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都心头一凛,老不死没事,听声音挺洪亮,根本不像受伤。靠,今天看来出行不利啊。不过,看着眼前这场闹剧,我又笑了,这事还有机会,我们只要小心翼翼提防偷袭,最后有希望渔翁得利!
镇长一出来,顿时乱糟糟的大院变得鸦雀无声。
我偷眼看了一下新郎新娘,新郎一脸做贼心虚的模样,正在看新娘,而新娘脸上挂了珠帘,看不清神色。
老不死的镇长盯着小莲问:“孩子,起来说话。这是怎么回事,你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只要你说的有理,我就会秉公办理,绝不姑息罪人!”最后一句声色俱厉,转头看向新郎。
小庆吓得把头低下,满脸恐惧色。
小莲也没起来,是声泪俱下,把他们俩结识到恋爱,一次酒醉后不慎出轨滚了床单,然后就倒霉的怀孕了。本来小庆对她挺好,答应最近就举办婚礼的,谁知今天突然小庆要结婚,新娘却不是她。
未婚先孕在整个苗族那都是一种耻辱,何况在这有森严制度的宗族里,是绝对要受到惩罚的。如果不跟小庆结婚,死倒是一回事,可是死后,会令她一家在镇上都抬不起头的。
老不死的听完后,出奇的叹口气,脸上涌现了一股怜悯之色,说道:“孩子,你这是犯了族规,是要被沉江处死的!”
“我不怕死,我就是要有个公道,不能让人指责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个野种!呜呜……”
镇长脸色一沉,转头看着小庆问:“孩子是你的吗?”
“是……”在老不死威严之下,小庆一下就崩溃了,但我清楚看见新娘用力拧了他一把,小庆立刻咽了口唾液说:“不是,不是我的。”
新娘帮腔说:“镇上那么多女人怀孕,要是都找我丈夫,是不是说不过去啊?”
老不死一听她开口,脸色变得极其阴冷,眼神也非常凌厉,冷声喝道:“没轮到你说话!”
小庆似乎胆子又大了点,跟着说:“我们相处过一段不假,可是我从来没碰过她,怀孕怎么会找到我头上?”
老不死左右看看,表情很为难,小庆坚持说不是,这种事又没认证,也不能单方面判定就是他干的。
我回头小声交代小七把羊抱好了,千万别撒手让它逃走。然后拍了一下沈冰肩膀,指指自己意思是告诉她,看我的。
谁知她一愣问我:“你有毛病啊,这会儿没空跟你打情骂俏。”
我一拍脑门,表错情了。挺胸走出人群,大声对老不死的说:“其实孩子是不是新郎的,有两个办法解决。”
老不死一看到是我,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阴沉,眼珠里闪烁着警惕的目光。
“你怎么还没走?这是我们宗族内事,不需要外人cha手!”
小莲却鼻子一把泪一把的求道:“镇长,就让这人说说办法吧!”
老不死的目光一寒说:“好,你说,有什么办法?”
沈冰这时走到我身后,小声咕哝:“你真有办法啊?这可是那个什么,你有经验么?”
我嘿嘿一笑道:“很简单,第一个办法就是去医院堕胎,做亲子鉴定。第二个办法,求助于巫山正神,将他们两个人头发结在一块,请巫山正神下凡指点,如果头发自然解开,说明孩子不是新郎的,如果结的更紧,那就是真有其事。”
第二个办法纯属瞎编的,头发结在一块能解开吗?当然不会,那不就能把罪名扣在这王八羔子头上了?
原以为老不死的会采用第一招,谁知道他点点头说:“第一种办法不能擅用,就用第二种吧,巫山正神绝不偏袒各方,会给一个公正的说法。”
草他二大爷的,我明白了,老不死的这是打蛇随棍上,大有一副要跟我携手对敌的意思。他肯定受伤了,而对方步步紧bi,他这是bi不得已。
镇长发话,谁敢不听,再说镇长不让大家说话时,谁也不敢开口的。可是新娘不答应了,生气的说道:“镇长分明是偏袒不要脸的女人,她勾引其他男人怀了孽种,却要跟我们纠缠不清……”
“住嘴!”老不死的一瞪眼喝道,新娘马上低头不敢吭声了。
我突然从低头不语的新娘身上感觉到了一股邪异的杀气!
曲陌也走到我身后,小声说:“灵狐一阵躁动,这里好像有邪祟。”
“是新娘子有问题?”沈冰奇怪的问。
我低声跟她说:“你现在越变越聪明了。”
“傻瓜都看得出来……”沈冰瞪着眼珠说。
镇长这时让小庆和小莲来到他前面,由一个年长的妇女,把他们两个头发结在一块。还好小庆头发不短,要是个寸头还真不容易打结。我有趣的看着老不死的,不知道他下面该怎么演,毕竟我这馊主意也是临时出的,无非是想利用堕胎来bi小庆露出马脚。
抬来香案,老不死的面对巫山拜了三拜,小声念叨了一阵子,而后手捏法诀,直响桌上三炷香说:“巫山正神,敬请下临,验明小儿,属于何人!”
只见三道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