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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无药可解么(2 / 3)

年的事了,陆逸之虽然最终查出了这是什么蛊,出自湘溪密林之处,却找不到那养蛊作巫之人,只能另辟蹊径解毒,一直研究到如今。

“后来才知道中的是逆蛊,蛊如其名,被植蛊之人会一年又一年的渐渐长得更小,直至死在襁褓之中。”是为最狠毒的法子,若是灵潃帝中了,这江山不想易主都难。

夏诗昭听着听着,手都颤了一下。

原本还装作坦然的想听,可这会儿直听得心惊胆颤。

他把自己过往的故事说出来,还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那般平淡。

只是轻敛的眸光中,一道锋锐的视线投出,直直望着前方,泄露出了他藏在最深处的恨意。

败那人的所赐,将他害成这样。

“去岁的时候,逸之终于研究出了一种药,长久服用可以抑制体内的蛊毒,暂停倒着生长,于是从去岁到今年,我都是保持了八岁的样子,没有一直再退化回去。”

这便也是她看到的样子了。

那些年的锥心之痛,长达九年的折磨,让他早从一个叱咤朝堂的男儿变成了如今偶尔会与她置气的性子,所幸在府中也实在无事可做,所以才会与她有了后来的姻缘。

还有此刻能与她坐下来好好谈心的心情。

这会儿两个人表情各异,夏诗昭是一脸泡过湖水的样子,神情复杂的靠在他肩头上听他讲故事,而他则是臆动沉闷,将那些旧事翻开,敞开了与她说,满足了她所有的好奇心。

“那绝璟……你知道到底当年之事是谁做的了吗?”

他又再沉了下去。

其实有些事情,再清楚不过,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他不答反问:“四王之争,当年那样的局势,太子登基之时,你觉得会是谁做的。”

夏诗昭:“……”

沉寂了半晌,这才从他肩头上缓缓的抬起头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这一瞬就直直的看着他,眼神里似乎有了明亮。

把自己心中的答案给说了出来:“慕容端?”

当年发生这事儿之时,慕容鹤还小,且方才他在前头也说了,齐王就只是普通妃嫔所生,且母家势力并不大,所以定然是做不出这么缜密的事情的。

就包括当年寻得道的养蛊人,此事就很难,而且蛊是万毒兽之首,养出这么独特的蛊来,也势必在背后花了不少人力物力,当年的慕容鹤不具备这个条件,因此看似最符合条件的,就只有慕容端一人。

且当时慕容绝璟无心皇位,那么与慕容绝脩争夺皇位最厉害的就只有慕容端。

若是慕容绝脩出了事,具有军事之才的慕容端也才是最有可能即位的人,既然是得益之人,自然就有做这事儿的动机。

不用动脑子,便可以轻易推论出来的答案。

“绝璟,我说的对吗?”

可是再仔细想想,好似又不是这样,若是慕容端做的,依他争夺皇位的野心,势必是不会料不到,此举对于他来说是并不是好事,做得如此明显,利大于弊,并不是个好法子。

难道又是背后还有其它人?

是嫁祸?还是……

越想脑子越乱,只能看向慕容绝璟,仿佛是在求一个答案。

“当年出了事之后,皇兄便将慕容端囚禁起来了,而那时我仍在朝堂中走动,与他也有不少接触,试探过了,并不像是他所为的样子。”当年慕容端自危而隐忍收敛的样子,还犹在眼前。

十几岁的少年,甚至还未及冠,便遭受了第一次忐忑心惊,是争夺皇位的失败,亦是保命。

所以慕容绝脩百查不得出结果,也只能将他放了出来,继续授他军权,谅他也不敢再做什么。

这天下,谁为帝,便由谁说了算。

夏诗昭冷抽了一口气,一个下蛊之人,扑朔迷离。

这会儿再怔忪了起来,仿佛是陪着他一起陷入了沉思之中,看他暗敛着眸光望着前方,她也跟着望起了前方。

再喃喃出声:“绝璟……我还想到另一个人……会不会是……”

蓦地止了声。

似是兹事体大,不敢大放厥词。

虽是聪明,却把聪明用在不该用的地方,那是愚蠢,她也知道的。

知道她想说谁,他的眸光只瞬间一骤凝,暗色的眼里是探不见底的幽黑。

“诗昭。”

再沉闷说了话:“自古以来君心难测,但也不是皇兄。”

慕容绝脩是他兄长,一母所生,自古来皇子出生到三五岁便被抱离了母后的身边,他与他一起入了太学学习,几乎是他将他带大,虽说两人只相差三岁,可是却是感情极好,甚至连架都不曾打。

若说他对他动手,这是绝不可能。

若是怕他抢夺皇位,早在当年他未长成便将他除掉了,又何必还有后来之事,好看的小说:。

他无心帝位,慕容绝脩明白得很。

“那会是谁……”夏诗昭又静静的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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