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北城有位神秘的贾半仙,西京西城有位该下地狱的老佛爷。讀蕶蕶尐說網他们身边分别有两个高手,一个能用牙签杀人的六指,一个抱着黑猫的青莲,一个拎着把张狂大刀,一个是阴险小白脸。
四个人或许比不上两把匕首在手中的小七,但是也绝对相差不了多少。
不说笑面虎田三爷和东城那条疯狗,一旦老佛爷和贾半仙联合在一起,派出手下高手暗杀,李风危矣!
贾半仙笑着喊道:“老佛爷,都一把岁数的人了还这么大火气。我今天来可没打算跟你掐架。”
老佛爷哼了一声,轮圆了杆把球打出去,这才回过头云淡风轻道:“六指、小虎子,停手吧。”
两人退回去,站在老佛爷身边,目光却依旧瞄着刀一和青莲。
老佛爷慵懒的问:“那小崽子给我的帖子呢?拿过来让我见识见识,我倒要看看是怎么个杀气凌人。”
贾半仙把口袋里的拜帖递给她,没有说话,盯着老佛爷察言观色。
老佛爷缓缓打开,目光中闪过一丝阴冷,哼哼两声鄙夷道:“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一套,我看也就你这个老东西整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杀字拜帖!呵呵,我每天端坐在山顶,就等着看他怎么个杀法。”
贾半仙似笑非笑问道:“只是等着?”
老佛爷皱着眉头道:“那还能怎样?要我调兵遣将明里暗里捅他刀子?哼,一个小小的痞子,就算再蹦达也翻不了天。我们这些老家伙,动他那是太高抬他了。我念在蔡家和孔寿辰的面子,给他一次机会。那吴煌伤了也就伤了,如果他敢不识抬举,就怪不得我了。”
贾半仙笑了笑问:“老佛爷觉得,东城那条疯狗和南城笑面虎,怎样?”
老佛爷眉头皱的更紧,沉吟半响道:“疯狗是个人物,这天底下功夫好的不少,脑子好的也不少,有大局观能巴结知进退的人就不多了。三者齐聚的更是少见。道上人都说他鲁莽冒失,我看他心里门清,大智若愚才是。他做了东城的爷,没有辱没我们的身份。更何况他能打,身手好是个大优势啊!开了家黑拳馆,身边的亡命徒算是最多的。如果你我能有他一半那样,这西京城,就不会是四位爷了。至于南城那头笑面虎……”
贾半仙问:“他怎么样?”
老佛爷叹了口气,慎重道:“不简单啊!这人真不简单啊!”她一连说了两个不简单,才接着说下去:“都说吃亏是福,可是这世上愿意吃亏的有几个?田三爷能吃亏,也会吃亏,年纪轻轻把我们撞一辈子墙才学会的隐忍运用的炉火纯青。他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表面上看我们四人里面最弱的,背地里却藏着一张天大的王牌啊。”
贾半仙又问:“老佛爷是不是认为,田三爷和胡豺三番两次在李风手底下吃亏,不过是隐忍伺机而动罢了?”
老佛爷握着球杆的手微微一颤,怒道:“老东西,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今天来就是打机锋的,你给我趁早滚回北城去。”
贾半仙也不生气,依旧不咸不淡问了个毫无关联的问题:“老佛爷,你信命吗?”
老佛爷损道:“怎么,贾神仙你是要给我卜一卦吗?”
贾半仙摇了摇头,很认真道:“我不会卜卦,那些都是忽悠人的。包括什么测字,什么看风水都是扯淡。不过我年轻的时候四处漂泊,倒是真的遇见过高人。长白山脚一个小村子里,有个老头只喝杂粮酿的黄酒,不说话,养一头黄牛,自个儿和自个儿下象棋,打一套世上没见过的太极。我跟着他三年,当牛做马,他从破旧的线装老书上撕下来三页给我。那三页是相术,不全,只是入门,不过上面提到一种面相命格。”
老佛爷问:“什么面相命格?”
贾半仙吸了口气,缓缓道:“其父如白狼,狼子野心。其母如青蛇,蛇蝎心肠。其人如灵狐,上应破军天狼。”
老佛爷缓缓收起球杆,一脸郑重,她沉默着不说话。贾半仙自嘲卜卦测字看风水不过是扯淡忽悠人的把戏,可是就这么一个坑蒙拐骗的老东西却常常被西京内城***里的那帮大佬拉着问东问西。
贾半仙是有真本事的。老佛爷不客气归不客气,打心眼里把他看的比胡豺和田三爷更重。这个神秘莫测,没人知道背景的老头真心不简单。
老佛爷很慎重的问:“以你说,该怎么办?”
贾半仙说:“破军天狼是杀星,那疯子杀意已起,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你是第一个,而我,就是第二个。”
老佛爷冷着脸:“小虎子,你贴身保护我。六指,你和那吴煌的帐也该算算了。”
贾半仙也对身后的青莲说:“你们十三花落,也帮帮我这老头子吧。那疯子虽然受了伤,但是你们万万不能大意。”
聚龙酒店楼顶,李风站在天台边,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风起,变天了!大中午的天色灰黄,憋着一场大雨。
蔡喜走到他身边,递过来一个保护很好的小盒子。盒子里玻璃管密封的一小支一小支的天使之泪,总共三