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风和许鹰越聊越投机,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许鹰在说,吴风边听着,时不时的插两句。.
许鹰贵为一帮之主,居然没有了一点儿帮主该有的架子,完全就是一个老顽童,这让吴风很奇怪,刚一见面时的威严哪里去了。
两人的话题也很杂,大到国家大事,小到帮派的管理,许鹰的话多的让吴风暗想是不是憋了太长时间没有人说话,一股脑的全向自己发泄出来了呢。
等无意中谈到武功招式套路的时候,吴风眼前一亮,先前那些都不是自己在行的,但对于功夫,自己不单是行家,更是大家。
许鹰作为一帮之主,手底下的功夫肯定了得,他对于功夫的一些心得也说的很有道理。不过其中的某些却不敢苟同。
吴风虽是练气者,但他的小擒拿手对于功夫的套路和细节方面的招式更是注重,练了这么长时间,吴风早有自己的一套心得,于是将许鹰这表述的不完全的某些招式进行了更改以及补充。
吴风的那些解释让一旁的许鹰眼前一亮,看吴风的目光更是带出光彩。
这回成了吴风说,许鹰听了,有时听不懂吴风的意思,才插口进行询问。
每次听到吴风的解释后,许鹰即恍然大悟,又是欣喜异常,自己练武多年,某些招式上的弊端居然被吴风无意中的几句话给解释清楚了。而且从吴风的话语中,他所说的武功并不是单纯的好勇斗狠,里面更有着亢龙有悔,大慈大悲在里面。
正聊着,许真真和夏春怡从楼上走了下来。刚一下来,看见两人聊得如此开心,让她俩都有些错愕。
尤其是许真真,他太明白自己的父亲了,和陌生人见面,父亲总是带着他那副威严的面孔,还从来没有看过如此平易近人的和陌生人交谈呢。
“许伯父,你们聊得很开心啊。”夏春怡插话打断了两人之间的闲聊。
她和许真真已经在旁边站了五分钟了,可两人还是恍若无人般的继续聊,让她忍不住的打断了。
夏春怡的一番话吴风也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他早就看到两人下楼,只是许鹰就是不停 的和他套路武功上的心得,让他不好意思拂了老人的兴致。
许鹰这老顽童却不买账,脸色一板,恢复那股威严道:“小妮子,和你男人多聊几句你还吃醋了,放心,等你们回去,有什么悄悄话尽管在床上说。”
“许伯父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和吴风只是同事,没有你说的这种关系。”夏春怡解释道,说完,小脸一红,眼睛迅速的瞥了吴风一眼。
“是啊,许老爷子,我和夏总只是普通的朋友和同事的关系而已,没有你说的那么复杂。”刚才聊得很爽,吴风一口一个许帮主却叫的许鹰不爽,就让吴风叫他许老哥,吴风可不敢对中海第一大帮的许鹰如此的称呼,就改口叫许老爷子了。
“不是没关系,上了床不就有了吗?”许鹰再次变得为老不尊,哈哈调侃道。
这话从一帮之主的口中说出,让众人都有些惊诧,为老不尊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这分明就是一个老流氓啊。
夏春怡的脸上更是红的厉害,都不敢往吴风这边看一眼。吴风被许鹰的话搞定不知所措,心中暗骂这个老东西怎么口无遮拦呢,在自己女儿的面前居然开这种没营养的玩笑,也不怕被自己的女儿笑话。
许真真心中更是惊诧,自己的父亲的姓格她最清楚,平时他对人一直表现出一种威严的气势,让人望而生畏。当然,这只是父亲平时所表现出来的。但父亲还有他的另一面,就是现在这种为老不尊的一面。这一面他很少表现出来,只对那些和他打天下的那几个叔叔才如此,只是现在居然对吴风也如此,让许真真很是惊讶。
许鹰显然意犹未尽,看着夏春怡那支支吾吾,一脸的表情,继续他的流氓本色道:“害羞什么,是害羞和他上床,还是害羞和他表白,如果是后者,那我今天就做一回月老,给你们牵一牵红线。”
夏春怡被许鹰的话弄得已经羞红到脖子了,如果她脱下衣服,恐怕整个身子都红透了,她对男女之事一直很矜持,虽对吴风有好感,但还没有想到做男女朋友那里,更别说上床了,她想都不敢想。
可是许鹰的这番话却无意中打开了她的心结,让她想起了吴风救她的那晚,和吴风发生的一些销魂的肢体接触。这种接触对于现在的女孩子再平常不过,不过对于夏春怡这种从小到大没有被男人碰过一根手指头的女人来说,已经超出了她的思想禁制,在她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一痕。
吴风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许鹰现在是越说越过分,完全没有一点儿帮主该有的样子,反像是在世俗界摸爬滚打的老油条了。
提醒道:“老爷子,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啊。”
许鹰笑骂道:“你小子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也这么世俗害羞起来了,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女兼上司陪在左右,你小子可别告诉我你不想和她发生关系。”
吴风暗道我还真没想过,不过这话要是说出来,恐怕在场的人都不信,而许鹰又说他是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