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实在想象不出在仙界应该怎样闹革命。
“所以我非常关注每一个时代的哲学成就,这对树立正确的世界观很有帮助。有了正确的世界观,就能正确地指导修仙。想一想,什么是唯物主义什么是唯心主义,什么是可知论什么是不可知论,如果这些问题不解决清楚……”
吴戈不光觉得轻云大师的形象变得异常高大,同时觉得非常的惭愧。作为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现代人,居然要由一个一千多年前出生的人向他解释什么是马克思主义哲学,这着实让他感到尴尬。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他的学业负担的确是太重了,再说高考也不考这个。
“大师实在是太了不起了。”他由衷赞叹道。
“也谈不上。学得不精,简体字我还看不大习惯。”
吴戈突然想到那个长期困扰自己的问题。
“对了大师,我一直不大明白。师傅们总说修仙就是练气,可气到底是什么?”
大师沉吟了半晌。
“如果要用你们现代人的话解释,还真是不好说,现在还有不少争议。不过可以肯定那是一种物质……以后如果有机会,你可以问问铜盒子,也许他可以给你一个比较明确的回答。”
吴戈正在琢磨大师是不是学马列学得太痴迷,居然开始使用“同志”这个称呼,但马上意识到大师说的不是“何同志”而是……
“您说什么?什么‘盒子’?”
“啊,以后你会知道的。”大师似乎不想解释这个问题。“时候不早,我们出去看看那个姑娘醒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