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菍拿着马桶塞回到大厅后,发现床上的人还在那‘忘我’的火车鸣笛进山洞呢!
姚菍一手高举着马桶塞,那个小碗儿红彤彤的,就跟个火把似得,一手二话不说的脱了脚上的平底鞋。
姚菍觉得现在自己一定像极了那啥自由女神像。
然后她突然一蹦的跳上床,对着那被子里的一大坨‘隆起’就不分头尾的砸了下去!一边砸一边还快意的嚷嚷,“渣男!践人!今天你们的死期到了!看老娘不把你们两个给砸成秃毛鸡,秃毛狗!敢跟老娘玩阴的!玩!我让你玩!使劲玩!老娘今天玩不死你们!”
姚菍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马桶塞,一边还用脚狠狠的踹那被子里的人,就听在她的棍棒和踹打下被子里发出类似于杀猪的嗷嗷叫声!
那叫声惨烈的,她可以BT的说,听起来痛快极了么?
她简直把这床当蹦蹦床了,自从被子里那一坨被她打散后迅速分开成两坨后,姚菍踩在一坨上跳啊跳的,也不管头脚或者身体的哪个部分,就是一个劲儿的踩踹、猛踢猛踢的!另一坨就被她手中挥舞着的棍棒‘伺候照顾’。
嗨,典型的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啊!哪边都不能放松了!
甚至楚正航抱头鼠窜的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时候姚菍猛地上前的一脚刚好踩到他的两腿间,痛的他‘啊’的一嗓子喊出来!正当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才刚刚发了一半,姚菍的反应可见那一个快——
只见这妮子一个马桶塞就上去了!准确无误的用这马桶塞就塞到了楚正航的嘴上,然后,楚正航傻了,只听姚菍突然定睛一声怪叫,“哎呦!正航表弟!肿么会是你!”
那声调,哪有半分惊讶的意思?反而听起来讽刺意味十足!
不过上帝为她证明,她那‘恰到好处’的一脚真不是故意踩到正航老弟的老弟的!如果他不是一脸怂相的大叫,你别说,她还真是一点脚感都没有,所以,老弟的老弟该不会爆掉或者扁掉了吧?
这会儿,只见被子另一边的人似乎想从床的另外一边借机逃出姚菍脚下的踩踏,当她上半个身子刚刚探出被子,姚菍一脚踢过去的踩在她头上,那位身体悬在半空中的美女竟一个重心不稳,只听‘咚’的一声,接着狗吃屎的亲吻地板去了!
那个,姚菍突然觉得大叔有句话说的一点都不准。大叔说她反应能力慢,谁说她慢了?她觉得那绝对得分时候,且要看对象!
通常在她对付践人的时候一向是快狠准!
楚正航一双眼睛瞪着姚菍,眼都猩红猩红的,差点没疯了,他用那像是吃了苍蝇的脸色一把挥开姚菍手中的马桶塞,恶心的用被子一边狂擦着嘴,一边冲姚菍大吼道!“姚菍你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艾玛,那声音大的简直连屋顶都可以给震飞掉,姚菍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依然是刚刚那句,“正航老弟,你在这干嘛呢?”
他干嘛看起来那么生气啊?是因为她用马桶塞堵了他的嘴吗?他是怕这马桶塞弄脏了他的嘴吗?可是他的嘴还没有这马桶塞干净呢?
然后姚菍又看了眼地上的女人,她意外的捂住嘴巴,“妈呀,今儿可真热闹啊,!这谁啊,这不夏小姐么!”
接下来姚菍赶紧从床上跳下来,“我这接到个神秘电话来抓歼的,进门就看到‘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床上狗男女,其中就有你。’当然就挥起棍棒就收拾这对臭不要脸的狗男女了,不过怎么这歼夫淫妇原来闹了半天是你俩啊!你们这在这角色扮演呢?”
“什么歼夫淫妇!!姚菍我要告你!我要请律师!我要投诉你们部队!你不但擅闯我们的房间,居然还棍棒殴打我们!这次我一定要告死你!楚家也护不了你!”
楚正航气的眼珠子都发红,他的拳头在身前紧紧的握着,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人白嫖了的妓/女一样充满了愤怒感。
是的,那种愤怒感很可怕,气场很强大!
这会儿夏婉婷也从地上爬起来,优良的家庭教育让她首先油然而生起一种浓重的羞耻感,只见她赶忙抽了浴袍盖在自己白希如雪的身体上,那张精致的脸此刻充满了一种扭曲的愤怒,她尖尖的声音就像划破墙皮子的指甲一样,“姚菍你这个践人!我要杀了你!楚正航你还在愣着干什么!给我抓住这个女人!今天我要把我最近所受的屈辱十倍百倍的全部讨回来!我要杀了她!”
姚菍摆摆手,“夏小姐,冲动是魔鬼啊!我觉得这位楚先生提出的请律师还是比较理智的哦!对于你们这种人刷牙是不能解决其根本问题的,你看看他平时嘴那么臭,被我手中这马桶塞抽了一下立刻就变得干干净净的了,要不我也帮你抽抽?清理清理口腔异味和食物残渣?”
说话间姚菍用手里马桶塞很‘友好’的对着夏婉婷提议道,却见夏婉婷不但似乎不太欣赏她的提议,反而还周身发抖,暴怒十足的对楚正航吼道,“楚正航你是死人么!你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抓住她!”
女王都下令了,虾兵蟹将的楚正航哪里还敢违背,匆忙套上浴袍掀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