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扩招,广播台已有编辑8名,加上我和成章明就有十名,播音员10名,基本可以每天安排2名编辑和播音员在岗,可以说广播台从人员队伍上说已经兵强马壮粗具规模了。
虽然机器设备简陋,但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广播节目更加丰富多彩,内容贴近大学生活,获得了广大师生的高度评价。
两位部长也经常当面对我们的工作进行肯定,每一次当面肯定,我都表示这些成绩是由于周老师的帮助,马副部长的正确指导,特别是李部长正确领导的结果。
在吕部长面前,我多次提及广大师生中有不少人反应广播常有不按时开播等情况,李部长听到关于这个问题的话,基本上都只是表面上表示了惊讶:“这不允许,广播不开播是很严重的问题。”然后就没了下文。
我多说了几次后,他有一次说:"这种情况不允许发生,回头我和马副部长说说,请他协调处理。
部长的这种态度,使我认识到,把李玉青托出来的时机还不成熟,况且我还不清楚李部长是否与李玉青有什么私人关系。
我注意到马副部长对李玉青还是比较纵容的,所以我绝不在马副部长面前贸然提出李玉青的事,虽然看不出两人有什么特殊关系,但可以肯定的是两人关系比较好。
我知道马副部长确是个老好人,对谁都满脸堆笑一团和气,凡事谨小慎微,对吕部长更是唯命是从,无任何条件可讲,所以对他来说,领导就是最大的政治。因此,我认定,吕部长的意见是关键,只要吕部长的意见倾向于我,不管李玉青和马副关系如何,马副都不可能保李玉青,因为吕部长是他最大的政治。
广播节目中点歌台是最受欢迎的栏目之一,每天都有不少学生前来点歌,只可惜曲目太少,很多学生因找不到喜欢的歌曲而放弃。而要添磁带,就需要钱,钱是个大问题。即使现在争取资金买来更多的磁带,也只会成为家中“老鼠”的美餐。
如果把李玉青这只“硕鼠”挤出去,然后再想法子创点汇,不仅可以添置一些东西,说不定还可以给弟兄们一点物质激励,这些弟兄们牺牲休息、学习时间,经常在广播台加班加点,真的很辛苦,但绝大部分学生不会想这些,他们大多数人是因为兴趣、梦想而来,不可否认也有为了其他投机的目的,但因这个目的来广播台,就来错地方了。
我是这样考虑的,在系学生会干,除了能锻炼自我以外,还有实实在在的入党、相对优先分配等好处,所以更具吸引力。而广播台没有这些实实在在的实惠,但广播台易于展现、容易提高名气,但还远远不够,要办好还必须进一步提高吸引力,光能锻炼人、提高名气是不够的,还必须增加一点实惠,我有了创汇的念头,虽然不多,但也是个激励,还有就是考虑给编辑、播音和记者分级,编辑分为总编、主编和一级编辑、二级编辑,播音分为金牌、一级、二级、三级,记者分为一级、二级、三级。
在给岗位分级前,我任命了广播台领导班子,这方面宣传部是不管的,我与周老师和马副部长通个气就可以了。在一次广播台全体工作人员会议上,我宣布了我的任命决定,我说:"经院宣传部研究同意,任命成章明为广播台台长助理兼编辑部主任,赵强、林子华为编辑部副主任,林子华兼任记者站站长,孙凤晨为副站长,苏玲为播音部主任,邓其越为副主任。"这些多为我刚刚组建广播台的"元老",广播台现在规模初定,我觉得正是论功行赏的时候。
对于孙凤晨我这里要多说几句,他是两个月前召进来的新人,大大的脑袋,矮矮的个子,胖胖敦敦的,如果不是有点势利相,本可以很可爱的,他来这两个月时间,我觉得他做事热情高,但水平有限,总是鞍前马后跑上跑下,在我面前敢于说话,不论是奉承话还是批评的话,都让人感觉很舒服,台长、台长地叫得很甜。但我又觉得他老于事故,处事圆滑,没有一般学生的纯朴和稚嫩,有些“奸臣”样,是个投机分子。
总还是有人认为广播台也有投机价值的,孙凤晨就是其中一个,大学、大学,也是个小社会,所以不足为怪。我为了回应他的积极性,还是破格提拔了仅来了两个月的他,我也只能给予他这些,更多的我自己都无法得到。
人事任命后,大家确实有一种成就感,干劲更大了。我也感觉到一种成就感,也初尝了权力的“美妙滋味”。
只不过我自己仍然挂着广播台负责人的头衔,名不正言不顺的,让人感觉不爽,我不禁有些抱怨起两位部长来,他们当这个台长很值钱,作为诱饵在我前面一直放着,虽然我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这个台长头衔,而是成就感和认可,但这个长也是一种认可,一种荣誉,我也是想得到的。
接下去,我就开始着手岗位分级的工作,我召集广播台领导班子研究,我提出初步设想请大家讨论,最后订出基本规则,由广播台全体工作人员投票,大家表示赞同,孙凤晨提出,总编应由我这个冼台长兼任,我虽对他的话感觉舒服,但还是坚决推辞了,我心里已经有了人选,那就是和我一起“发家”的成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