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小时候你不是说太小,非要和我比,结果……”
孙立眯着眼睛,下面小手在动,一阵阵的酥麻,让孙立情不自已的享受着,毕竟是兰嫂,这手法,细腻,到位。
“小时候的你,就已经很坏了……没想到,长大了,还是没能……逃脱,唔……孙立哥……轻轻的……我好久没有那种了……”
“哦。”孙立的手伸在草丛里,那一片片湿润的花蕾,犹如久违奉甘露,今朝喜滋润一般,好不令孙立舒服。
一番撕扯滚爬,兰嫂的衣服已是退去大半,只系在腰间,随着身子的上下蠕动,摇摆着,刺激着孙立的眼球。
浓重的喘息和娇喘杂糅在一块,伴随着火炉里噼里啪啦的声音,屋内,别样的风情。
“要不要……到床上去……”孙立双手捏在兰嫂的细腰上,下面的家伙,从后面顶在了兰嫂的蓓蕾上,尖部已是凹陷下去一分,就差滑落进去了。
兰嫂眯着眼睛,遥遥头,又点点头。
孙立何曾见过这般妩媚动人的人妇,腰部一用力,小弟处传来紧而略涩的感觉,跐溜一下直入深处。
唔的一声,兰嫂小手爪子死死抓在孙立的臂膀上,双眉之间,似痛还爽。
随着叠峦起伏,兰嫂嘴里变成了婉转低吟。
一曲迷人的乐章,在屋子里奏响。
娇小的身姿,适合百般动作,孙立也正好重温洞天三十六式,兰嫂香汗直趟,下面淋漓一片,捣鼓到深处,直换醒了内心深处藏了多年的寂寞,洁白如玉的身子反坐在孙立身上,小手一抓,那一根大而粗壮的东西,与孙立的身子呈九十度,离着一段距离,毫不犹豫地蹿了进去。
“不行了……我咋会这样……可是……我就想要……”兰嫂蠕动着身子,剧烈地鞭挞着……
火炉里的木炭烧得贼旺,到了半夜,伴随着一声娇喘,屋里才只剩下了木炭燃烧的声音。
“兰嫂,要不……别回去了?”孙立帮兰嫂挂上诱人的内衣。
“阿宝和小丫……我不放心。”
“那我送你……”
“别,我怕你……到我家还乱来……”兰嫂抚摸了一下刘海,眉宇之间还残留着春意。
“咋会,不是已经三次了吗,都半夜了,你一个人走,我哪舍得。”
“以后……可都不能做这事了,不道德……”兰嫂似有些后悔。
“怕啥,有啥事,我兜着……我是村长,我怕谁。”
“看给你美的……我这身子,你也不嫌弃……”
“哪能,你再这样说,我会认为,你是在引诱我……”
“啊……别,你咋又来了……”
……
第二天,天气大晴,是冬日难得的好天气,地上扑满了一层雪白的霜,村里人趁着这日子,开厨做饭,上山砍竹下地种大棚,上屋揭瓦换梁柱,忙得不亦乐乎。
孙立帮兰嫂家找来下马村的王石匠,把活给包了出去,正打算去村委会,哪知石三他爹半路拦住孙立,似有要紧的事。
“叔,早啊,找人帮你家干活呢?”
“村长,你可真早,石三这小子从县医院回来了,我去给他买点肉,补一补,这娃经过这一遭,懂事多了,那晚的事,多亏你了。”
“都是一村的,石三这小子,有些力气,等好了,不就可以帮你弄你那房屋了吗,这是好事。”
石三他爹眉头一皱,抽给孙立一支烟,有些为难地说道:“村长,听说别家的款还有水泥都弄到了,咋我家还有隔壁石柱家都没到呢。”
孙立微微一愣,道:“这领款的事,不是由村委会发放,你们不是应该到乡政府民政部门领的吗,怎么回事?”
石三他爹挠挠头,“通知是这么说,可是我们昨天去领的时候,那政府人员说,得等几天,我还以为,这钱,到了咱们村委会了呢。”
孙立面色一凝,“叔,这事你先别着急,我这就进乡问问,是咋回事。”
“哎,麻烦村长了啊,那我先去忙着了。”
“好你个李主任,你这是作死吗?”孙立气冲冲来到村委会,恰好遇见来上班的徐会计。
“咋了,村长,这大清早的,谁惹着你了。”
孙立一溜烟进了徐会计的办公室,在墙上翻一阵,徐会计一脸莫名,“村长,你这是找啥呢?”
“村里的房屋款,还有水泥啥的,是不是有好几家没发?”
徐会计哦哟一声,凑到孙立跟前,“村长,我正要找你说这事呢,你别找了,这帐我锁在箱子里呢,我这就拿给你。”
“是怎么个情况?”孙立接过徐会计给的账目,眉头深皱。
徐会计一拍桌子,说道:“村长,你可别生气,昨天村里人去领这钱,早上倒是爽快的给了,不过原本说好的9000元补助和10包水泥,却被那李主任说有什么水泥运输费,周转费什么的,每家只领到7000和5包水泥,这也算了,到了下午的时候,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