脑袋直摇,便要寻求自我解决之道。
却被易辉带着,将他的手挪到自己身下的重型武器上,嘴凑到孙韶耳畔,“乖,给揉揉。”
易辉的低哑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宛若压在骆驼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孙韶脑中轰得一声,手已经覆到了一块炙热的铁杵上,他下意识地上下揉捏着。
易辉被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