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弯转的好,俞松羽那不是茅山鬼道吗?此岸花原来在茅山,说也奇怪,这可是佛家之物,怎么会生在茅山呢?
这次我不想带着沈冰出去冒险,就自个去。可是沈冰眼睛特别毒,我偷偷收拾东西没逃过她的视线。
“干吗,是不是有生意要出门?”沈冰大早上拦在大门口不让我出去。
“不是生意,是去县城帮陆飞做个法事,天黑之前就回来了。”
“切,撒谎不眨眼睛了是吧?就去一天,还带衣服干吗?”才发现这丫头不好骗。
我急着去赶火车,于是就把事赶紧说了一遍。这回去茅山,凶险不亚于去山西,因为俞松羽这个老杂碎就在山上,如果碰巧遇到他,估计就回不来了。
沈冰一摇头:“没有我帮忙,你肯定回不来,还记得被陈明差点掐死那事吧?”
“别闹了,真的赶时间。”我说着就把她推开,快步出门。
谁知我到了火车站,发现沈冰和陆飞、麻云曦在门口等着,并且沈冰手上扇动着四张火车票。我吃惊的走过去问他们,沈冰咋跑我头里了,灵狐是不是没走跑她身上了?
“你坐的是公交车,我坐的是出租车,你说谁快?”沈冰头一昂,哥们彻底服了。
她手里有四张火车票,摆明了是陆飞和麻云曦也要去,我不想因为这事再让他们俩跟着冒险。于是语重心长的跟陆飞说,你们两个留下,因为现在不光是魏子陵和小雪需要保护,还有丁五茅六。而敌人现在竟然知道镜子神的弱点,我怕它罩不住。
麻云曦比陆飞果断的多,一听这话马上说:“那我们不去了,留下照看四个孩子。”
不带沈冰看来是不行,只有跟她一块上火车,去往江苏。
这夏天就是好啊,火车上的姑娘穿的太省布料了,让我这眼睛都不够用。沈冰出奇的没吱声,我心说太阳莫非从西边出来了?我心里纳闷就想问清楚,看着对面的一对小情侣靠在一块睡着,便悄悄问她:“你说我看人家姑娘大腿,你为毛不生气啊?”
“生什么气,眼睛在你脸上长着,我看得住吗?再说了,你看了也是白看,就解解眼馋,又不会被别人勾搭走,我吃那种干错多没意思。”
呵,说的挺有道理,我突然发现,她不是想象中那么无理取闹,其实是个很大方的女孩。虽然有时候瞪鼻子竖眼,显得很小气,但那是爱我的一种表现,只要理解就是幸福。
“那你不介意,我就大胆看了啊。”
“你说你吧,什吗眼光,她们的腿有我的好看吗?”她说着把左腿蜷曲在座位上,还拉起我的手在上面摸了摸。
这下整的我脸红心跳,这可是公众场合,那么多狼眼再盯着呢。我急忙收回手,小声跟她说:“到地头,咱们进酒店再摸。”
“摸你个头,脑子里净是邪念,越来越流氓了。”
恰巧这时候对面那对小情侣醒了,刚好听到这句,茫然的看着我们俩。我这个尴尬啊,脸唰的就火烫火烫。沈冰差点没笑出来,捂着嘴巴趴在我肩膀上,小声说:“你看对面女孩,她看你的时候眼光不对劲,好像在看色狼。”
我都没敢看人家,她还在起哄,让我更抬不起头,一闭眼睛假装睡觉。
这趟火车是直达南京,需要十一个小时的车程。我们上午十点出发的,到地头正好是夜里九点。这么漫长时间,除了睡觉还是睡觉,因为被沈冰那句话,让对面小姑娘产生了不良的印象,我都不敢再四处乱瞧,再说昨晚一晚没睡,正好补觉。
可是正在睡梦中,忽然被沈冰给捅醒了,她小声跟我说:“对面两位一直睡着在磨牙,这声音太讨厌了,我听着心烦。”
磨牙?睡觉磨牙不是挺正常的吗,就像睡觉打呼噜一样,这是公众场合,咱不能剥夺了人家的人身自由。我才要接着睡,谁知对面磨牙声听到耳朵里,让我也睡不着了。吱吱格格的,你说怎么跟以前沈冰在秦岭的情况很相似呢?
我睁开眼睛,对面两个年轻人很亲密的相互抱在一块睡的很香甜,现在可以仔细瞅瞅他们了。小姑娘挺文静,小伙也帅气,真是天造地设,金童玉女啊。这不多见的,一般大多是猪头拱白菜,我似乎也属这类情况。
两个人牙齿就不停的发出声音,已经打扰了很多乘客,都用不满的目光向这边看过来。
我眯着眼睛看了看,也看不出所以然。如果说他们身上附着鬼虫,那玩意是不留痕迹的,比如上次沈冰中招,我从外表上也没看出任何毛病。但要说是鬼虫搞的鬼,难以想象,这儿距离秦岭千里之外,鬼虫爬得了那么远吗?
但还有个不能排除的可能,就是他们从陕西来的,说不定就去过竹虫谷。听老祖宗说,守竹族因为我没有按照承诺给他们提供物资,都出山了,山里没人管,他们进山被鬼虫侵体也未可知。
我捅了一下沈冰,小声跟她说:“你把他们叫醒,问问从哪儿来的。”
沈冰点下头,拿起桌上一份杂志轻轻碰了下女孩。对方“啊”的一下惊醒,见是沈冰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