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后蹬和他们玩了一会,几人是越打越有信心,正在心喜之时,一个个都是面门中掌,人人脸肿眼青还带头昏眼花,一个个东倒西歪找不着北。最后终于倒在地上,过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吴鶴走过来道:‘好汉,有种你别走。’说完带着几个家丁匆匆而去。
等那帮人走后,围观的人是一片喝彩声。有人道:‘太痛快了,这么多年都没人敢以大言对他们,这回算是叫他们吃不了兠着走。’又有人道:‘好汉,你快些走吧,吴家请许多江湖高手,刚才这些是最下等的打手,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还是走为上策。’张灵玉道:‘谢谢老哥关心,我今天就是要会会这些高手。’那人苦笑摇摇头走了。
吴鶴等人回到吴家大院,在花园里见到二公子吴天德,把情况一说,吴天德大怒道:‘这是哪来的大胆狂,敢跟我吴二爷作对,我看他是找死。你去把天地双煞,巫山鬼母和绝命刀叫来。’吴鶴应声带着几个眼青的家丁走了。
吴鶴去找人去了,这天地双煞都是三十来岁年纪,天煞冯云,地煞戴风是师兄弟两,他们练的是七煞刀,不但刀法精妙,而且舞动起来带出阵阵煞气,凡被罩在刀风之下就有不寒而栗的感觉,如要双刀合并更是威力大增。巫山鬼母陈小玲是个中年艳妇,用的是一条黑丝带,长有丈二,带头上有几根毒针。绝命刀韩冲是个中年汉子,刀法招招追魂夺命。
傍晚时分,吴鶴带着天地双煞,巫山鬼母和绝命刀来到花园,走到吴天德跟前。韩冲道:‘二爷,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个狂人。’吴天德怒道:‘我要你们把他给灭了,听说他拳脚上的功夫十分厉害,你们都要多加小心。’韩冲道:‘二爷放心,我定叫他拳脚分家。’吴天德道:‘最好叫他脑袋也分家,吴鶴你带他们去吧。’吴鶴应声带他们走出花园。
吴鶴带人回到原来的大街上,没有看见张灵玉,还疑为已经逃了,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已经住在前面的鸿泰客栈,几人急冲冲朝鸿泰客栈赶去。
原来张灵玉见吴鶴走后,看天色将晚便去寻找客栈,朝前走了一会看到鸿泰客栈,他走进客栈开了房间后就在大堂里找个桌子坐下,要些酒菜自斟自饮起来。其它桌上的客人都在议论纷纷,时不时的看一下张灵玉。这时有一个小孩在大门口喊道:‘吴家人来了。’大堂里的人纷纷起身走出去一大半,掌柜的不知发生什么事情,忙叫道:‘小二,你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小二应声朝大门口走去,刚到门外就被吴鶴他们逼腿回来。
吴鶴进门朝大堂里看了一下,在灯光下最后把目光盯住张灵玉,用手一指道:‘几位师父,就是那个大胡子。’绝命刀韩冲抢到前面走到灵玉跟前,阴阳怪气的道:‘你就是那个打人闹事的人。’张灵玉端起一杯酒喝下,一边斟酒一边道:‘是又怎样。’韩冲道:‘那就拿命来。’张灵玉道:‘想打架吗,这里地方太小,我们到外面去一较高下。’韩冲道:‘好,我在外边等你。’说完几人便走出客栈。
韩冲他们站在大街上目视鸿泰客栈大门,见张灵玉背着个包袱走出了客栈,一看就是个过路的,张灵玉走到他们面前看着几人道:‘几位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韩冲冷笑道:‘你这狂妄之徒报上名来,我绝命刀下不死无名之鬼。’张灵玉笑道:‘象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助纣为虐的江湖败类,是不配知道我的大名,有能耐尽管施出来。’
韩冲道:‘你到阴曹地府可不要怪我,这都是你自找的。’说完抡刀劈向张灵玉,灵玉稍一移步便躲开,韩冲手一翻腕单刀横切过去,灵玉顺着刀锋飘移开了,韩冲是一招快似一招,只见单刀上下翻飞,左劈右砍,刀刀都击向要害之处。张灵玉踩着九天无极阴阳掌的步法,闪展腾挪避让刀锋,刀刀都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韩冲是全力施为,而灵玉是游走有余,轻松自然,把他的绝命刀法看的是一清二楚。韩冲刀法施完见不能伤人分毫是又惊又怕,最后把救命三绝招都施展出来也是空费力气。张灵玉见他已黔驴技穷,暗忖道:‘你也够累的了,还是趴下休息吧。’心念到此,见韩冲一刀当头劈来,他身形晃动到韩冲身后,照他后胸拍了一掌,只听韩冲闷哼一声,眼看他朝前猛冲几步栽倒地上趴着不动。
天地双煞忙着跑过去把他扶起坐着,只见他满嘴是血,天煞冯云道:‘韩兄,你觉的怎样。’韩冲有气无力的道:‘我不行了,这人武功不是我们所看到的那样,他和我们打架就是当儿戏,真是深不可测,你们可要多加小心。’地煞戴风道:‘我看你和他斗了几十招才落败,怎么就显出他深不可测。’韩冲道:‘那是逗我玩的,他随时都能把我打趴下,这可能是他手下留情,不然我可能早就丧命了。’
天地双煞去看韩冲,巫山鬼母陈小玲一抖黑丝带,有如乌龙出海直奔张灵玉袭来,张灵玉还是不接招,只是避让。陈小玲挥动黑丝带上下翻飞,左右盘旋还带着嘶嘶风声,好似灵蛇出洞。陈小玲疑为张灵玉只是躲避无法还手,更是信心十足,把黑丝带舞的龙飞凤舞,妙招连连,想马上就把灵玉伤在毒针之下。可总是事与愿违,把丝带的妙招都施完了也没伤人分毫,不觉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