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一看事情闹大了,连忙上前拉住了白逸,小声地说,“白逸,你疯了,我家和你家都丢不起这脸。”
白逸看她终于过来了,也不发作。
白洛连忙给那个小队长道歉,那小队长完全不理她。
“都带走。”
白洛想打电话搬救兵,被盯得很紧,完全没有机会,她又不能自报家门,只能任由这些警察把她和白逸带上车。
白逸难得配合,也没有再反抗,但是那小队长怎么看白逸都不顺眼,指了指白逸,“去,给他带上铐子!对了,把这女的和他拷在一起。”
白洛淡淡地说,“要拷也行,不要把我和他拷一起。”
那小队长看了白洛一眼,“怎么看你们也像奸夫淫妇,装什么!就拷一起,没你说话的份。”
白逸看着白洛不情愿的样子,倒是没有出声,自己伸出了手,一副很配合的样子。
白洛淡淡地瞟了他好几眼,他都没有回应。
两个人手腕被拷在一起。
白逸故意碰靠在她手腕上,手上传来丝丝凉凉的触感,很舒服,“你身上还是这么凉。”
白洛扯了扯,避开了他。
到了警察局,传讯的时候有个老警官看白洛眼熟,白逸和白洛很淡定就像无事人一样,那老警官一看就他们就非等闲之辈,问了她名字,也不确定,只知道军区医院有个有军衔的专家医生叫白洛,隐隐好像和他的老领导成家是世交,劝了劝那小队长,怎么也劝不住,年轻气盛,还是个关系户,叫嚷着要把白逸塞进去。
分局局长也不在,老张直接给成局长打了个电话确认了一下,成局长直接从总局过来了。
成天德到了现场,看了一眼那个小队长,将警帽重重地扣在桌子上,“胡闹!”
小队长刚想说一声你谁啊,一转眼就傻了,没有想到是总局局长。
成天德看着呆愣的小队长,“叫什么名字?”
小队长腿都被吓软了,浑身出了一层冷汗,“这两个人一个叫白洛,一个叫白逸……”
老警察给成局长搬了个椅子,成天德坐下了,“问的是你!”
“我…我…叫刘兵…”
刘队长吓得不轻,说话也舌头打结。
成天德看了一眼,“年轻人做事,还是欠厚重。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兵一心想开脱自己,添油加醋地将白逸的事说了一遍。
成天德轻哼一声,“老张,带着他先下去。”
老张给刘兵刚才使眼色了,将他劝了下去。
成天德看了一眼白逸,这些小辈的事很乱,不过也都有出席,只有他儿子是个没正经,他就指望着这些人帮上一把,偏偏安家出了事,本来他要升迁的文件中途滞留了。
他想帮安家,可是人轻言微,这一次要想隐隐涉及到上头,上头不让当地的管这件事,他也不好出面了。
安家这一次跌的太惨,两大白家都不好出面,何况是他。
“成波波。”
白逸和白洛分别和成天德打了声招呼。
成天德点了点头,“以后注意到,不要让人捉了把柄,现在因为老首长,好多眼睛盯着我们几家,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别人巴不得捉了我们现行就地正法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白逸。
白逸点了点头。
成天德顿了顿又说,“把车换了,我会处理好这件事,该注意的都注意着。”
成天德把他们两个送了出去,白逸突然想起安少俍的花还在车里,“成伯伯,麻烦一下,我车里还有些东西。”
白逸的车已经被拖到了局子外面,成天德叫人把他们带了过去。
当看着白逸大费周章,不过为了一束花,成天德真不懂这些年轻人了,为了些浪漫,有些胡闹,倒是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深深看了一眼白洛。
这孩子一向知轻重,希望她能明白。
白洛有些惭愧地低头,知道成伯伯大概误会了,她也不好解释什么,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只是默默不语。
成天德叫人将他们送到了军区医院。
这样折腾了一番,到了医院已经快五点了,看着花上还有污渍,白逸想去了卫生间拿水冲了冲,本来微卷现了蔫态的花瓣舒展了几分。
白逸是个挑剔的人,偏偏懂得医术,知道怎么让花开的鲜艳,让他调制的药水一泡,那花的香气不减反而浓郁了几分,色泽也更加鲜艳了。
等他看着满意之后把花送到了连雨晴的病房,他倒是实在,把白洛办公室闲置的花瓶直接拿过来,装了花,还给安少俍附送了他特制的营养液,“三天换一次,这花至少能养一个月,也是这么鲜艳。”
安少俍感激地看了一眼,白逸用眼神示意安少俍一会儿出来一下。
这两个人之间多年的默契,连雨晴倒是瞧不出来什么。
等白逸出去了,连雨晴才高兴地抱过花,笑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