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有上山的路径,他到云雾峰南边停下,站在一棵大树下朝云雾峰上观望,望了一会,忽然隐约看见两个人影在半山腰闪现一下便不见了。
张灵玉想道:‘原来山贼就藏在这云雾峰上,一撮毛,你就是躲到灵宵殿,我也要叫你下地狱。’想到此便展开身形朝云雾峰刚才有人闪现的地方飞行而去,虽然看不到路径,但张灵玉又何须路径,不大一会便赶到刚才有人闪现的地方,却没有见到人影,于是就停下仔细查看,很快就发现一条陡峭狭窄蜿蜒的小道,只能容一人攀行。这小道大多数都掩隐在藤蔓和树木之下,远处根本发现不了有上山的小道,张灵玉顺道上行,不一会就追上那两个贼人。张灵玉一路跟踪到贼窝,原来贼窝就在峭壁下有一条凹进去的走廊,深有两三丈,上下都有茂密的松木还夹杂些藤条,走廊里还有许多深入山肚里的山洞。
这时正是午饭的时后,几十个山贼都在走廊里吃饭,三三两两,非常散乱,每人拿了几块烙饼喜欢到哪吃就到哪吃。有两个山贼坐在走廊边的石板上吃起饼来,把盛饼的碗放在一旁。此时张灵玉就藏身在离此不远的松树上,见别人吃饼,自己也觉的饿了,伸手一招摇空取物,那烙饼就象小鸟一样飞入他的掌心,那贼人的三块烙饼被他招了三下便不翼而飞。那贼人手里的饼吃完,伸手就到碗里拿,手一摸没拿着,转头一看见碗里空空,对着身边的人怒道:‘阿牛,你要是能吃的话你不会多拿几块,干吗把我的给吃了。’
阿牛眼一翻道:‘你羊六说什么屁话,我自己的饼还没吃完,干吗要吃你的。’羊六道:‘我拿了四个饼刚吃一个,那三个就不见了,这儿没有别人就你我两个,难道是我自己扔了不成。’阿牛道:‘我管你是吃了还是扔了关我屁事。’说完气呼呼的走了,刚走两步屁股上好象被人踢了一脚,痛的朝前一个踉跄差点趴下。阿牛是气不打一处来,想道:‘好你个羊六,赖我拿你饼吃也就算了,还用脚踢我,以为我阿牛是好惹的。’阿牛想到此二话不说,回头飞起一脚朝羊六踢去,一脚踢在羊六的胸口上。羊六没有防备被一脚踢个四脚朝天。羊六起来捂着胸口大怒道:‘好你个阿牛,拿我的饼吃不算,说你几句还敢动手打人,你以为我羊六是个软蛋。’
羊六说完挥拳就朝阿牛打去,两人拳来脚往就打在一起,众人见两人莫名其妙的打了起来,都围过来观看。有一个叫周五的道:‘你两赶快住手有话好好说。’两人停下手各说各的理,周五面对着阿牛道:‘阿牛,你到底拿没拿羊六的饼。’还没等到阿牛说话,自己的后腰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朝前一栽差点摔倒。回身怒道:‘好你个混蛋羊六,尽敢出手打我,我踢死你。’说着飞起一脚踢了过去。羊六一闪身躲过了飞脚,急忙道:‘周兄你怎么也动起手来了。’周五怒道:‘羊六,你装的真象,刚才你明明打了我一拳却又不敢承认。’羊六道:‘老子没做,干吗要承认。’阿牛道:‘我看你就是欠揍。’说完挥拳打了过去。
这时羊六的几个知几兄弟见羊六要吃亏,二话不说冲上前就打,阿牛和周五应付不了就挨了几拳脚。周五的要好的兄弟见状也不问说就加入战斗,十几个人打成一团。这时有人跑进洞内把大王一撮毛喊了出来,一撮毛气势汹汹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两个头领。一撮毛走过来大喝一声道:‘都给我住手。’围观的人让开一条路,打架的人都停下来站着不动。一撮毛走过来板着脸道:‘你们是吃饱撑的,没事在这打架玩,要真是闲的无聊就下山去多做几趟买卖也是好的。’羊六道:‘大王,都是阿牛先动手的。’阿牛急道:‘羊六,你真是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先踢我一脚我才踹你的。’一撮毛怒道:‘你们谁也说不清楚,我也听不明白,现在不管谁对谁错都不许动手,谁再动手我就要他好看。’两帮人虽然散开不打,但都用眼光相互仇视着。
一撮毛见事情平息,回身朝洞中走去,忽听背后有人哈哈大笑,声音洪亮,中气充沛,看样子内功不浅。一撮毛不知觉的冒出冷汗,暗想道:‘这山上的弟兄看不出谁有这等功力,要是外人又是如何上的山来。’他惊疑间转过身来,只见一个陌生的中年汉子站走廊的一头,一脸络腮胡子,赤手空拳,身后背着个包袱。一撮毛惊道:‘阁下是什么人,是怎么上的山来。’张灵玉笑道:‘大王不用害怕,我是青原吴家的坐上客,受吴二爷所托来找你办点事。’
一撮毛暗想道:‘你就是吴二爷派来的也不应该知道上山的路径,这人到底是何来路,还是小心为妙。’于是又问道:‘阁下高姓大名,吴二爷叫你来到底是为何事。’张灵玉道:‘在下张三,受吴二爷所托而来,青原县来了个武林高手,连伤几个吴家的护院,特要我来请大王出山相助。’一撮毛哼哼冷笑道:‘吴二爷手下可是高手如云,怎么又想起本大王来了。’张灵玉笑道:‘他们大多是酒囔饭袋,混吃骗喝,怎能和大王相提并论,吴二爷说十年前黑松岭那事做的漂亮,这回来叫我带些银子专门犒赏当年参加的人。’
众贼人听说有银子拿,都争先恐后的说自己当年参加的。周五道:‘羊六,你上山还不到五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