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寻,你娘亲死得早,我教与你的也只有这么多,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亲人在身边,可能也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才会使得你亲情淡薄。尔寻,我希望你去和你二叔道歉。”
“我不去!”上官尔寻马上一口回绝,“他们对秦飞真做了这种事,难道他们还有理了!爹爹,你的心软只会姑息他们的一犯再犯!或许是我不对,但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你这个孩子!”上官尘阳恼怒地瞪着她,“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哼!”
正在上官尘阳父女俩僵持,大厅里气氛越发凝重的时候,宇文莫站出来说:“上官叔叔,尔寻这边我来劝劝,你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尔寻生性善良,只是一时想不通才冲撞你,我想本意不是这样的。”
“好,”上官尘阳今天下午才刚到家,连着赶了好几天的路,一路上也没有怎么休息过,此时的他早已经累了,于起站了起来,在进去后院之前,别有深意地看了看站在那里的四人年轻人,他感觉到这个家以后都不会再有安宁的日子了,尤其是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实在是让人看不透。
上官尘阳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身向后院进去了。
上官尔寻不爽地瞥了宇文莫一眼,“你干什么?我才不会向他们去道歉呢!既然你替我答应了,那么就你去道歉吧!”
“尔寻,”宇文莫无奈地道,“不就是一句道歉的话么,说了又不会掉块肉,更何况那个人是你的二叔,他毕竟是你的长辈,你就当作是尊敬长辈嘛!”
上官尔寻别过头冷哼一声,不再理睬他。
站在边上的秦飞真弱弱地出声道:“事情是我惹出来的,还是我去道歉吧?”
宇文莫摇头否决了这一举动:“不行,上官峰父子对尔寻气是气,但并不会对她怎么样,可你就不同了,为免他们把怒火牵到你身上来,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去。”
上官尔寻看着云惜:“云惜,你觉得呢?你觉得我应该要去道歉么?”
从头到尾,云惜一直没有出声,此时被点名他也只是淡淡地抬眼看了她们一眼,淡淡地道:“我在我家里,从来没有喊过我父亲,那个女人也没有喊过,当然他们也不会在乎。”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留下她们三个人面面相觑。
上官尔寻道:“所以即使我道歉了,他们也不会在乎罗!”
宇文莫心里暗骂着云惜,嘴上却不得不这么说:“尔寻,现在上官家是你在当家作主,你要作出一事当家人的态度与气场来,这种事情你觉得你自己应该怎么做,你站在上官叔叔的立场去想这个问题。”
闻言,上官尔寻沉默了,眉毛紧紧地皱在了一块,良久,才又舒展开来,那淡然的表情像是已经想到了如何做一样。
宇文莫笑了笑,道:“看你的表情,好像是已经想到了如何去做了?”
“是的,”上官尔寻回答,“我向他们道歉!”
第二天一大早,上官尔寻便到了上官峰父子住的院子里,上官林正在院子里打水梳洗,一见到上官尔寻脸上垮了下来,十分不客气道:“上官尔寻,你来干什么?想看看我们被你害得有多惨?哼,那可是让你失望了,我们不仅没有被打,还好吃好喝的供着,看来那些当官的也怕了我们上官家的人!你想折磨我们,告诉你想都别想!”
上官尔寻淡淡地说:“是啊,那些衙役折磨不到你们,是因为我塞了银两。”
“什么?”上官林瞠目结舌,样子十分可笑,张大的嘴巴好像能塞得进一个鸡蛋,随即像是反应过了什么一样,连连道,“不可能,不可能,你乱说的,你这种恶毒心肠的人不折磨我们到死就够了,怎么还会这么好心塞银两?”
“要不然呢?”上官尔寻好笑地看着上官林的可笑表情,反问道,“你以为那些衙役当真是怕了上官家的名号,好吧,即使是怕,也是在怕我。”
上官尔寻故意慢悠悠地走过来,声音也放得极慢,好像情人间的那种呢喃,“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上官林一个猝不及防被她刻意的温柔嗓音震撼到了,不自主地随着她的疑问问了下去,“为……为什么?”
“呵呵,堂弟,你还不明白么?”上官尔寻极近距离与他对视着,以气势给他莫大的压力,言语中带着淡淡的威胁,又在陈述着事实,“上官家现在是我当家作主,希望你能看清这一点。”
“你!”上官林猛地瞪大了眼睛,听到这话不由是气极,却又知道她说得该死的对极了。
看到上官林的脸上如调色盘那样,上官尔寻的心情好极了,她微笑着进到屋里找二叔去了,“二叔,尔寻来拜访你了。”
上官峰毕竟还是年纪大了些,此时躺在床上歇息,在牢里关了这么久,虽然没吃什么大的苦头,但还是受了惊吓。一听到有人进来马上醒了过来,挣扎着起床,见是上官尔寻没什么好脸色道:“我这座庙太小了,养不起你这尊大佛!”
上官尔寻也不以为然,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