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看他们走出院门,道:“大叔,我们屋里说话。[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说完两人回到堂屋里,灵玉道:“我有事跟你们说一下,我本来是受春桃所托送银子来的,只要你们家人知道就好了,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这下要惊动官府就有些不妥了。”王守法道:“公子,我明白,春桃是自杀死的,肯定犯了什么错,你来替她送银子定会受到连累,要不公子你自己走吧!就不要管我们家的事了。”
王守法以为灵玉怕连累,就叫灵玉自己逃走,灵玉道:“大叔,我不是那意思,既然被我遇上了不会不管的,不要说你们是春桃的亲人,就是随便哪家遇到这样事,我也会管到底,我只是想要是别人问起我,你们就说我只是一个过路的,是上门找水喝才遇到的,至于我是什么人,你们就说不知道,一切的事我来办,我保证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们家,你们可用银子买些田地,就不用给人扛长工,只要你们过的好,春桃在天之灵也会安心的。”
说完又拿出五十两银票给王守法,王守法道:“公子对我们家已有天大恩情,怎么能还要你的银子,万万不可。( ”灵玉道:“大叔,你就别推辞了,春桃也帮过我,就算我还春桃一个人情。”王守法见灵玉执意要给也就收下了。春桃娘和春柳都上前施礼谢恩。
灵玉抄起包袱朝肩上一背道:“大叔,我们走,去会会那个安阳知县。”王守法道:“那知县叫姬家权,和刘发财的关系很好的。刘发财经常去看姬知县。”说完两人便朝外走去。
两人来到外面,见有许多庄邻都来看热闹,灵玉道:“吴捕头,我们走吧!你可也得把刘发财带到县衙。”吴捕头道:“那是自然的,光有被告没有原告怎么行。”说完叫一捕快去通知刘发财到县衙了断此案。然后带着四捕快和灵玉。王守法一起朝安阳县城走去,还没出庄李七驾着马车赶到近前停下,刘发财伸出头来道:“吴捕头,请上车吧!”吴捕头对那几个捕快道:“你们陪着他们慢慢走,我和刘老爷有话说。”说完就上了马车。
他们刚出庄子,灵玉吹一下口哨。一匹高大黑色骏马跑到灵玉跟前,原来是灵玉的乌龙驹,灵玉道:“大叔,我们也上马。”王守法道:“公子,不用了。我走着能行。”灵玉硬把王守法弄上马背,自己也纵身跃上了马背,几个捕快看的直发愣,都暗忖道:“原来是个武林高手,怪不得吴捕头对他那么客气,这要是动硬的我们肯定会吃大亏,还算吴捕头机灵。”
灵玉和王守法骑上乌龙驹,王守法坐在灵玉后面。乌龙驹不紧不慢的跟在捕快后边,捕快们暗忖道:“拿了这么多年人,要数这次最窝囊。捕快在地上跑,犯人却骑着高头大马,真是太讽刺了。”
灵玉,王守法,和捕快们来到安阳县衙大门口,灵玉先跳下马背。然后把王守法接下来,灵玉把缰绳朝马鞍上一挂任它去了。
吴捕头和刘发财先后从马车上下来。和灵玉,王守法。捕快们朝县衙大门里走去,李七把马拴好也跟了进去。
众人来到县衙大堂,一捕快朝内院跑去回禀姬知县,不一会姬知县来到县衙大堂,左边有文案做记录,右边有县丞陪审,堂下两班衙役站好,手里都拿着执法棍。
姬知县坐在堂案前,抓着惊堂木朝堂案上一拍,威严的道:“升堂。”众衙役一起喊升堂,姬知县看众衙役喊完,大声道:“堂下何人是原告,何人是被告,还不跪下回话。”
刘发财赶忙跪下道:“草民刘发财是原告。”姬知县道:“刘发财,你既然是原告,你要状告何人,可有状子。”刘发财道:“草民没有状子,口诉就可以了。”姬知县道:“那你就说说吧!为何要状告人家。”
刘发财道:“我要状告王守法和这位张公子,他们就在这堂下,事情是这样的,我今天叫媒婆带人挑着财礼去王守法家下聘礼,我要娶他家女儿春柳做妾,王守法已收下聘礼,后来他却挑着财礼带着这位张公子到我家来退婚,我不答应,这位张公子就出手打人,打了我的家丁还打了我,不信大人请看我这鼻子眼。”
王守法跪在地上道:“小的冤枉啊!小的从来就没答应这婚事,草民叫媒婆带人把财礼拿回去,她们不肯,硬是把财礼留下,还放出话来说过不多久就要来娶人。草民女儿春柳死活都不愿意,草民正在家愁的没办法,正好这位张公子上门找水喝,看到财礼又听到小女春柳的哭泣声便感觉蹊跷,张公子就问起原因,草民就告诉他了,张公子说把财礼退还给他家好了,我说还欠刘家五两银子,张公子又拿出银子给我还账,就这样草民和张公子去刘家退还财礼和还账,可刘发财不愿意,还叫家奴上来打我们,幸亏张公子功夫好,结果刘发财他们却吃了亏,事情就是这样,望大人给草民做主。”
姬知县道:“张公子,你到底是什么人,还不跪下说话。”灵玉道:“本公子四海为家,专门报打不平之事,就像你们官府的督察院和按察史,你想本公子怎么能跪你这个小小的七品知县。”姬知县道:“你一个江湖刁民,不知道干过多少鸡鸣狗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