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默言托着下巴:“嗯,我是谁呢?你猜。”
名依依的耐心彻底被磨光,她本不是十分有耐心的人:“不说算了,我回去了。”
“等下。”苍默言拉出名依依:“我只是苍默言,剩下的只是一个身份而已,不重要。”
名依依甩开苍默言的手,装什么神秘,就是因为在意身份才会问,想知道这人对她是否有害。名依依嘴角挂着笑,不达眼底:“那么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不重要。”
话说完,没有回头的离开。这片牡丹园,永别了。
苍默言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手上还残留名依依的体温。“只是一个代号,吗……?”苍默言笑了,这样的女子别说是一个国家了,整个世界也难找,居然说出这么有趣的话。
四王府
名依依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苍默言,你到底是谁。细眉微皱,想起苍默言就一阵恶寒,让人感觉不舒服的男人。
“王妃,在想什么?”香玲奉上一杯牡丹酿,关切的问道。
名依依拿起茶,呷了一口:“没什么,出去一趟有点累了。”说着,手按了按太阳穴,头好疼啊。
一双温暖的手抚上名依依的头,轻轻地帮她按摩。“头还疼吗?”
名依依一惊,回头:“沐亦清?!”
沐亦清收了手:“很惊讶吗?我来找你香玲说你出去了。我等了会,正打算走,你却回来了,真巧。”
名依依有些不自然地笑笑:“是啊,好巧。”从来没有人帮她按摩过头,其实极少人知道名依依的身体并不好,经常会头疼。但因为怕父母担心,她总是习惯隐瞒伤病,因此,名依依现代的父母也不知道她会头疼。
沐亦清淡笑:“我来找你,开心吗?”
“这有什么开心不开心的啊。”名依依有些无奈,刚见了个男人,回来却又是一个。“怎么了,有事吗?”
“没事。”沐亦清道:“没事不能来找你吗?”沐亦清说着,走到名依依的书桌前:“刚刚闲着没事干,刚好看到了这几幅画。”沐亦清拿起其中的一幅牡丹图:“这是你画的吗?”
“嗯。”名依依应道:“闲着无聊的时候画的,在王府的日子其实很闷。”
沐亦清毫不吝啬地赞扬:“画得很好,我记得另一个名依依是不会画画的,她只写得一手好字。”沐亦清的侧脸透出淡淡的悲伤。
名依依心一软,沐亦清与苍默言是不同的。沐亦清很好懂,而苍默言不同。所以名依依劳累的时候可以毫不留情的甩开苍默言,因为不熟,不用担心对方是否会伤心。而沐亦清则不然,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很寂寞,让你狠不下心对他。
“你在想名依依?”名依依这般问道,心里在暗暗嘀咕,还真是好奇怪的话。
沐亦清摇头:“没有,只是怀念而已。毕竟是那么久的青梅竹马,他还差一点成了我的妻子。”
不知是不是错觉,名依依总觉得沐亦清看她的目光多了份本该属于相爱之人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