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她面前低着头很真诚地望着她的眼睛,乞求似地说:“小英,我和袁丽真的没有什么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有说你们有什么吗?”她看了我一眼就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
“你不说我也感觉得出来。袁丽只是和我关系近一点,我觉得我们谈得来,就这样而已。就像你和力勤,不是也很亲热吗,刚刚看到的人还认为你和他有什么特别关系呢。可是我们经常在一起玩的人就不可能那样想,知道你和他是一种兄妹之间的情意。”
“你和袁丽之间和我和力勤之间不一样,不是亲热不亲热的问题,我是女人,很敏感的,从你们的眼神我能感觉到你和袁丽之间关系不一般,别当我是傻瓜。”
“可她是有夫之妇,怎么可能..”我说话的口气有些急了。
“就因为她是有夫之妇,所以你脑子要清醒一点,她再漂亮又有什么用呢?万一事情传到机关一些人的耳朵里,你就可能一失足..”她话说了一半就剎住了。
“我们没什么的,你又不会到外面乱说,还能怎么样啊?”我低下头说。
“我当然不会说,你们如果不注意,别人会看出来的。”
“我和她真没有那回事,你要相信我啊。有时男女之间朦朦胧胧的感觉而已,其实没有那么一回事,你别多想了,千万别给其他人说。”
“这你放心,我可不是长舌妇。朦朦胧胧的?你还是青春萌动的少男啊,呵呵呵。为什么要爱一个有夫之妇呢?好的未婚女人都死光了吗?”她低头喃喃自语,声音很小,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但她这话我听得分明,有点伤我自尊。
“你为什么就偏不相信我呢?”我快无语了。
“看你以后表现如何了。”说着就不理我了,我正想张嘴问怎么表现,她看都不看我,转身走进了ok厅。
我也跟着走进去,后来我一直没有心思唱歌,袁丽只是看了看我,没有问我情况。
散场后,我默默无语地走回宿舍,贺小英的话一直萦绕在我耳畔,我确实错了,可我已经情非得已了。
第二天中午下班后,袁丽叫我到她办公室,她问我昨晚和贺小英谈得如何,我没敢把未婚女孩都死光了的话告诉她。我说:“她还是不相信我们,不过她说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我们的事情。我问她为什么就偏偏不相信我呢,她说就看我以后的表现了。我正想问她什么意思,她就不理我,进了ok厅,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啊?”
“这还不明白意思吗?她的意思就是你要和我划清界限,看以后你对她好不好了。”
“会不会自作多情了吧?她对我还会有那想法?”我说。
“女人的心思没那么快变的,也没有那么容易消失的,看来我是真成了她情场死敌了。”
“你会不会怕?”我问。
“我怕什么呀,我最不喜欢被强迫了,越强迫我越反抗。倒是你怕不怕啊?”
“我也不怕,她倒是有说我们再不注意,会让机关的人知道的,我担心会影响你的政治前途,你现在已经是机关团委书记了,前途看好啊。”
“什么前途看好,我不在乎什么政治前途,一个女人家没有什么政治抱负的,你是男人,这方面还更重要一些,所以我问你怕不怕。”
“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因为我本来就在最基层最差的单位,有时候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我场里人也是这样,自己看不起自己,我场里的女孩更是这样,在我们场,我曾经有点感觉的一个女孩就明确告诉我,她不要伐木场的男人,就差没有说世界上的好男人都死光了。你和贺小英都没有这些想法,我打心眼里感激你们,真的。”
“世俗,现在这个世界,有才华,像你这样能写的就不怕,一定能有所作为的,我看好你,我一点也不会想到你是在采育场这样的单位,我想贺小英也不会,我估计她也是欣赏你的才华,她还是有眼光的,找老公就是要找潜力股,白马股能轮得到你找吗?”她的话让我心里暖暖的。
她又说:“其实那个王中明也有些才,长相也不错,他在区粮食局写材料,贺小英还是很有福气的。嘿,看不出,你在场里还看上一个女孩啊,漂亮不漂亮?”
“还不错。已经过去了。”
她深情地望着我说:“不过我们以后还是要特别注意,没有绝对把握,一定不要做出出格的言行,之前确实是我太大意了。在公开场合我们就尽量疏远。”
“对,这样才不会带来无谓的麻烦和伤害。”
“这个星期六你有什么别的安排?”她问。
“还没有打算。”我说。
“我们去溪柳山玩怎么样?”她兴奋地说。
“好啊,还有谁呢?”我问,溪柳山就在平阳市郊,公交车就可以坐到那里的大门口,那里风景秀丽,是休闲度假的好去处。
“就我们俩。”她盯着我的眼睛笑着说。
“哦。”我有些诧异,也很兴奋,我的心跳在加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