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尉衙门外,卢植看着黑压压的人头,顿时头皮发麻,随即大喝道“赌场之人站于右侧,前往进行赌事者,站于右侧,凡意图蒙蔽者,斩。”
一听斩字,人群顿时有了动作,泾渭分明的站于左右两侧。
卢植见此点了点头,随即道“赌场之人关押至廷尉大牢,参与赌事之人,押送洛阳大牢。”
“诺”
羽林军闻言便将分好队列之人分开押送。
这时那身着白衣与蓝衣之人高声道“某有话说。”
卢植见二人衣着不凡,便对衙役道“将此二人带至身前。”
“诺”
二人艰难的穿过人群,来到了卢植身前,整理一番衣冠后,蓝衣之人拱手微微一礼道“右将军张焕之孙,见过廷尉正。”
白衣之人亦是拱手行礼道“司农乔玄之孙,见过廷尉正。”
卢植闻言一惊,没想到人群之中竟然有两个秩中两千石大员之孙。
不过这并不代表卢植怕了,要知道卢植可是以正直留名青史之人,刘宏将卢植放在廷尉便是因为他的这份正直之气。
于是卢植笑道“不曾想到二位公子竟是张将军与桥司农之孙,真是某之罪过。”
二人闻言脸色一喜,皆以为可以回家了。
随即便听卢植道“将二位公子关押至廷尉大牢,勿要疏忽,好生招待。待本官查明之后,便将二位公子放出。”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二人说的。
而二人听完卢植的话,脸色顿时一僵,然而形式比人强,于是二人便低着头跟随兵士前往廷尉大牢了。
然而在廷尉正呆了那么长时间的卢植,怎么会不懂一丝一毫的人情事故呢!
因此在二人一离去,卢植便找来两名廷尉衙役,道“尔二人立即前往右将军府与司农府,将二位公子的情况告知张将军与桥司农。”
“诺”
洛阳赌场之人尽皆被抓捕归案,然而司隶各郡的却并非如此顺利,赌场召集看场大汉进行抵抗之事比比皆是,然而各郡之郡兵亦非草包,是故凡是反抗之人尽皆被斩杀殆尽。
距离稍远的郡县,提前得到消息向外逃窜的亦是不少,然而在铁骑军的铁血围杀之下,却只有身损一条路。
然而这事却还未结束。
建宁三年二月五曰,刘宏在宋玲儿的寝宫之中,看着经过内阁汇总的情况,即便是心有准备亦使刘宏吃惊不小。
“斩杀抵抗、逃窜之人一万零四百六十一人,缴获钱财一亿一千三百万钱。”
此时的大汉国库才有多少?这仅仅是司隶地区的赌场便缴获如此之多,实在是超出了刘宏的想象。
然而如此重大的战果之中,亦是流血不少,抓捕之时,各地郡兵损失了就有一千六百多人,羽林军亦是损失一百多人。
将奏折放到案几之上,刘宏缓缓道“李浩,拟旨,凡战死之大汉兵士,皆需发放双倍抚恤金。”
“诺”
随即刘宏再次拿起了案几上的另外一道奏折,这道奏折是锦衣卫的密报,刘宏可不会忘记此次刺杀之中,不,是每次刺杀之中皆有杀手工会的影子。
仔细查看了一番,刘宏便开口道“传内阁成员。”
“诺”
一刻钟后,内阁五人出现在了宋玲儿的寝宫之中,按理说这前朝大臣,是不可进入**的,尤其是像宋玲儿这种后妃寝宫之中。
不过此时刘宏已是鸠占鹊巢,将宋玲儿送到了董皇后处,是故,虽于礼不合,却也无伤大雅。
刘宏品了一口茶道“朕欲彻底铲除杀手工会,不知诸位爱卿有何良策?”
太傅胡广率先道“陛下,臣对杀手工会之事,亦是有所耳闻,但杀手工会皆是一些本领高强之杀手,并隐藏在暗处,我等实在是无处下手啊!”
“陛下,太傅说的是,这杀手工会虽然是定要给予剿灭,却非一时之功,可下追杀令,命天下各个州郡予以围剿。”太尉刘钜赞同的说道。
刘宏闻言命李浩将案几上的奏折拿给了五人,五人一看顿时一惊。
太傅胡广更是皱眉道“未曾想到,这杀手工会之总部竟然就在长安,真是胆大妄为啊!”
刘宏随意的问道“此时长安令为何人?”
司徒李膺回道“乃是扶风马平,其乃伏波将军马媛之后,是一干吏,然因与羌人之女成婚,便一直未被提升。”
刘宏闻言一惊,暗道“这不是马腾他爹吧?”
随即刘宏便道“其可有子嗣?”
“有一子,名腾。”
好家伙,还真是马腾他爹啊!呵呵,虎父无犬子,马腾厉害,他爹也应该不差吧?更何况还娶了一个已实力为尊的羌族之女,那就更应该有点本事啦!
想到这里,刘宏便道“命长安令马平剿灭杀手工会总部,命铁骑军派出一部前往相助。”
“诺”
刘宏想了想,随即接着说道“将杀手工会于各州之分部所在,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