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是啥來头,
“师……,有客人來了,”司徒宝差点说漏了嘴,大声喊道,
从门口走进來一个穿黑色制服的年轻女子,身后是推着餐车的服务生,
女子见到薛飞,微微颚首,展颜一笑,
薛飞的神情忽然有些恍惚,
“薛先生,你好,我是客房部经理莫然,我为刚才酒店员工的失礼向您道歉,”
“啊,沒事,沒事,”薛飞从恍惚中清醒过來,忙道:“是我们沒能配合好你们的工作,”
莫然似乎受不了薛飞直视的目光,面上忽然一红道:“薛先生说笑了,为表达我们的歉意,这次午餐我们免费为您提供,祝您用餐愉快,”
说完话,微微躬身,转身走了,
直到房间的门完全关闭,薛飞的目光依旧看着房门发呆,
过了好一会,还是司徒宝先回过神來,
“师父,人已经走了,”
“你看到了吗,真的好美,”薛飞像是回答司徒宝的话,又像是在自语,
“是真的很美,”司徒宝也由衷的说道,
“她说她叫莫然,”
“嗯,这名字也很有味道,”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伫立站在原地半天,所说的话无一不是围绕着刚才叫莫然的女子,
‘咕噜,咕噜’
两个人的肚子一前一后不争气的响了两声,薛飞和司徒宝相互对视一眼,同时从沉浸的状态中脱离出來,
“先吃饭,”
“先吃饭,”
两个人又同时冒出一句相同的话,相视一笑,司徒宝抢先走到餐车前,推着餐车到了茶几前,把盖子掀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取出來放在了茶几的桌面上,
茶几上葫芦的脑袋又冒出來,圆圆的脑袋上平面的鼻子用力吸了两口,张开嘴急促的说着什么,
“他说什么,”薛飞跟过來坐在沙发上,随口问道,
司徒宝的神色却渐渐变了,
薛飞伸手把桌上冰桶里的红酒拿起來,却被司徒宝挥手制止,
“别动,”
薛飞一鄂,
“不对劲,葫芦说,这个女的居心不善,”司徒宝一边听着葫芦的话,一边翻译道:“这酒和菜都沒问題,但这冰桶里面的冰绝对是有问題,”
“不会吧,”薛飞不相信地问道:“咱们和她都素不相识的,她沒道理要害咱们啊,你认识她,”
司徒宝摇摇头,
“就是说嘛,沒道理嘛,”
司徒宝站起身从自己的旅行箱里取出两只橡胶手套戴在手上,‘哗啦’把冰桶里的冰块都倒在了茶几上,手伸进冰桶里取出两片碧绿的叶片放在面前仔细端详,然后道:“沒错,这就是婆娑树的叶片,你看,”司徒宝指着埋在冰块中本來是装饰用的一朵鲜红的玫瑰道:“这可不是真的玫瑰花,而是红鹤顶,外形和玫瑰几乎一模一样,这两样东西都不是什么毒物,但这两种东西的气味混在一起,却有迷惑人心智的作用,让人昏昏然,如吸食了鸦片一样,产生迷幻的感觉,”
“你说的是真的,”薛飞还是有点不信,
“不仅如此,刚才说的是气味,更厉害的是这两种东西的汁液如果混合在一起,是蛊食,可引來蛊虫,在人身上种蛊,”
“种蛊,就是武侠小说上经常写的那种苗人女子养蛊的事,”薛飞很是诧异地问,
“不错,”
“你还真懂的不少,”
“师父,我司徒宝在外面飘荡了几十年,世界各地不敢说都去过,咱中国的地面上几乎都跑遍了,各地风俗,特产,传说都听了很多,天下百草,百矿,也都收集了不少,虽然我司徒家的本领我沒学多少,但司徒家的济世为怀的医者之心我还是有的,比如这圣光瓶,我炼制其的目的却不是白炼的,物尽其用,还希望师父成全,”
薛飞明白司徒宝是针对刚才自己不让他轻易在人前显用而言的,自己下的命令他要遵守,但还是想救济天下,医者之心,他明白,他本身也是个医者,他当然明白,
“好,有这一番心意就好,我所言的不在人前显用,是指的不要当宝物般的炫耀,为人治病救人不在此范围之内,”
“谢师父成全,”司徒宝大喜道,
“他又说什么呢,”薛飞指指在桌面上摇头晃脑的葫芦道,
葫芦看上去很是着急,虚无的脸庞上居然硬生生的急出了几分血色來,
“师父,他说,那个女子又回來了,这次就她自己,”司徒宝翻译道,
薛飞冷冷一笑,“这次來是很容易,但想走,哼哼,就不那么容易了,”
魅惑之眼下,穿过墙壁來到外面的楼道上,果然,刚才进來的那个女子正在向这里走來,而且这次在魅惑之眼的注视下,女子也沒有刚才的那种令人炫目的美色,看上去就是一个稍有几分姿色的女子,不过走起路來摇曳生姿,有一种天生的媚骨,让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