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说着把钱再次装回包里,冲我笑了笑,其他人看都没看一眼,起身走了。
“习哥,她说的那个要整死她的人,估计是郑老板大老婆吧?”陆飞压低了声音问,唯恐别桌客人听到。
我点下头:“应该是,不过一个女人黑白两道通吃,感觉这话靠不住啊。”
“女人怎么了,省城黑道上女老大数不胜数。”沈冰扁扁嘴说。
陆飞又问:“那个风水局除了改门或是把太空楼迁到吉星位上,没别的好办法,这两件事,得让她老公找人做啊。我们怎么去破解?”
我一笑没说话,先喝了杯小酒再跟他说:“破风水局不一定非要改门或动太空楼。这地气也是非常重要的,还记得高家深穴藏龙局吧?你小子怎么就不动脑筋。”
“你说动地气?怎么个动法,老钱都没怎么教过我风水。”陆飞挠头说。
“我先让你闷着,今晚你跟我去了就知道了。”我举起酒杯跟他门前酒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