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年和雄哥一起打天下的人中,有个元老级的人物,而他的儿子是个有名的花花公子,专门喜欢玩弄女人。那日他带着儿子到雄哥家里吃饭,他儿子借着闲逛一下大宅,上楼后居然禽兽的把那个佣人在她房间里给强/暴了。当时她不敢叫更不敢声张,后来觉得屈辱至极,不甘受辱的她一个礼拜后就上吊死了。
当时她们没有人知道她真正的死因,只知道近日她和男朋友争吵分手,才会一时想不开做了傻事,其他书友正在看:。但是她事后越想却总觉得这件事蹊跷,尤其是她的脑海中频频回想起那个少爷下楼时一脸的得意舒爽相。因为当时正是她上楼的时候看到那个少爷从楼上往下走。擦肩而过时那个不学无术的少爷还趁机摸了她把,调侃了她几句。当时她也没想太多,后来她回自己房间时就听到她那个朋友隔壁房间传来嘤嘤的哭声。但她却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肯说。
而她会知道这一切真相,是在那个朋友死后第二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动着她,她甚至身上还穿着睡衣呢就偷偷潜进那个朋友的卧室里,希望能够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当时她朋友的尸体虽然被运走了,但房间还没来得及收拾就被下令封锁了。就像她朋友死的消息一样,封锁的严严实实,没有一丝风声走漏出去。怕的就是在社会上引起动/乱和猜测,会让人觉得这佣人的死随着雄哥特殊的身份而演变成千万种理由和版本。
而她就是在桌子的抽屉里发现了那本日记本后才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真相。
她见过这个日记本,知道她朋友有记日记的习惯。可当看到这本用血泪写完的日记后,当时她就哭了。她朋友在日记的后几页的情绪几近崩溃,字体也潦草到不成样子,但是她却详细记录了整个事发的经过,以及她这一个礼拜生不如的日子,虽然她事先就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但绝想不到她会过的这么痛苦而压抑!
而那天晚上,正是因为她潜入房间去拿日记本的时候被另外一个去洗手间的女佣看到了。才有了什么看到那个死去佣人的鬼魂说。
“那本日记呢?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你不把这件事和雄哥说呢?或者和夫人说,让他们为你那个死去的朋友主持公道,将真正该死的人正法呢?”姚菍说起这时,又激动又气愤的道!
要是她朋友遇到这种事了,靠,还什么让雄哥主持公道,她直接自己提一把杀猪刀,单枪匹马的就去把那个禽兽的第三条腿砍下来!让以后再敢用作案工具作威作福!把他片成个太监,让他生不如死的活着,可要远比让他死了来的更痛快!
“日记现在在我手里,我把它保护的很好。我也想把实情告诉雄哥,告诉夫人,但是我没那个勇气。就连其它佣人看到鬼魂这一说都被雄哥重罚了,并且他下令不准任何人再提起这件事来,我怕如果我主动提了的话,会惹怒了他。还有,当时雄哥已经下令让人封锁我朋友的房间了,我却偷偷潜了进去,如果被他知道的话他一定会生气的!还有,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手中也不过只有这一本日记可以证明当时的事情,如果对方不承认,说这本日记是造谣和诬陷的话,那反而我落了个做贼的喊抓贼,更何况我朋友已经死了,又有谁会为了一个死人去这么详细的调查呢?况且那个少爷的父亲还是元老级的人物,连雄哥都要给他几分面子,他会为了一个小人物,一个微不足道的佣人而对其翻脸吗?”
姚菍承认单眼皮说的一点也没错,别说是她那个朋友已经死了,就算是没死,她跳出来指控那个元老的儿子也不能把他给怎么样,到最后反而还可能她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只是个佣人,在这种只手遮天的人手底下做事,除了隐忍就是隐忍,自保才是最明确的做法。
“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我?”姚菍出声问她。“你不怕我把你刚刚说的那些告诉别人?或者干脆告诉雄哥?”
花物喜禽。居然对她说起知心话来,又把这秘密告诉她,可一点都不像单眼皮的风格哎!
“如果你真的会这样做的话,昨天在雄哥把你叫过去的时候,你就可以趁机在他面前参我一本了,而你不是替我求情。”
单眼皮还说,“这些我没有告诉过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大概是不希望你道听途说那些鬼神说,心里感到害怕吧。毕竟,昨天我不要罚跪那么久的事听说是你在雄哥面前替我求了情,虽然我刚开始并不喜欢你,但是我确实该谢谢你帮了我。”
姚菍沉默,“今天晚上的时候,你把那本日记拿给我。放心,我不会出卖你。”
“我知道你不会出卖我。但是你想做什么?把这件事告诉雄哥吗?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冒着个险,好看的小说:。不然这件事也会连你一起搭进去。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不是你我依据两句就能改变的。对于他们这些强者来说,我们的生命比蚂蚁还要卑微。昨天那个被拖出去的,虽然没有丧命,但却被打断了两条腿,估计下半辈子就废了。据说雄哥根本就没有听她做任何解释,也没有做任何的调查。就让手下的人办了。难道你想自己的下场像她那样吗?
单眼皮的忠告让姚菍点点头,“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