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
现在小丑这么一说他便明白了，武岩能奇迹般的从黑石家逃出来，没有人暗中相助根本不可能！
“你曾也是华夏的战士？”虎哥在两人对话时一直没有吭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听到小丑说他曾也是华夏军人，虎哥面色微微一变紧盯着他的双眸问道。
“嗯，是啊，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对不起我的国家，对不起我的部队，我只是一个背叛了国家的逃兵罢了。或许也是因此，我才不忍心对你们下死手，这也算是我对国家的愧疚吧。”小丑眼神中满是浓浓的哀愁。
如果有可能他绝对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但是有些事他根本没有选择！
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张已经沾满血迹的照片，小丑轻轻的用手将照片上的血水擦去，本就已经模糊不清的人影此刻更显模糊。
这照片就如同是一个人的生命一般，从最初的完整清晰一直到后来模糊不清就如同一个人从新生到衰老，当它上面的图像彻底消失时，便意味着一个生命的彻底终结。
看着那照片上隐约可见的两个身影，小丑眼中难得的有了一丝温柔之色。
这张照片代表着他对家人的眷恋，每当闲下来的时候他都会拿出来看看，每当看到照片上那两个模糊不清的身影时他还活着并非是行尸走肉的感觉。
如果不是心中还有这份牵挂，或许他早就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他一直奢望着自己能再次回去，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看他们，因此他一直在苟延残喘。
其实他很清楚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即便有机会他也不敢回去，他不能将灾难带给家人！但是即便明知道不可能，他却任然欺骗着自己，一次次的告诉自己或许有一天他真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