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雨晴再拨安少俍的电话,已经关机了,她没有注意,出租车已经开进了机场。
亨利等在一边,车子一到,他一把将连雨晴从车里提了出去。
连雨晴吓得浑身出了一阵冷汗,“你是什么人?”
亨利没有出声,将她直接带上了另一俩车子。
后面两个高大的黑人保镖看着连雨晴。
连雨晴恍然明白过来,但是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历?
“你是水芷若的人?”
连雨晴试探的问坐在前面副驾上的男子,也就是亨利。
亨利阴冷地笑了一声,“她?给我提鞋都不配。”
连雨晴没有想到一个外国人可以将汉语说得如此流利。
连雨晴没有再说话,细心观察着周围。
出了机场,一路朝着东走。
她紧紧握着手机,手心冒出了一层厚厚的汗,想要发短信,左右两边都有人,她根本没有机会。
亨利从后视镜中看着她,没想到她会如此镇定,“蒙上她的眼睛。”
他一出声,后面两个人用黑色的布条勒住她的双眼。
她的手机也被亨利转身夺去了,直接打开了安少俍,那边显示正在关机。
亨利将连雨晴的手机一把扔出了窗外,戏谑地看向了连雨晴,“你的男人不要你了,那今晚,你就陪我好好玩玩吧!我定会让你快活的死去活来。”
连雨晴没有出声,脸上却浮上了怒色,只觉得好恶心。
原来并不是人人都做得了衣冠禽兽。
她心里发疯地想念安少俍,她好像他此刻立马出现,将她救出这里。
可是一想起那条短信,她还是忍不住担心他的安危,“怎么不见水芷若?”
亨利阴森森地笑了一声,“知道吗?安少俍为了救他和水芷若的儿子,把你给了我。”
这一刻,她难得平静,竟然出奇地理智,淡淡地说,“你说是就是吧。”
这样,她至少知道他是安全的,如果以前,她或许会慌、会乱、会紧张、会失了分寸,可是自从她知道了那件事以后,听到了那他的话以后,再也不会信这样的挑拨离间。
可是听到他说安少俍和水芷若的儿子时,她的心还是猝不及防一痛,难受的透不过气来。
当初就是因为水芷若的一句话,她心里一直难受。
总觉得,水芷若就像她的噩梦一直困扰着她。
她再没有说话,一路保持着沉默。
亨利觉得差不多了,“让她看看外面的世界。”
亨利一出声,连雨晴头上的布条就被人粗暴地扯下来,刮得她脸颊都痛,擦出一片微红。
连雨晴看外面,一片荒凉,她根本不认识。
她轻轻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她的表现完全激怒了亨利,亨利从的脸上看不到期待的紧张、恐惧和泪水。
她甚至闭上眼睛,亨利冷哼了一声,“停车!”
他一把将连雨晴拖下了车,将她一把扔在路上。
连雨晴手上、胳膊上、腿上都擦的火辣辣地痛,痛得眼泪狂飙,吃力地伏在地上。
亨利上前将她身上男人的西装一把扯下来,特别是带着安少俍标志的西服,踩在地上,重重地揉了几脚,直接将连雨晴粗暴地压在马路上,“哭着求我,要不,明天你和我艳照立马飞上玉州市的大小报纸,登上各大媒体。”
连雨晴瞪眼眼睛,眼泪一个劲地流,这样的屈辱,她恨不得手中有一把刀子,直接插进这人的心脏。
但是看着他眼中的疯狂,只怕她求他,他立马将她在这里撕碎,因为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恨意。
既然她不认识他,那么他恨的人一定是安少俍。
她咬着唇,抑制住了眼泪,没有出声,如今他和少俍是一体的,她绝不会给他们多加一点的屈辱和讽刺。
亨利甩手就给了连雨晴一巴掌,下手很重,打得她半边脸立马高肿。
沾过泪痕的地方,一阵腐蚀的涩痛,痛得浑身僵硬,倒抽了一口冷气。
夜色里,亨利的脸如同魔鬼一样。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那边传来了安少俍的声音,“亨利,马上放开她,要不老子让你后悔一辈子!”
亨利直接点开了电话视频,将摄像头对准了连雨晴,“怎么样?有没有兴趣看一场野战春gong?”
安少俍紧紧皱着眉头,“你到底想要什么?”
亨利脸上表情狂热万分,“我想要你死,慢慢地从心理上磨死你,让你的肺心病一点点恶化,一直到晚期,一直到任何手术也救不了你的命,我要你尝尽死亡的可怕!而现在,我想上你的女人。”
一路开着车子朝着这里赶过来的安少俍,鬓角上、手背上青筋爆出。
看着他心尖上的女人,受了天大的委屈,浑身散发出一股戾气,恨不得一枪毙了亨利。
他之所以封锁了全部交通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