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人是谁?”
“回陛下,乃是青州东莱郡治所黄县县令曹艹,曹孟德。”
刘宏闻言一皱眉,怎么什么事情都有曹艹啊?难道这曹艹依旧是这个时代的主角?
随即刘宏轻声问道“不知这黄县县令是如何参与此事的?其不是进京进献祥瑞吗?”
“陛下,那汉州盖郡参谋许攸与青州东莱郡黄县县令乃是总角之交,是故曹艹亦是参与其中。”
就在这时殿外小黄门来报,“汉州盖郡参谋许攸到。”
“传。”
“诺”
不多时,许攸走进了大殿之中,进入大殿三步,便恭敬的行礼道“臣汉州盖郡参谋许攸拜见陛下。”
“上前搭话。”
刘宏淡淡的说道,刘宏对这个献计奇袭乌巢的许攸还是很好奇的,而且想要看看这许攸是否如同历史上一般贪财,其实刘宏在心中已是有了答案,毕竟历史上的那个许攸是一定做不出为兵士出头,而冲击洛阳令府衙的。
听到刘宏的回话,许攸恭敬的说道“谢陛下。”
随即便缓缓走到大殿中央,刘宏仔细的打量着许攸,发现这许攸身上竟然没有多少书生之气,更多的乃是百战之士才有的铁血之气。
随后刘宏开口道“御史中丞,人已带到,爱卿可问之。”
刘瑜微微一礼,随即对许攸道“尔可是汉州盖郡参谋南阳许攸,许子远?”
“正在下官。”
“尔可曾知晓王二狗被洛阳令虞祁谋害一事?”
“下官亲耳听到洛阳令虞祁未曾询问,便不分青红皂白的对王二狗用刑,且亲眼见到王二狗被打的遍体鳞伤。”
御史中丞刘瑜闻言点了点头,随即道“陛下,从此言中便可得知,这洛阳令虞祁罔顾国法,滥用职权,纵人行凶,谋害军士,请陛下重判。”
听到这话,杨赐骇然的看向刘瑜,他实在是没想到,这刘瑜竟然直接了当的打算除掉虞祁,这四条罪名一旦落实,弄不好是要抄家的。
想到这里杨赐出列道“陛下,臣有话说。”
“讲!”
“陛下,御史中丞仅凭一人之言,便断定洛阳令有罪,实属慌缪。若是那王二狗乃是有罪之人,洛阳令虞祁怎么不可用刑?是故臣以为御史中丞的四条罪状不成立。”
“阁老所言差已,那王二狗乃是回乡探亲之人,怎么会是有罪之人?”刘瑜故作不知的说道。
但是面对装傻充愣的刘瑜,杨赐可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于是组织了一下言语道“洛阳令虞祁乃是朝廷高官,怎会无缘无故的抓捕,乃至对一名大汉军人用刑?”
随后杨赐转身对陈球道“不知廷尉可知晓为何?”
陈球出列淡淡的看了一眼杨赐道“乃是因为洛阳令虞祁之幼子强抢民女,王二狗出手阻拦而至。”
听到陈球的话,满朝司隶世家的官员无不大骂,这叫什么事情啊?虞祁之幼子不过是调戏一番,竟然成了强抢民女。那王二狗将洛阳令虞祁幼子的腿打折了,竟然成了出手阻拦。这还真是官字两张口啊!
对陈球如此,司隶世家的官员是愤怒不已,当即便有一司隶世家之人出列道“廷尉此言不实,据在下所知,那王二狗可是将洛阳令虞祁幼子的腿都打断了,为何廷尉却言是出手阻拦?难道廷尉想要包庇王二狗不成?”
“一派胡言。”陈球怒声道“照尔所言,若是有人刺杀于尔,某将刺客击杀,某便犯了杀人之罪不成?”
陈球话一出口,顿时让那人无言以对,杨赐亦是苦思对策。
毕竟这陈球是廷尉卿,与其对峙案情,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刚刚的那名司隶世家之人便是前车之鉴。
这时刘宏开口道“哦?按照廷尉所言,此事的确是那洛阳令虞祁之罪?”
“回陛下,从眼下的证据来看,的确如此。”陈球谨慎的说道。
多年的经验,使得陈球养成了不到最后,绝不将话说满的习惯。
刘宏闻言点了点头,扫看了一眼下面的众臣,开口道“不知众位可有其他证据?若无,朕便下旨了。”
看司隶世家的官员皆是在苦思对策,刘宏不禁有些无语,这还没怎么样呢!刚刚出来一位廷尉,一位御史中丞就将这司隶世家给打蒙了,看来这虞祁是在劫难逃了。
这时杨赐突然开口道“陛下,臣有话说。”
“讲!”刘宏饶有兴趣的说道,他想看看这杨赐还能有什么底牌。
杨赐自信的说道“陛下,臣以为此事之关键,乃是那妇人,若那妇人并未遭受洛阳令虞祁幼子的非礼,那么那王二狗便是故意伤人,便是有罪之人,既然如此洛阳令对其用刑,自然无错。”
“是故,臣请陛下,将那妇人带至于此,再将那洛阳令虞祁之幼子带来与其当面对峙。”
刘宏闻言暗自点头,不愧是司隶世家之首,的确此事的关键乃是那妇人。
不过刘宏又不禁暗道“杨赐啊!杨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