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但孙韶可是在现场唱过歌,排查过情况的,不掩饰地说,这两张票其实就是孙韶看着号码,故意选出来的。
“别介,我坐你坐还不是一回事,再说,我觉得这位子也挺好。视野开阔,俯视全场呢。你陪你妹妹坐下面吧,我上去。”孙韶摆摆手,悠悠找了个楼梯口上楼。
阿船的妹妹捧着脸在一旁感叹,“哥,你这朋友人品真赞!”
阿船一个劲地点头,然后掏手机给易辉打电话,说起票上的座位号问题,谁知他这才一说明,那边轻飘飘一句“太麻烦了,不用了”就给回绝了。
阿船挂了电话后,摸着下巴瞎琢磨,总感觉很微妙的意思,但是好像也没什么不对,辉哥还指不定来不来呢,座位在哪对他来说好像是没差。
因为离开场还有近一个小时,周围上座的人倒并不多,孙韶找到位子后就安分坐下,左挠右挠地,虽然知道阿船说换票的事,易辉一准儿会拒绝,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悬着,万一大厨哥不开窍呢?傻呵呵就换了位子怎么办?
正犹豫着这个时候打电话过去会不会晚了的时候,旁边的座位上忽然就落座了一个人,孙韶被唬得差点蹦起来跟对方翻脸——哥们,咱这位儿是有人的。
结果这一定睛发现正是刚刚还在他思维里转悠的某人,忽然就活生生地出现了,当即脸上的笑便藏也藏不住了。
“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孙韶乐呵呵的望着身旁的人。
易辉看他这样,也忍不住乐,随手将手里的东西给孙韶递过去,“晚饭吃饱了没?”
孙韶一边接过来一边随口答道:“没呢……菜色实在不怎么样……哗!你给我带晚饭来了?”
孙韶打开外面的布袋子一看,这眼熟的,他家橱柜里还躺着两它的兄弟呢。
易辉单手支着下巴,扭头看孙韶,“这可第三个保温桶了啊,我家楼下那超市的保温桶快被我包圆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孙韶抱着保温桶傻乐,听了易辉的话,不由脸一跨,瑟缩了一下。
易辉一看他这样,便猜到有隐情,不由也故意严整了表情问他:“怎么?给丢了?”
孙韶刷刷地摇脑袋,“没、没!”
那俩保温桶本来一直被他收房间里的,但是前段时间因为情绪消极,一边写歌一边天天晚上去窗台边猫着等某人没等到,一个暴躁,就拿来凌虐了一番。此刻那两保温桶正被自己拿来种着花了,种子才刚拨下去,每次对着泥土浇水时,孙韶都有一种凌虐的快感。
正所谓,乐极生悲,说得差不多就是现在的孙韶了,他期期艾艾地看着易辉,想着自己现在回家就撤了那两保温桶的土,洗刷干净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那下次给我带来,以后还能用得上。”易辉也不戳穿,径自点头。
孙韶脸上立刻挂满了苦瓜,“给谁用啊?”
“自然是给你。”易辉含笑看他。
孙韶顿时期期艾艾地抱着手里的保温桶问道:“我今天吃完,你带回去,下次还用这个保温桶呗。”
“那两个呢?”易辉好整以暇地看他。
孙韶仰头看了看天花板,心一横,牙一咬,说道:“我种着花呢!”
易辉神色忽而就变得诡异了,他瞅着孙韶,拿手量了量孙韶脑袋,那意思——这没病吧?
孙韶拨开对方的手,嘟嘟囔囔地道:“那啥,那几天,咱们不是没见面嘛……我就寻思着,反正也没有办法还给你了,不如废物利用一下,种点花还美化环境不是?”
易辉眉眼含笑,不置可否,最后只一句话定夺:“明明是你躲着我,你居然还学着人家搞迁怒。”
孙韶:“……”
易辉:“算啦算啦,等开了花,搬一盆给我吧,对了,你种的什么?”
“就最常见的太阳花,生生不息,代代相传的那种,你还指望我能种点什么名贵的?”
“不,我反而担心你种的太娇贵了,下次再闹个不高兴,随便两下就给你虐死了。”
孙韶几不可闻地哼了哼,不再搭话,抱着保温桶准备出去找地方进食,在这密封的环境里吃饭,可不得招骂。
但是这才一起身,易辉就给按了回去,“不用出去吃,你晚上吃饭了,我就没做饭菜的,就是一点小零食小点心,吃着玩儿的,不会有饭菜香往外飘的。”
孙韶这才重新坐下,揭开一看,果然都是小点心,上面两层都是凉糕,一个桂花香的,一个香芋味的,最下面是冰凉绿豆沙羹。
孙韶将上面的凉糕拿出来摆在两人座位中间,捧着保温桶先吸溜了一口冰凉的绿豆沙,然后开始吃上了,吃到一半发现易辉支着下巴饶有趣味地看自己。
孙韶怔了一下,下意识就将手里啃了一半,毛毛糙糙的桂花凉糕塞进了易辉的嘴里。看着易辉意外之后笑意加浓的神色,孙韶心里一动,自己吃了半个后,又把另半个塞进易辉嘴里。
索性,孙韶还有点理智,喂了几下后,便收敛了动作,因为他们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