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尘阳沉吟半晌道:“那到底是谁与我们上官家过不去,特意抹黑让我们抬不起头来?尔寻,这事因你而起,你在外面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没有啊,”上官尔寻仔细想了想摇头道,“啊,我想起来了,我在街上碰见过一个公子哥,他说……”
上官尔寻故意把音调拖得很慢,眼巴巴地直盯着上官尘阳瞧,“他说他是上官家的二公子,不知道和这事有没有关系。”
“上官家的二公子?他长什么样,可曾说过什么没有?”上官尘阳马上道。
“长什么样我忘了,其它倒也没说什么,”上官尔寻注意到爹爹好像有些反常,轻声问道:“爹爹,莫非……你知道他是谁?”
“他……或许是……”上官尘阳刚要回答马上住口,抬眼看到上官尔寻似笑非笑的眼神,微怒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
“我突然间发现爹爹其实长得挺好看的,风韵犹存啊!怪不得那些媒婆天天来我家,赶情不是为我,而是为了看你啊!”
“瞎说!”上官尘阳板着脸,“风韵犹存是形容妇女的!”
上官尔寻一本正经地说:“爹爹,我从小缺乏娘亲教导,一点小错无伤大雅!”
“意思是说我这个做爹爹的不趁职,没有教导你了?”
“不是,不是,爹爹只管大事,小事难免忽略,情有可原啊!”上官尔寻一副大肚的样子,倒像是他这个做爹爹的有错了,上官尘阳哭笑不得。
“好了,少扯开话题,云家那事你打算怎么办吧!”
“爹爹,这事我知道怎么处理,”上官尔寻右手挥舞着剑在空中狠狠一划,耳边传来锋利的剑身划破空气气流带来的尖啸声,脸上露出绝然肃杀的神情,“他既然敢中伤我们上官家,就要有付出惨痛代价的觉悟,我一定要让他有去无回!”
上官尔寻黝黑的眸子中流露出对某件事情的偏执与阴狠,这种眼神上官尘阳以前曾多次见过,那便是在她学做生意的时候时常流露出来的,之后她对任何事都兴趣缺缺,看来她这次一定会好好处理这起传言事件。
他从小便教导她做一个生意人就要心狠手辣趁胜追击,否则一时的心软便很有可能全盘皆输,见到女儿露出这么有魄力果决的一面,他心里备感安慰,“好,尽快解决。”
“是的,爹爹。”
上官尘阳没走多久,练功房又闯进来一个人,宇文莫一看到上官尔寻便冲了过来揪住她的衣领用力往上提,咬牙切齿道:“上官尔寻!上官尔寻!”
“我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谢谢!”上官尔寻翻了个白眼,怎么一个二个赶着上门来兴师问罪啊!
宇文莫刚一听到那个传言,肺都气炸了,怒气冲冲地冲到了上官府上,在走廊处碰到上官叔叔,还没有等他开口说话,上官尘阳便说了句:“她在练功房。”
宇文莫施了一礼,连忙跑过来了。
“我问你,那件事情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