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司马长痕知道闯祸了,看来,苗疆之主是个极难对付的角色。
“罢了罢了,希望还活着。”盗亦道表情凝重,这时,一只纸鹤飞来在空中盘旋,他伸手,落在其臂。“这应该是找你的吧!”未打开,感觉得出纸鹤上蕴含的真气并不相识,他确定来信不是自己的。
纸鹤,修行之人可以将意念与真气输入其身,作为通信之用的一种工具,与凡人饲养的信鸽作用相同。
司马长痕心中一热;这东西飞不远,肯定是与父亲约定好的兵马赶至了。拆开来看:“二十四将奉命前来助少主平叛巫族动乱,现已到达离城北百余里,何处会面请主上下令!信上只有他们二十四个,不是说好了三千兵马么?
“前辈可将笔墨借我一用?”司马长痕打断正在思考如何救人的盗亦道,歉意的问道。
取到笔墨后回了信,不多的几个字;‘速来苗疆坤城外待命!’写毕,暗运一股真气于纸鹤,道一声:“起!”纸鹤扑哧两下翅膀起飞,消失于夜空。错是由自己铸成的,人家不说他心里也不好受。“前辈,我家里来了二十四个助手,最迟明天午后可达坤城,我们一起把长空不如救出来!”若想不出好的办法,就直接杀进去。
懂得纸鹤传书,似曾相识的剑法,暂时抛开心事,司马长痕的身份令盗亦道感到好奇。“小侠年纪轻轻已造诣不凡,必是高人之徒,可否告知尊师大名!”
司马长痕抱拳答道:“前辈客气了,在下从未从师,身上本领全由家父代教。家父司马成凌,前辈可听说过?”提起父亲他的眼里露出自豪,父亲是他最崇拜的人,一个十全十美的男人,剑神!
“剑神的大名谁人不晓,如此说来,你小小年纪有如此成就也是应该了。许多年前我与他也曾有些渊源,他没给讲过年轻时的那些友人吗?”他竟是司马成凌的后人,怪不得剑法与剑那么熟悉。仔细打量下,他与年轻时的司马成凌确有几分神似。盗亦道谈起老友,回忆往事,难掩眼中异彩。
那惊天动地的昆仑顶神魔一战,定下百年之约,他仍记忆犹新。
司马长痕思绪飞转,看样子他和父亲确实相识,会是谁呢?突然,有什么触动了心底一根弦,摸向怀中,画像还在。“您是……盗圣盗亦道,晚辈司马长痕叩见叔父!”起身抱拳拜上,时过境迁虽与画像上的模样略有不同,也能十分肯定,他就是盗圣,盗亦道!
“呵呵虚名而已,你父现可安好?”能在有生之年见到老友之后,也算是人生一件快事了。
起身相扶,时光飞度,一转眼,孩子们都长大了。
提起父亲,司马长痕感慨无数。把廉颇老矣的父亲怎样接到圣旨,从新披盔戴甲远赴边关征战沙场的详细情况道了来。
“一把年纪,真是难为他了,是他护佑了人族一百多年的太平稳定!”盗亦道深有感概。自己久居深林,早已不理世事,悠闲度日,与老友比起来惭愧的很。
想当初,三人齐心协力身负重伤才赶走了妖魔联军。如今魔尊重新来袭,欲毁人族,只有司马成凌一人抵抗。独木撑天,撑多久只是个时间问题,怕是他早做了飞蛾赴火的打算!
“总要有人扛起护卫人族不灭的大旗!叔父可愿出手相助?”夜一丝凄凉,狼映月长鸣,带着感伤。
这世间并不像司马长痕想象中那么完美,曾经他也问过父亲,把一切奉献给民族大义,值吗?父亲总是微笑着答道,每个人活在世上的追求不同,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没有三军边塞守,何来一国故园安?
国无防不宁,不为万世景仰,只求无愧于世。他只是百万将士中甘心选择卫国守疆的其中一个,微不足道!
“与你父比起来我真是惭愧多了,既然魔族重新来犯,我等岂有坐视不管任其灭我族类之理!待我写一封信,把我那义妹招来,救出不如后我俩便共赴边关与你父生死共退!”国将不复,焉能苟且偷生。
杀戮已在眼前,人家儿子都出来战斗了,自己还在过田园生活,心中有愧的很啊。
“多谢前辈,您可想到了救不如兄弟的法子了!”司马长痕对司马成凌很放心,在他心中;世上没什么事难得了父亲。
却不知道,司马成凌骗了他,孤身一人没有与魔尊妖王抗衡的资本!
他自豪的模样,盗亦道看的心痛。看来司马成凌很讲信用,遵守了当初的约定,没把自己和梦紫萱参加昆仑顶之战的事说出来。“你先休息吧,我马上去坤城内探查一番,再做决定!”
若是司马长恨知道了父亲明知不敌,仍要飞蛾扑火去抵抗魔族入侵时,不知会痛心成什么样。
又一只纸鹤飞出,吹响了护卫种族的集结号。
天色微亮,得到充分休息的伊丹儿揉着发闷的额头,从睡梦中醒来:“这是哪儿啊!”身上的伤愈合的很快,一夜之间连疤都未留下!体力的归灵丹还在发挥药效。
“少主你醒了,这儿就是长空少侠的家了。”逆善的腿,敷了药包了起来,可惜伤着了经脉算是废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