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对此有任何怨言。
“咳,我也真够笨的!”他自嘲地笑笑,摆个架势,准备散气。
他听到什么细微的声响,不等他转身,一个人头从树从后露了出来。
吴戈屏住了呼吸。
这是一张精致的、一般情况下只会出现在经过大量细致后期制作的婚纱照上的脸庞——而且新娘还必须本来就是个美人胚子。这样一张精致、典雅、充满魅惑的脸出现在这个时间和地点,不能不说是一件非常诡异的事。但这样一张脸又偏偏有那样的能力,能让你察觉不到任何的诡异——就算“诡异”在你眼前一个劲摇晃手指再扇你两耳光你也察觉不到。
吴戈就没有察觉到。他深吸一口气,感到身体有种散气后的酸软感,尽管他很清楚自己还没有散气。接着,他不由自主地咧开嘴,给对方送过去一个傻傻的微笑。
美人也笑了。但这一笑却象一记闷棍,把吴戈至少打醒了一半。倒不是说对方是在冷笑,或是嘲笑、哂笑,对方的确是在微笑——但这个笑不但没有一点温度,还显得空洞洞的。
“怎么回事?”
吴戈一愣。“诡异”乘机钻进他的体内,顺着他的脊梁骨高歌猛进,直奔大脑,沿途带起的狂飙让吴戈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攻占大脑并在沙发上舒适地躺下后,“诡异”点上根雪茄,开始得意地指点吴戈:“瞧瞧她的眼神,不觉得空荡荡的吗?再看她的表情,是不是很呆滞啊?好好想想,什么样的人才会是这样的,嗯?”
“疯子。”吴戈下意识地说。
“哈哈,是疯子就算你走运了。”“诡异”暗笑,不过吴戈既然已经开始警觉了,他就算完成任务了,接下来躺着看好戏就是了。
美女从树后转了出来,吴戈吓得倒退了两步——对方全身赤裸,不着寸缕。
“哦,来……呀。”她缓缓地、叹息般地说,脸上保持着呆滞的表情。
“……别。”
吴戈觉得头发……不,是全身的毛都立了起来,比仪仗兵站得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