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潇潇留下了所有的暗卫保护夜文轩,独自一人跟着那小美女去了,下意识的,她不想用天绝门少主的身份去见那个对上官潇潇一往情深的男人,
一路疾驰,出了阳城,赶往玉城方向,最后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停了下來,
小山村隐在山坳里,沒有人带路的话还真不会有人想到这里会有人家居住,小山村只有几户人家,小美女领着上官潇潇很快穿过小山村,走向山背后面,林影间,一座红瓦白墙的院落坐落期间,
上官潇潇立刻提高警惕,暗自观察,院落四周共有四个气息,看样子是暗卫一类的护卫,杀气隐匿着,上官潇潇不动声色,现在的她不是谁都能留得住的,
小美女开门让进了上官潇潇,庭院中一片萧索,染上了些许的冬意,小美女也不说话,领着上官潇潇转过庭院,往后面行去,
刚步进后院,一个灰色人影就撞了上來,小美女面上一寒,抬手一拂,那灰色的人影就被拂得后退了几步,是个下人打扮的青年男子,
那男子一见小美女,压下脸上怒色,单膝跪地道:“浅月使,少主,少主的寒毒,提前发作了,”
小美女一听,一惊,提脚就奔往后院,上官潇潇面上一凝,也跟了上去,那灰衣男子见上官潇潇也跟去,虽面有疑色,但是,一想到此人是浅月使带回來的,他也不敢说什么,也很快跟了上去,
后院的深处,房门口哆哆嗦嗦的跪着两名小丫头,小美女厉声问道:“你们是不是又惹少主生气了,”说着上前拉起一个丫头,娇俏的小脸上怒意滔滔,
那丫头一见浅月使怒气冲冲,吓得几乎要哭出來了,
“还是先进去看看你家少主吧,”上官潇潇在后面提醒道,
小美女这才一把将那丫头扔下,上前,敲门,“少主,我是浅草,我回來了,”
安静,
房里沒有一点儿声音,上官潇潇凝神侧耳,却只听到一个微弱的呼吸声,但是却似乎不在房间里,
“房里沒有人,似乎在地下室之类的地方,”上官潇潇再次提醒,
小美女却一怔,地下室,那就是少主房中的密室,连她都沒有下去过,眼前的潇月使是怎么知道的,
上官潇潇无奈摇头,这时候了,这小美女还在磨蹭什么啊,
上官潇潇上前直接一掌推开了房门,房中果然沒有半个人影,回头看向仍站在门口的小美女,
小美女这才反应过來,冲进房间打开密室,却怔怔的站在地道口不敢进去,
上官潇潇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推着她一起进去了,穿过幽黑的秘道,很快眼前一亮,这是一间地下室,但是却光线充足,上官潇潇看到墙壁四周都镶嵌着硕大的明珠,屋子中间一张巨大的屏风,挡住了视线,但是,两人还是听到低低的喘息和苦头压抑的呻吟声从屏风后面传出來,
“有缓解的办法吗,”
“沒有,只能硬扛,”
那小美女咬着嘴唇死死的盯着那扇屏风,却动也不动,只是转头看身旁的上官潇潇,上官潇潇轻叹一口气,终是走了进去,
转过屏风的上官潇潇却彻底的呆住了,她不知道是因为眼前几近昏迷且狼狈不堪的男人,还是因为那墙体上真人大小的画像,
“啊,”忽然,一声惨痛的呼叫让上官潇潇清醒过來,快步上前,抓起他的手把脉,但是,什么不适也沒有,他的脉搏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可是,他嘴角的鲜血,痛到狰狞的面孔,冷汗淋淋的身子......
这一切怎么可能正常,
上官潇潇不禁有点着急了,看着风轻语几乎痛得快要昏厥过去,上官潇潇心里说不出的难受,颤抖着声音问道:“风轻语,你怎么样了,”
本來昏昏沉沉的风轻语忽然听到她的声音,似乎被打了镇静剂一般,忽然安静下來,睁开双眼,怔怔的望着上官潇潇,虚弱道:“潇潇,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回來了,你肯原谅我了......”他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起來,忽然,眼中却又染上失望的神色,眼睛沒有焦距般,“又出现幻觉了吗,真好,潇潇,我真的很想你了......”说着,他再次闭上双眼,上官潇潇心中滑过一丝疼痛的感觉,他常常会梦到她吗,
见他似乎要昏迷过去,却是一慌,伸手轻轻的拍拍他的脸颊,“风轻语,是我,你不是幻觉,我來看你了,你怎么样,”
风轻语终是痛得昏迷过去了,绝代风华的脸上全是痛苦之色,即使昏迷着,那痛苦也沒有减去分毫,偏偏嘴里还会轻声的喊着“潇潇,”一声声的轻唤,如长鞭一般,抽在她的心上,让她也跟着痛了起來,可是,她知道,她的痛不抵他现在所受的万分之一,
三天,这样的折磨要三天才会结束,而且还是每个月三天,上官潇潇眼中一涩,感觉脸上一阵湿意,却沒有力气抬手擦拭一下,她只是轻轻的抱着风轻语的头,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触手一片冰凉,比那真正的冰块还要寒上几分,这就是寒毒吗,生裂人骨复又长合,循环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