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林冰岚无限美好的身影,孙言却是欲哭无泪,刚燃起的希望又破灭,对学姐你是简单,对我来说,那就是难如登天了。讀蕶蕶尐說網你就徇私一点,直接给学弟我答案呀。
孙言一脸愁苦,只能呆望着这份考卷,随后,他感到一道道锐利的目光刺来。抬头一瞧,周围的学员们正怒目而视,一双双眼睛里妒火中烧,几乎要把孙言焚烧殆尽。
糟糕,这下麻烦了,哥哥我犯众怒了,红颜祸水呀。
孙言心中一凉,果然,之后的考试时间里,整个教室所有学员,都将自己的试卷捂得严严实实,根本不给孙言偷瞄的机会。让他空有超绝的六识,也没有抄袭作案的余地。
等到考试结束,上交试卷的时候,孙言只能欲哭无泪,把只写了五分之一的试卷交了上去。
他估计这次的笔试考核,恐怕要华丽的挂科了。
第二天夜晚,帝风学院的院部大礼堂中,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宴会,绝大多数的学员皆到场参加。
这是每一年帝风最盛大的宴会,实则是一场欢送会。这场宴会结束后,四年级的学员将走出学院,进入各个领域,进行为期半年的培训丨阶段,从此再也不是帝风的在校学员了。
这是一场欢送会,也是一场迎新宴会,一年级的新生们至此,才算是真正融入到帝风学院中,被高年级的学员们所接受。
院部的大礼堂很宏伟,这里其实是一座庄园,礼堂外是美丽的园圃,正值酷寒季节,一棵棵青松挺拔,松枝覆着积雪,却是四季常青。
一棵青松下的长椅上,孙言、木同坐在一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后者则是一脸的的恨铁不成钢。
“阿言,你竟交了大半张白卷,亏你还是这一届新生的冠首,也太丢脸了吧。”木同扶着鼻梁上的厚眼镜,一脸的鄙夷。
孙言撇嘴,道:“哥哥我的冠首是武学方面,与笔试考核有关联么?我哪知道冰岚学姐会来监考,弄都那帮家伙们一个个魂不守舍,我连抄都没抄到。
“啧啧,原来你小子打着抄袭的主意啊唉,这种高难度的技术活,有时候很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你是运气不好。”木同深表同情,拍着死党的肩膀,以示安慰。
孙言满腹委屈,想他拥有那般超凡的六识,最后竟没有作弊成功,实在是人生履历上的污点呀。
不远处,冯炎、孟东王、韦令冬等人联袂走来,看到一脸憔悴的孙言,一群人不禁大笑,显然知道孙言笔试考核的事情。
“阿言,你应该事先和我打个招呼呀在考场上向我求助,我哪里会有办法。”冯炎佯装无奈,在那里放马后炮。
“其实考试题目很简单,其中有一部分题目还是我出的。”孟东王则是落井下石,不断的挤兑孙言。
孙言一脸悲愤,指着冯炎和孟东王,这两位学长实在太恶劣了,就不能体会一下他的郁闷心情么。
一群人一阵哄笑,能够看到孙言吃瘪的模样,实在是大快人心,这个少年的武道天赋太过耀眼,常常让人感觉遥不可及。而现在少年的模样,则令人感到亲切。
韦令冬微笑道:“孙学弟,你放心。笔试考核的成绩只是一方面,不需太过担心,院部会进行综合考量的。”
“希望如此。”孙言郁闷点头,对于前往武巫星培训的名额,他相当渴望,那里是巫岩桥曾经久居的地方,单是这一点,就让人向往。
旁边,孟东王端着酒杯,欣赏着周围的冬景,流露一种贵族的优雅,他不经意地说道:“言学弟,如果到武巫星受训丨碰到别的学院学生,可不要心慈手软。”
“呃?什么?”孙言闻言愕然,一脸茫然,怎么孟东王的意思,则是让他去挑事一样。
“没错,给我狠狠教训丨他们。”冯炎也是一脸狠厉,“碰到别的学院学员,不需要顾忌,直接动手,只要不弄出人命,一点问题都没有。”
孙言倒吸一口凉气,冯炎这是教唆他犯罪呀,重伤别的学院学员,那可是相当严重的罪行。
韦令冬笑容满面,摆手道:“孙学弟,冯队长和孟副会长的反应过激了,你别真这样做。不过嘛,如果能惹出事端来,那是闹得越大越好,这一点我是赞成的。”
怎么连韦学长也……?
孙言眨巴着眼睛,不解其意,武巫星固然是培养学员的实战,但是,擅自对别的学院学员下手,恐怕不妥当吧。
这时,远处的礼堂门口传来喧闹声,一大群人从中走出来,人群中央,许正清、原道亮以及一位老者走在一起,三人有说有笑,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哼许家,又开始笼络科技院的学员了,狗改不了吃屎。”冯炎一声冷笑,嘴里骂骂咧咧。
“新生全院大比上,许家失了面子和里子,整个学院对其颇有微辞,他们当然要有所动作。”孟东王则是语气嘲讽,不置可否。
“归根到底,许家还是出了一位许棕然,促成了许家如今的嚣张气焰。”韦令冬说出了许家赖以依仗的根本。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