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一个6岁大的孩子,正带小一些的赵愣子,李柱子虔诚的跪在土地庙堂前,口中念念有词的拜道。
“求土地公公保佑,保佑二丫病快点好……”。
类似的话他们跪在庙里不知说了多少遍,说的嗓子都哑了。
“二狗哥,二狗哥——”李柱子儿惊讶的捂着嘴,小声的拉着李二狗的衣角。
“啊呀!”李二狗一声惊呼,高兴的叫道:“土地公公显灵了,二丫有救了!”
却是李二狗抬起头,看到土地公的供案上,那个土地爷的塑像居然发出蒙蒙的光芒,然后竟然凭空出现了一个人!
“土地爷?”,听到这有些变样的樟城口音,刚从另一端光门踏出,并踩上供案的黄石,回头看了一下身后那个耸立着的残破不堪的神像。
“原来是土地庙啊,怪不得刚才没有看到人,原来都在下面跪着了”。
黄石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显然这只是一个小庙,看这个顶上还有不少蜘蛛网。
在自已的身后正摆着那是土地爷的塑像,不过显然这个土地爷的脑袋少了半边、并且这个塑像上斑驳的油漆上布满灰尘,要仔细的辨认才能得清塑像上衣服的颜色。
一张满是破洞的蜘蛛网从塑像顶上牵到了满是灰尘的横梁上,却有几分光线从屋顶的数个破洞中漏下来,洒在塑像身上和前面坑坑洼洼的地上。
其中一束阳光正好射在了供案前跪倒在地上的3个孩子,他们穿着肮脏、破烂、又极其粗糙的衣服,补丁还有不少,东一个西一个的,那几双手也是瘦弱如鸡爪,满是黑尘。
而庙里干净的一角落铺了一些草,上面躺着一个小孩,看上去更小,显然是个小女娃,在她身前的空地上,还摆着一个灰黑色、脏兮兮的小陶罐,上面还有大大小小的缺口。
“土地爷,求你救救二丫吧”,那个领头的男娃,看到黄石还没有吱声,就又求了起来。
“先不要跪了,起来站到那边”,黄石让他们三个站起后,让位到一边,然后从供案上跳了下来,还好不是很高。
他走到那个小女娃身前,俯下身子,用手背量了一下,够烫的,“她这几天有没有咳嗽?”。
“回土地爷的话,没有,她只是发热,从前两个日子就开始了,现在还说胡话了”。看样子有些麻烦,这些小孩估计就是一些小乞丐,连破碗都没有,只有一个陶罐。
黄石端起那个陶罐,看着里面浑浊的,好象有一些汤水剩饭,还有些馊味了,显然这伙小孩过得极其坚难。
放下陶罐,黄石支起身,“你们叫什么名字?”“土地爷,我叫李二狗”“我叫李柱子”“我叫赵愣子”,显然讨饭的短暂生涯也让这些小孩儿,懂得了察言观色。
这些小孩,又跪着回话,并且还一边磕起头来了。“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再磕头了。这么样办吧,二狗,你们几个到外面捡多一些的柴火,我回去一下,过会儿过来”。
看着小孩儿们出了庙门,黄石用手撑着供案,总算翻上了台案,看样子以后得搞个台阶,否则这个形像也太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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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穿回了家里的卫生间,叹了一口气,人生无常啊,早上梦里签收的任务列表,感觉很是难完成,但是显然命运的轮子一旦动起来,就不可能想停就能停下的。
想着那个小女娃的病情,应该只是高烧,没有咳嗽自然就没有肺炎了。看样子得拿些药了,然后来个物理降温,可能会有效,还好家里还有些女儿用过剩下的药。
黄石收拾了一个体温计,一瓶美林,一瓶酒精,一包退热贴,一包卫生棉,想想又拿了一个塑料盆,再拿了两条旧毛巾,走到卫生间那个非常诡异的,两米高的椭圆形扁长且银色的光门前,又返身再拎了一壶开水,合着几个塑料杯,再用家中不用的不锈钢锅套着,中间还有一袋昨天开封的奥利奥。
通过光门来到了另个世界的庙里,那三个小孩还没有回来,黄石看着半人高供案,把东西放上面,又折身去家中取了一张塑料登放在供案旁边。
从案上走下来,把塑料盆从那堆东西中拿出来,放在地上,倒了些开水,把一条毛巾放进去,过了一会儿,感觉水温有些降下来了,把毛巾拧了一下,给二丫好好的擦了一下脸,紧闭的眼睛下长长的睫毛,想起来眼睛也是蛮大的,瘦削的脸型线条。
再把那一双瘦的不成样子小手擦干净,却还是枯黄的颜色,想起女儿这么小的时候,不由的有些心酸。看着小女娃干裂的嘴唇,黄石往印着一个小猫的杯子里倒了些开水,然后放在水盆中,然后把退热贴撕开,贴在二丫的额头上。
看了一会儿,其他几个小孩还没有回来,开水也凉了些,黄石把二丫的上半身用胳膊搂起来,拿着水杯凑着二丫的嘴唇,“来,二丫,喝点水”。
在喂了二丫一点水与2毫升的美林后,黄石站起身再仔细看了一下四周,因为现在是白天,这庙里的光线还可以,除了破败的土地爷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