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雨晴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可别丢人丢到巴黎来了。”
安少俍搂着她直接去了房间,“懂什么,这叫情趣。”
用完晚餐,安少俍将她连雨晴带去了海明威酒吧,安少俍找了靠窗的位置,优雅地坐下,跟服务生要了一掌酒品单递给了连雨晴,“宝贝,这里藏酒3。5万种,可是全球酒品最全的酒窖,每一杯酒都出自世界一流调酒师,多喝点,我请客,我最喜欢你醉酒的模样,热情的像只猫。”
连雨晴看着安少俍暧昧的笑,不由地想起她家小区那能叫一夜的猫,霎时面红耳赤,手触电般扔开了酒品单,“我不喝酒!”
她知道自己酒品很差,一沾就醉,她以为红酒不醉,再说是拉菲,那天她才喝了点,结果就醉了。
安少俍叫过服务生,直接要了两杯最烈的酒,用脚尖踢了踢她,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宝贝,想什么这么出神?”
连雨晴知道安少俍是故意的,懒得去看他,该死的是醉酒后记忆还那么清晰,为什么行为不受大脑控制。
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两倍酒端上来,安少俍手指捻起杯子,抿了一口,将另一杯强行塞进了连雨晴手里,“宝贝,少喝一点。”
她总觉得他笑得不怀好意,那杯酒,她看了看,还是敬而远之,“都给你!”
“不喝,今晚有你受的。”
安少俍眸色一变,直接变相地威胁。
最后,奈不住安少俍的软磨硬泡,半杯酒才下肠,她已经酒酣耳热,醉的迷糊。
安少俍拖着她直接去了地下游泳池,抱着她一进水,销魂的音乐,立马催人情动,他不由地感叹这里的设计者,一定是一号风流人物,太懂得调忄青了。
没一会,酣醉的连雨晴已经热情地贴上去,蹭的他欲——火焚身。
碧波荡漾,看着她骨软筋酥的模样,他抱着她,随着音乐的节奏,水里很快激起暧昧的声响,浓重的喘息和销魂的音乐交织在一起。
她整个蜷缩着,甚至迷糊地主动迎合,在他身上狂乱吻着,他攫住她唇,浑身如触电一般,恨不得咬了她舌头,拉着她连做三回,才将她抱回酒店下榻。
翌日,十点,安少俍和Cherry总裁斐迪先生在RITZ会晤。
谈好了生意,签下合同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
斐迪和安少俍我了握手,用流利的中文说,“不如,中午我请你用餐,略尽地主之谊。”
安少俍笑着拍了拍他肩膀,“你越来越懂中国文化了,中午有事,下一次。”
安少俍刚一走,另一拨人立马和斐迪接头,斐迪看向安少俍离去的方向神秘地一笑。
一回房间,连雨晴还没有醒,安少俍要了一杯醒酒汤放在旁边,就轻手轻脚钻进了被窝里,搂着连雨晴又睡了一会儿。
差不多三点的时候,安少俍看她还没有醒的意思,直接抱着她吻起来,啃了没一会连雨晴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每一次连雨晴睡过了,安少俍都是用这种特别的方式把她叫醒。
安少俍搂起她脖子,“宝贝,喝了这个。”
他小心地将端着醒酒汤给她一点点灌下。
约莫半个小时,连雨晴已经清醒了,脸立马红透了,昨晚一夜春什么梦的,都在水里飘着,那音乐实在是太……
酒醉后,那些记忆还那么清晰,这这绝对是天下最可恨的事,她宁可醉的睡死在那里,什么也不记得。
连雨晴懊恼地红着脸,立马爬出了被窝,她多希望,那泡在水里的大尺度画面真的只是她的幻想。
连雨晴小心地看着他,小声问,“我们昨晚有没有去你说的那个地下游泳池?”
安少俍点了点头,连雨晴捂着脸钻进了安少俍怀里,安少俍呷笑一声,“又不是第一次,每一次都这样,让我感觉每一次都在给你破处。对了,昨晚,舒服吗?”
他最后那一句问的极其暧昧,她败给他了,抡起枕头砸了一下她,他笑着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来,“走,去洗个鸳鸯那个浴,然后去尚贝里吃饭、睡觉。”
连雨晴连忙踢开了他,钻进了浴室。
一个小时后,他们已经坐在了火车上。
安少俍拉着连雨晴让她坐他腿上,虽然是包厢里只有两个人,她就是不坐,还不理他。
“酒是你自己喝的,又不是我给你灌得,再说男欢女爱,也是情到浓处顺其自然……”
“你闭嘴!”
连雨晴终于没好气地出声,只感觉到现在,脸上还火拉辣地热,那比安少俍强拉着她看得什么破片子猛太多了,她直接拍了安少俍一巴掌。
从安少俍嘴里说的话,总是给人很色忄青的感觉,反正他说什么都是这个样子。
连雨晴将车窗开大,让冷风吹在脸上,降着脸上的热度,静静地坐在窗前,看着外面飞逝的景色,天色渐渐暗下来,飘起鹅毛大雪,洋洋洒洒,铺天盖地,说不出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