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形势不妙,惊叫声中一哄而散,走的精光。很多人恋恋不舍,想看这场热闹,偷偷溜进酒楼青楼,躲在楼中观看。天香楼中的人见凌霄云使用法术,更是惊心动魄,吓得拔腿就跑,没人去管蜀羊泉了。
金叹月劝道:“他弄丢了你的法宝,可罪不该死啊。”
蜀羊泉连忙点头称是道:“小的罪不该死,罪不该死”。他活了两百多岁,按理来说当是凌霄云等人的老前辈,可他人品极差,为苟延性命可口不择言,什么话都敢说。
金叹月狠狠怒视他,劝霄云道:“当务之急得想法子把太戊神锋找回来,别让那件旷世神兵落在歹人之手。这个坏蛋嘛,以后再来惩治他。”
凌霄云怒道:“怎么找?被谁抢了都不知道,去哪里找。”
金叹月笑道:“我有办法。”
凌霄云怫然不悦,嗔道:“你有什么办法?你知道被谁抢了?”
金叹月道:“我知道。”
凌霄云小嘴一撅,道:“又来骗人,那天你都昏迷不醒,你怎知道?”
金叹月道:“那天我是昏迷不醒,可你没听到这色鬼说,抢夺太戊神锋的人,都是蒙面黑衣人,为首两人,一人胸前绣白蛇,一人胸前绣蓝鹰?”
凌霄云扁嘴道:“那又怎样?你知是谁?”她说出这句话后,脑中灵光一闪,脑海中跳出一丝线索,惊叫道:“我知是谁了,这两人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是魔教的人。”
金叹月抚掌笑道:“正是,他们就是魔教东西二宗宗主白蛇蓝鹰。你不是在陷空山下曾和他们交过手吗?”
凌霄云道:“不错,就是那些整天蒙脸的鬼东西。”
金叹月道:“嗯。”
蜀羊泉暗呼侥幸,道:“两位,原来抢夺宝剑的人你们认识啊?”
凌霄云怒喝道:“关你屁事?哼,本姑娘把法宝抵押在你这里,你却把本姑娘的法宝弄丢了。你说怎么办?”
蜀羊泉哭丧脸道:“姑娘,这个,在下实在是冤枉啊。”
凌霄云重重踹了他一脚,骂道:“怎么和你无关?肯定是你拿着我的法宝到处炫耀,不然,他们为什么知道我把法宝抵押在你这里?”
蜀羊泉连连摆手,摇头道:“姑娘,你这不是贼喊抓贼吗?”
凌霄云踢他一脚,啐道:“谁是贼?谁贼喊抓贼了?你要不说清楚,我撕烂你的嘴。我好端端把法宝放在你这里,他们怎会知道?你给我说清楚。”
蜀羊泉突然站起来叫道:“姑娘,说话可得凭良心啊。那天你骑着法宝在这城里飞来飞去,到处叫着我的名字,满城的人都看到你的法宝了。这能怪我吗?”
凌霄云顿时想起那天的事。原来金叹月中了蛇毒立刻昏迷不醒,凌霄云从湖中跳出穿上衣服,又惊又喜又怒。她不会驱毒,只得带着他飞到这渔阳城找大夫。可一连找了十几个大夫,那些大夫认识这毒性,知道是千灵蝮蛇所咬伤,可就是不会治疗,都说这毒无药可救。凌霄云怒不可遏,打了几个大夫,拆了十几个医馆,于是这才有人推荐神医蜀羊泉给她。这蜀羊泉医术盖世无双、神乎其技,因医术而悟出长生道,可人品奇差,既不开医馆悬壶济世,也不开药店普度众生,反而开了许多妓院青楼,更让人不齿的是,倘若有人患了疑难杂症来求他治病,他一定要人家的娇妻美妾陪睡,病情重的陪睡数月,病情轻的陪睡数天。许多豪绅富商知道他这个性格后,在求他看病之前,往往出重金去外地买一两个烟花女子假作自己的妻室,给他陪睡。正因这些缘故,蜀羊泉的名声在渔阳城可谓是臭到了极点,不到万不得已渔阳城的人绝对不提他的名字。那个大夫要不是被凌霄云欺负的太惨,根本不会告诉她蜀羊泉的住处呢。
凌霄云打听到蜀羊泉住在城西杨柳巷子,也不管是不是在闹市之中,更将青牛谷‘不准无故在闹市中施展法术、御物飞行’的门规抛到了九霄云外,抱着金叹月就祭起太戊神锋往城西飞去。这杨柳巷子十分僻远,她又是一个路痴,总以为杨柳巷子只是一条非常逼仄的小巷子,哪里想到杨柳巷子是一条繁华的街道,是以她踏着太戊神锋,在城西飞了一圈又一圈,从城西飞到城南,又飞到城北,始终找不到杨柳巷子。可渔阳城就沸腾了,几乎家家户户都出来眺望飞来飞去的活神仙。她越找越愤怒,随便从街上揪了一个人出来,先是打了一顿发泄怨气,再逼人家带她去找蜀羊泉。
金叹月走前一步,手搭在蜀羊泉的肩膀上,凑到他耳边悄悄问道:“前辈,你不用怕啊,我有句话很想问你。”
蜀羊泉忙道:“公子请说。”金叹月适才为他挡了一下凌霄云的法术,他心中感激。
金叹月悄悄问道:“听说你老人家向来好色如命,有人求你治病疗伤,你总要人家的妻子爱妾陪睡。这位姑娘貌美如花,身材窈窕,怎么那天你没占她的便宜?”
蜀羊泉脸上一红,忸怩道:“这个…。。这个姑娘是青牛谷的弟子,懂法术的,我怎么敢动她?”
金叹月哦了一声,脸上不动声色,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