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陈敏,是你吗?”我的声音压得很小,虽然我很兴奋。
她低着头没有回答我,今天的她梳了个马尾辫,远远就闻到她身上的香皂味。
我右手挽着她的肩膀走到那天坐的长椅边。
"坐、坐、坐。"我说着,左手拉着她的手臂,自己先坐了下来。
女孩轻轻挣开我挽着她的右手,一声不响地隔着一点距离坐在我右边,我坐了一会儿,就往右边挪了挪,贴着女孩坐着,她没有再往右移动,再移就要摔下去了。
"我是趁我爸不注意偷偷跑出来的。”她终于说话了。
“今天要早点回去了,上次回家都太晚了,我爸爸又骂我了。"女孩的声音很细很委屈。
"你是敢于反抗封建家庭压迫的烈女子,向你致敬,为你自豪。"我声音也很细却很俏皮。
女孩仍然低着头,没有回应我的话。
我伸出手挽住女孩的肩膀,想重演上周那一幕,重温那时的美好感觉,她没有拒绝,我一阵欣喜,这进一步鼓励了我。
我轻轻揽她在怀,感觉到姑娘的胸贴着我的胸,我立时感觉一股热血涌上我的脑门,脑子轰地一响,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女人,感觉美妙极了,我听到了咚咚的心跳声,不知是她的还是自己的。
我低下头亲吻女孩的脸颊,然后双手捧着她的脸想亲吻她的唇,女孩无力地想转过头躲开,眼睛却闭上了,我把自己的唇压在了女孩的唇上,我听到了女孩急促的喘息声。
我们正陶醉着,几个人从我们身边经过,吓得我们两人赶忙放开。
我站起来,拉起女孩的手说:"我带你到我们广播台办公室坐坐。"
我知道这个时间广播台肯定没人,在那儿没人打扰,方便。
女孩顺从地站起来,手抓着我的手。走在路上,她好几次用指甲刮我的手掌,我没问为什么,觉得应该是表示亲密吧。
来到广播台,这里确实空无一人,我们一进办公室,门一关就抱在了一起,在这没人打扰的世界里,我们吻得更投入更深切,两人缠绕在一起,我的手在她身上探索着,女孩喘着粗气说这样不卫生,我"哦"了一下,稍停片刻,又我行我素起来,女孩不再说什么了,任由我纵横驰骋。
我脑海里忽地闪现出前段时间郑伟良带我看的毛片里白花花的一幕幕,全身热血沸腾,邪念闪现,但瞬间理智又战胜了我的激情:万一出现那种情况,处理不来,那就糟了。我想还是算了,就这样也很挺好,后来我庆幸没做,当然偶尔也后悔没做,看来我还是自私使然。
这样柔情了两个多小时,月光透过窗前的树叶洒了进来,印在我们两人的身上和楼板上斑斑驳驳,我们两人似乎都满意地停了下来,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窗外树影婆娑。
她总不说话,和她在一起象读一首无言的诗,和西茵(下一个女孩)在一起像吃一餐四川麻辣火锅,和王丽甄在一起像置身欧美田园油画中,和庄云云则像不习水性的人贸然跳下水被水呛的感觉,和燕云在一起象乘一叶扁舟千里江陵一日还的感觉。唉,女人难懂,一个女人就是一本无字天书。
我和陈敏一直静静坐到快11点才恋恋不舍地道别了,她比那天还迟回家,看来又要挨骂了。
接下来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和她又缠绵了好几次。一次周六还带着她到巿区逛街,给她买了一条围巾和两片磁带,回到学校就一起来到广播台办公室,我又想和她缠绵了。
不知怎的,今天她一直苦着个脸,我看着觉得很不舒服,现在我忍不住问她怎么了。
她说爸爸不让她这么小谈恋爱,而且以后要找什么样的丈夫,父母要严格把关的,我说你怎么那么傻,难道我们恋爱的事情,你告诉你爸了?我们应该偷偷摸摸地搞地下工作,不让别人知道才是啊。
“我好多天都那么迟回家,我爸是警察,破过很多案的,我能瞒得了他吗?”
真是傻女孩,他的话让我觉得挺可笑,搞不懂这么一个完全没长大的女孩,事情怎么又想那么远,连我都没有想到这一层,我心里说现在找的是恋人,而不是老公,虽然我也并不是仅仅抱着玩玩的态度,但也不会想未来老婆应该如何如何,那么远的事。
怎么女孩都那样啊,一想就想到老公那么远的事,何况这个陈敏在我眼里的感觉还是孩子,不过我有个女老乡就不是这样,她曾在我宿舍说无聊,想找个男孩打发时光,当时听着,就觉得这老乡太不自重了。
没有真爱仅为了打发时光就找男人,太不可思议了,可后来这个为她打发时光的男孩把她甩掉时,受到极大伤害的不是男孩,而是女孩,我这个老乡痛苦了整整一年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
我看着陈敏苦苦的脸说:"那么远的事不要担心,再说了,我会那么差吗?你怎么就敢肯定我不能过五关斩六将,通过你爸爸妈妈的审核呢?"
她不作声了,我从她后面抱住她,手在她身上探索着,"今天我不方便。"
我没听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