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者的身份地位,与语法完全无关。
吴戈没招了。
“那到底有啥事?”他问。
好吧,他是输了,不过也不能输得太难看不是?
“嘻嘻,师妹想跟你过过招,看看自己的修行到底有多高了。”
见吴戈屈服,吕小小又恢复了一脸歼诈的笑。
“那她跟你过招不就行了,非要找我吗?”
“当然要找你了。我修行那么高,她跟我过招能看出什么来。现在整个仙界就是你和她水平最接近了。”
“只是过过招,没别的?”吴戈有点怀疑地望着吕小小。他觉得后者脸上的歼诈浓得都快要滴下来了。
“就是过过招……你到底去不去!”吕小小凶巴巴地问。
“……好吧。”
吴戈无奈地说。尽管不论直觉还是弯觉都告诉他此事没那么简单,但他的确没法抗拒吕小小的要求(或者说命令)。再说了,程颖霞又能玩什么花样?骗他吃春药,然后双-修……不至于吧?
“波波,我们以后再玩。”他跟波波打了个招呼,就跟着吕小小一块爬气走了。
“咯呜呜……”
波波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气恨恨地咬牙切齿。这个死小丫头,只要她一来,就准没好事。它一边诅咒着,一边发泄般地在草地上转圈、蹦跳、翻跟头打滚……七、八分钟后,它才想起自己的糖。
直到把那袋糖消耗了一半,它才总算稍稍平衡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