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晴上前一步逼视着他,她正是被安少俍气到了,完全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就是啊,你皮肤那么白,再配上一条白色浴巾,活脱脱一副弱受出浴图,男人长这么好不就是娘炮吗?娘炮应该都是受吧?你知道啥叫受么?就是俩男的被X的那个…”
季雨晴没说完就看安少俍黑着脸,伸手过来揪她,才感觉自己说过了,蹭的一下从沙发跳下来,撒腿就跑,可客厅里一共这么点地,季雨晴没跑几步就被堵住了。
她也窝火,五年了,他的气场还是比她打,自己很窝囊地逃,还没有逃掉。
他凭什么?
安少俍一脸今晚一定活吞了她的表情,把季雨晴挤在墙角。
她有点傻眼了,彼此的呼吸这么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隔着衣料传过来的温度,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打乱了她的呼吸,身子不由地后缩,这样的相处特别没有安全感,她轻轻颤栗着,有些喘不过气来,气息一断一断地出声,“不就是借了你一个种吗?说个价钱,我给你!”
安少俍撕扯着她的衣服,季雨晴死抓着不让他碰。
安少俍找准机会一下子就把季雨晴抗起来了,季雨晴吓得乱跳,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安少俍也不管,把她扔到沙发下,压上去就开始脱自己的上衣,季雨晴完全目瞪口呆了,“安少俍,你疯了!你想干什么!!”
安少俍阴着脸说,“我再卖给你一夜!明天再跟你算钱!”
连踹带推已经不管用,她的反抗直接被安少俍蛮力镇压,安少俍喘着气撕了她身上的衣服,“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男人的力量!”
“说我娘炮?弱受?”
“很好,太好了,我看你是时间长不做,也记不清楚了,给你个机会,再感受感受。”
“好,那现在,你包我一夜吧!”
她极力地挣扎着,“阿锦就在里面,要是让阿锦看见了,你要脸不要脸?”
“要脸做什么?我是出来给你卖的,你随意!”
季雨晴使出浑身的力气反抗,被安少俍压的死死的完全没法动,又想起了那一夜,他对她做的那些禽兽的事,哭着大喊:“你不是弱受,不是娘炮,你是纯爷们!!绝对纯爷们!!五年前的那一夜我就知道了!!!”
说完,她不再反抗,两眼放空看着他,心跳却异常快,怕他再一次动粗,那样的屈辱,她不想再来一次。
那一晚,她会承受,现在,她不能!!
安少俍顿了一会,这才放开她的手,从沙发上下来,慢条斯理的把脱掉的上衣穿上,瞥了一眼季雨晴,坐到了沙发上,季雨晴慌忙整理好了衣服,心头一片凌乱。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放过她,她也不相信他会疼惜她。两次用强,她已经知道了。
两个人沉默地坐着,都没有出声,只有呼吸声,渐渐浓重。
安少俍开始抽烟,季雨晴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气氛,起身回了房间,翻来覆去没有睡着。
第二天,季雨晴不但没有好转,烧的越发迷糊了,觉得浑身发冷,全身骨头都疼,说话嗓子也哑哑的,医生一量体温39度2,医生把安少俍批评了一顿,大概意思是他怎么照顾病人的。
阿锦和季雨晴在旁边听得很爽,安少俍没有吱声,季雨晴又开始打点滴。
阿锦好多了,体温已经正常了,他这几天还有个重要的生意要做,手里没有电脑,很捉急,小家伙洗漱的整整齐齐看了一眼安少俍,别扭地出声,“送我回去。”
阿锦终于和他说话了,安少俍如蒙大赦,心情不是一般的好,俊脸上蒙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抱着阿锦去了楼下。
阿锦照例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没有出声。
安少俍看他不说话,“怎么不挣扎了?”
阿锦撇了撇小嘴,“白费力气是件很不聪明的事。”
安少俍顿觉没意思,“是不是你第一次碰见我,就认出来了?”
阿锦照旧沉默,冷着小脸,说不出的可爱。
安少俍很快把他放进车子里,也舍不得放在旁边的副驾上,直接抱在了腿上,“我们谈谈吧。”
阿锦心里乱糟糟地,他很聪明,在他的领域,他攻无不克,可是这一刻,面对这个讨厌的坏蛋,心里酸的要死,竟然不知道怎么办,小脸一板,声音有些小,“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
安少俍腾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他也没有反抗,他从来不让人摸他的手,可是这个人摸着,小阿锦有些享受,又有些小纠结,暗暗恨自己的不争气,不过一点小小的温暖就想把他收买了?哼!没门。
一回到家,小家伙有模有样的开了门,进了自己的卧室,安少俍厚着脸皮也跟进去了。
他想看看儿子的房间,里面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收拾的很整齐,被子四方四正的嵌在床上,简单的黑白色调,不像小锦的房子,布置成了一个通话的城堡。
安少俍心里酸酸的,出了一张桌子,一张床,一个小衣柜,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