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石严犹豫未定,不知该如何的时候,突然从洞内以闪电般的速度飞出一支削的尖可破盾的木棍,直向石严刺去。
石严没来得及躲闪,重重的插在石严的大腿部,尖头刺穿骨头,直穿整条腿!顿时跪在了地上,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灌木丛,声势凄惨,痛声连天,在寒冷的空气威逼下,流出来的鲜血慢慢被冻结在伤口的边缘,破碎的骨头露在了外面,凄凉而又悲惨。石严的右手在伤口上轻轻的抚摸,似乎没有了感觉,只有无边无际的麻木和冰凉。
剧痛到了极点便失去了感觉,只是觉得整条腿麻木无力,无法动弹。石严脸色苍白,面无血色,嘴唇显得干燥苍白,身受绞刑般痛苦的表情,石严虽然痛不欲生,但是心智却没被疼痛所蒙蔽,依然清醒,他知道这样的力量非常人可以拥有,这洞中定是有什么神秘莫测的神物,或许是自己在无意中侵扰了他们,所以才会发怒!
想到这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石严扶着旁边一株碗口粗的小树慢慢站立起来,正要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从从洞口中又再次冲出一支尖利的木棍,石严眼疾手快,快速翻了个身才将那足以让他丧命的木棍躲掉。
石严不敢在逗留,拖着麻木无力的残腿向前拼命的跑着,石严未走多远,从洞口追出了一群身形庞大的怪物,他们身体黝黑,衣不遮体,手持尖锐的木棍,额头突出,下巴修长!
个个足有两米多高,双臂粗如大腿,走起路来有些驼背,他们用自己的语言好像在讨论着什么,他们的意见好像有些不合,有的巨形怪物还准备回洞中,但是却被例外意见一致的怪物拦住了,他们商议了片刻,举起手中的木棍向石严逃跑的路线追去了,纵然这些怪物身形庞大,双臂可举起磐石,但是他们对石严还是有些畏惧!
石严拼尽全身的力量在高大的树干间逃亡,他所走过的路线都留下了丝丝血迹,在背后有些犹豫不决的巨形怪物们顿时像是坚定了目标,似乎是接到了他们带头的命令,对石严穷追不舍,而且快要追上石严了。
再加上他们发现了地上的血迹更是让石严暴露在了他们面前,石严右手捂着伤口,弯着腰,靠着左手的支撑拼命的在跑,整条腿被鲜红的血凝结了,噩梦般的空气也在无情的侵蚀着大腿部的伤口,这让石严甚觉雪上加霜,疼上加疼。
不知是何缘故,刚刚麻木的大腿顿时变得犹如刀子在割一般,剧痛难忍,石严气色如霜,整个身体情不自禁的在颤抖,嘴里呼出的气息像是炊烟似的,气喘吁吁!
尽管空气刺骨,伤痛欲绝,他还是不停的在颠簸而行,从未停过。
巨形怪物们成群结队,声势浩大,他们那扁扁的鼻子灵敏超凡,可以嗅到方圆二十里内的任何气味儿,包括动物的气息。
很快,巨形怪物就要追上石严了,就在这时,在附近打猎的同行猎户赵强于石严碰到了一起,赵强发现全身血迹,和插在大腿部的木棍不禁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后背一阵凉飕飕。
“你,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搞成这样?”赵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自己感同身受,痛苦难当。“快,先扶我回去……”石严用紧张而又无力的语气道。
赵强成了石严的另一条腿飞速往村子奔去,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终于逃出了黑暗的树林,回到了村庄!此时的石严已经昏死过去了,完全失去了知觉,回到了家中,所有人都疑惑重重,纷纷向赵强询问,但是赵强却更是不知。
家人立即找来了村子里唯一的大夫关也将他的大腿上的木棍取出,缝合了伤口,但是纵然他不会伤及性命但也终生残废无法下地,更无法在去捕获猎物了,这对于一个充满激情的猎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比死还痛苦的事情。
石严昏迷了三天,这三天他不省人事,昏昏沉沉,却一直清醒的在做一个梦。这个梦惊奇万分,充满恐怖于神秘,他梦见一只非常庞大而又腹黑的手将整个村子都揉成了一团,那只神秘的手反手就是风雨,将整个村子淹没!
第三天,村庄一片祥和,天空湛蓝,大地苍茫。以前在家中都能听到山上野兽的吼叫声,但是这几天不知怎的,山上一片安静,静的出奇,好像被什么给慑住了。
第三天的晚上,明月当空,寒光普照,人间静悠悠!浩瀚的宇宙,无垠的星空,似乎都沉浸在无声无息的睡梦中,远远的望去那漆黑的树林犹如一个无底的魔洞,吞噬着周围的一切,此时已是寒冬腊月,冷风伤人,阵阵微风吹过,似如刀锋!
这个安静的村庄显得格外的孤寂,像是在接受着所有威胁带来的侵蚀,无声无息。
在星火之下,冷冷的月光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形怪物,紧接着身后顿时黑压压一片都是,他们手持尖利无比的木棍,目光中闪烁着凶神恶煞,望着前面不远的村子,似乎要一口吞掉它。
站在前面的一个巨形怪物缓缓举起手中的木棍,千钧一发间,所有怪物都从树林的边缘冲向毫无知觉的村庄,在月光下犹如千军万马,行进在战场上,它们杀气腾腾,那深邃的眼神显得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