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壶的晶莹,刀具的金光,火莲的夺目,三者交相辉映,宛如一副绝美的图画。讀蕶蕶尐說網
顿时,在场的客人们全部起立,难以置信的望着这一幕。
“切开了,切开了……”一位老者激动莫名。
“真的切开了,真的切开了。冰壶火莲今天终于有人能尝到了么,我闻一闻香气也好。”另一名年轻人手舞足蹈,语无伦次。
“小声点,别出声。别打扰这位小先生。”又一名食客低声警告。
旋即,刚刚泛起喧嚣的钟鼓楼,下一刻又陷入安静,很多人不由自主站起来,走到围栏边,默默地注视着这位金发少年,不愿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吱吱吱吱吱吱……,淡金刀具在冰壶中轻轻滑动,转眼之间,三刀已是切完,从冰壶中部抽出刀具,金发少年轻叹了一口气,摇头苦笑:“可惜,还是差了一点。”
拿起旁边同样用银琉丝制成的小托盘,凑近冰壶,金发少年拿着刀具轻轻一敲,这盏冰壶一角的冰层悉悉散落,一朵晶莹如火的莲花剥落出来。
银色小托盘上,盛着一朵美丽的火焰莲花,表面镶着一层薄薄的液态冰晶,火红的颜色微微跳动,瑰丽夺目。
可惜,唯一美中不足的,这九瓣蒺火红莲有一瓣缺了一角,微有瑕疵。
放下刀具,金发少年笑的很平和,歉然道:“可惜,九瓣火莲缺一角,未竟全功,破坏了这一道奇珍佳肴。”
整个钟鼓楼一片寂静,旋即,爆出一阵热烈的喝彩声。
“好,三刀取火莲太棒了。”
“老子今晚真没白来,想不到真的看到有人成功的剖冰取莲。”
“真是厉害的刀工啊这么年轻,竟有这样的刀技,这年轻人真是太不简单。”
一阵阵的喝彩声,响彻整栋楼,许多人纷纷涌向围栏边,想要看个究竟。一时间,钟鼓楼每一层楼的围栏处,竟出现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拥挤场面。
这时,一缕淡淡的清香弥漫开来,萦绕在鼻唇之间,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这是蒺火红莲的香味”一名食客惊呼。
“莲香淡雅,妙不可言呐这火莲经过液态冰晶的寒性中和,其香味竟是如此美妙。”一名老吃货神情痴迷。
“单是香味就如此勾人,那吃到嘴里,真不知是何等滋味呢”另一名客人已是满嘴的唾液,不断咽着口水。
顿时,围观的食客们一个个眼冒绿光,恨不得扑上平台,将金发少年手中的那朵火莲抢过来。对于这些吃货来说,人生的意义便在于口腹之欲。一道罕见的奇珍佳肴,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其他的事物只是浮云而已。
不过,碍于钟鼓楼的规矩,却是无人敢冲上前的。毕竟,钟鼓楼当初的建造者是辰家的辰闲,此人虽恶名昭著,但是,0多年前,第三次斯诺河战争中,辰闲可是与辰封、辰骰并称辰家三杰的卓然人物,余威无人敢犯。
这边平台上,中年厨师连忙上前,用一块银琉丝制成的罩子,盖在托盘上,不让这朵蒺火红莲的香味流失。他一脸钦佩,恭敬鞠躬道:“这位先生的三刀如神,让我大开眼界。请稍等,本店马上将uuuu万信用点返还,先生请先跟我到贵宾包厢,那里有特制的餐具享用这道冰壶火莲。”
也无怪中年厨师如此恭敬,这道冰壶火莲的做法是昔日辰闲所创,但是,自从辰闲逝世之后,这道奇珍美食的做法虽有人学会,却是罕有人懂得剖冰取莲之法。久而久之,便是连钟鼓楼的厨师,也是只懂得这道奇珍佳肴的烹饪之法,不知进食之术。
金发少年摆了摆手,微笑道:“这道冰壶火莲,我闻一闻香味就可以了,并不准备自己享用。”
闻言,整栋钟鼓楼的人们先是一愣,旋即就爆了开来,人声鼎沸如潮,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这位小先生,我出价l亿信用点,把这朵蒺火红莲让给我吧。”
“l亿信用点?你打发叫花子么?我出亿信用点,小先生,专卖给我吧。
“哼你们这些吝啬鬼,这样一道奇珍佳肴,错过了今天,恐怕一辈子都吃不上。竟只舍得花这么点钱,小先生,卖给我一瓣火莲,我愿出l亿信用点
一时间,整栋楼便是炸开了锅,宛如菜市场一样喧闹,在场的食客不断朝前挤着,人挤人,脚踩脚,恨不得扑到中央半空的平台上去。
环视一圈,金发少年露出歉然的笑容,道:“各位,抱歉这道奇珍佳肴,我不准备出售,我想将它送给顶楼的那位小姐品尝。”
说着,金发少年伸出左手,遥遥指向顶楼一桌人,恰是辰清涟和孙言所坐的那一桌。
“这位小姐,不知我能否有这个荣幸,请您品尝这道冰壶火莲。”金发少年的举止温雅有礼,无可挑剔。
顿时,一双双眼睛刷刷的投注向顶楼,想看看这位金发少年口中说的小姐,到底是谁。待看到戴着墨镜,穿着宽大黑色风衣的辰清涟时,很多人不由一愣,却是看不清这位少女的容颜如何。
不过,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