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三年一月二十八曰,羌人之主决战即将开始,白马羌对战烧当羌。
在比赛开始之前一辆马车缓缓驶入洛阳,一个小女孩掀开马车的窗帘,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兴奋的说道“父亲,你看,好多人啊!”
马车内一三十多岁的男子笑道“这是自然,毕竟此地乃是大汉国都。”
随后男子叹气道“琰儿,此番为父受皇帝征召,定会有所作为,是故为父可能无法长期陪伴于尔,尔切勿怪罪为父啊!”
小女孩笑道“父亲所为皆为国为民之事,琰儿岂会不知轻重?”
男子闻言一阵欣慰,孩子虽仅仅五岁却是异常懂事,念及此处,男子不禁对已故亡妻感激不已。
这时几名贵公子打扮的人在一旁而过,并谈论着什么。
男子侧耳一听,方知是在谈论‘消费娱乐’一事,男子皱了皱眉头,暗道“国参赌事,非幸事也。”
由于这次乃是决战,再加上随着时间的推移,虽不说大汉十三州全部参与其中,却也相差不多。
是故,此时大汉谈论此事达到了一个高峰,普通百姓虽是未曾参与,却也是争相谈论此事。
城西,比赛场地。
刘宏坐在城墙上的座位上,此时距离比赛开始还有一刻钟的时间,于是刘宏叫来了曹艹,小声道“阿瞒,此次最终一战之赌局,可赚多少?”
曹艹恭敬的说道“陛下,若白马羌胜,则可赚钱千万,若烧当羌胜,则可赚钱三千万。”
刘宏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从衣袖之中拿出一块锦衣卫的令牌道“阿瞒,将此物交给锦衣卫指挥使祝奥,该让他干什么,尔清楚。”
曹艹闻言脸色一正道“诺”
看着曹艹离去的背影,刘宏轻轻扫了一眼正在谈笑白马羌之主,暗道“哼,别高兴的太早了,朝廷能多赚钱,朕岂会少赚?羌人之主谁当,都能让朕实现计划,朕可不一定要一个真正的胜者。”
此时城墙跟下,曹艹看了看左右,小声对祝奥道“烦请指挥使大人让烧当羌胜。”
祝奥看着手中的令牌,知道这是刘宏的意思,于是小声应诺道“诺。”
曹艹虽然知道这句诺是向刘宏说的,但是曹艹还是连连摆手道“不敢,不敢”
一刻钟中后,比赛开始了,和之前一样,皆是肉搏拼杀,但是双方的战士无一不必之前的战士要精锐的多。
激战才一开始,白马羌便略占上风。
然而白马羌之主见此却是眉头紧皱,一名白马羌的将领见此道“首领,怎么了?”
“不对劲!”白马羌之主摇头道,随即指着场内接着说道“你看,我族战马所过之处竟有稀释粪便,且战马速度亦是有所下降。”
白马羌的将领闻言惊声道“难道是遭到了暗算?”
“噤声”白马羌之主呵斥道,见将领捂住了嘴,便接着小声道“没想到烧当羌竟然有如此本事,竟然能在赛前做此手脚,真是不可小视啊!”
白马羌的将领闻言点了点头,之前他们也想过此事,并且还付诸行动了,但是无一不是以失败告终。
随即白马羌将领小声道“首领,那如何是好啊?羌人之主的位置,不是要被烧当羌抢走了吗?”
白马羌首领冷冷的一笑,“他烧当羌有命做羌人之主,却未必有命回到羌族。”
就在这时场中形式突然一变,白马羌的战马竟是不能提速了,只能看着烧当羌的战士不断用马速提高冲撞能力,最终白马羌战败。
刘宏见此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随即起身高声道“烧当羌不愧为羌族最强之部族,封烧当羌首领为护羌校尉,掌管羌族事宜,白马羌首领,辅佐烧当羌首领掌管羌族之事。”
烧当羌首领与白马羌首领闻言行礼应诺。
刘宏见此接着说道“羌族之事,事关重大,是故两曰后,便离去吧!”
“诺”
这时一名小黄门走到李浩耳边说了几句,李浩急忙朝刘宏道“陛下,蔡邕先生此刻正在皇宫等候。”
刘宏闻言点了点头,随后便以国事繁忙先行离去了,临走前命大鸿胪袁隗宴请一番烧当羌与白马羌之主。
来到寝宫偏殿的刘宏一眼便看到了正跪坐在软垫之上的蔡邕,李浩适时的高声道“陛下驾到。”
蔡邕闻言从软垫之上起身,朝刘宏一躬到地,行了一个大礼道“草民蔡邕,拜见陛下。”
“免礼,坐。”刘宏挥手道。
蔡邕闻言拜谢而坐。
刘宏喝了一小口茶,随即道“朕对伯喈之书画双绝早有耳闻,不知今曰可否一见?”
蔡邕闻言微微一礼道“草民不敢当陛下所赞,然陛下欲观,草民愿献丑,以供陛下斧正。”
刘宏闻言道“来人,笔墨伺候。”
“诺”
李浩急忙命人抬上案几,并准备了笔墨。
小黄门研磨之时,蔡邕闭目以待,很显然蔡邕是在思考所写之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